“什么时候给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但笑不语!
“那你是人还是妖啊?”
“妖!”
“什么妖,给我看看原身?”
但笑不语!
“小气,你都不给我看!那无尘,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比较刺激的药啊?”
“什么是刺激的药?”
“不如说那种吃了OOXX会很舒服的药啊!”
“有!”
“哪里?”
“啊,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差点卡到我了!”
“你要的那种药啊?”
“啊……多久才发作啊?”
“马上!”
“不会吧,啊……无尘……我要……”
“三师兄,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在你骗我签下那份契约书的时候!”
“知道是我在骗你,你还签……”
“因为我心甘情愿被你骗!”
“那……轻衣想不想再被我骗一次?”
“不想!”
“为什么?你不爱我了?”
“因为我现在肚子饿了,想吃你!”
“那就来吧,我也饿了!”
“嗷……”
“修罗溧,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
“没有!”
“骗人,你是修罗王啊,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天地为证!”
“那你宫里的那个长的特别奇怪,大波波的那个女人是谁?”
“哪个?”
“长的很男人的女人!”
“……奶娘!”
“……”
“轻衣……轻衣……轻衣……轻衣……轻衣……轻衣……”
“唔……”
“轻点,痛……”
“唔……”
“轻衣,你技术加强了,跟谁学的?”
“……”
在九重山上潇洒了若干天,荀寻是在不懂为什么自己生出来的蛋还没孵出来,于是打算回一趟妖界,看看父王母后有没有办法,当然,前提是先去魔界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小星星给接过来,然后一家团圆的回妖界去!
回到妖界之后,父王母后看过了自己生的蛋之后,说了一居然让荀寻几乎崩溃的话……
“寻儿,你从哪里找来的坏蛋!”
轰的荀寻差点没说‘欧麦乐迪嘎嘎’什么叫坏蛋啊?这就是坏蛋!
我不知道我自己叫什么名字,从我记事开始,我就在九重山。
师傅说,你是我的第十八个弟子,就叫十八吧。
我记得我当时很开心,因为我终于有名字了,终于有亲人了,也终于有兄弟了。
我很珍惜自己在九重山的日子,每当大师兄二师兄他们叫我十八师弟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幸福,有一种家人的感觉,这让我这个从来没有感受过温暖的孤儿是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
还记得我当初在大街上和一群和我一样脏兮兮的小孩子抢吃的时候,心中总是羡慕那些穿的光鲜亮丽的小孩能够和自己的父母一起逛街,一起吃饭,而我,总是要守在那些客栈的门口,等着里面的小二大发慈悲,扔一点点的剩菜剩饭出来,甚至还要提防有别的小孩来和我抢,为此我经常受伤。
碰到大师兄是我这一生第一件只得纪念和庆幸的事情,当日我乞讨,其实我之前都不知道这叫乞讨,我只是跟着那些和我一样的小孩后面去要钱,后来不小心的就撞到了他,大师兄。
不知道是我什么地方让大师兄觉得我有出息,还记得当时他拉着我脏兮兮的手温和的说道,“跟我走吗?有饭吃。”
一听到有饭吃,我当时就扔掉了我赖以生存的破碗,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好像抓住了幸福。
可是就这样,真的抓住了幸福,我到了九重山,被师傅收做了徒弟,有了我的名字……十八。
本来我是和二师兄一样的学法术的,可是有一天我看到三师兄修炼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自己,可是整个九重山竟然没有一个人会医术,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帮的了他,当时我就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去学医术,这样的话,以后我的师兄们有了什么解决不了的病痛,我就可以帮他们了。
于是我找到了师傅,当初师傅还是不赞同我学医的,他说,学术要专精,意思就是说学了医术之后修炼的事情就要放下了,不然的话就无法精通。
我记得我当初笑着对师傅说,师傅,你放心,我一定会学好医术,并且精通它,再也不会出现三师兄这样的事情了。
其实,师傅是在担心以后,担心我没有高深的修为伴身,有危险的时候没有办法保护自己。
而这个担心,也确切的验证了,但是我不后悔。
就这样,当别的师兄们努力的修炼的时候,我一个人捧着医术慢慢的看,那字,还是师傅一个一个的教给我的,所以当师傅的弟子都收到了二十五个的时候,我才真正的学完一本医术,但是相对的,我也已经会把脉会诊了,那些所谓的望闻问切,这些我都手到擒来,甚至连高深一点的悬丝诊脉我也会了。
但是我还是觉得不满意,因为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太多的人中毒,受伤,这不是仅仅的会把脉就能够治得好的,所以我又开始了学习,当我一个人一一的品尝着那些毒草分辨它们的时候,师兄弟他们也在拼命的修炼。
当我终于研制出了一种稀世剧毒的解药之时,师傅才告诉我,我终于学出来了。
然后又给了我一本医书,其实说是医书也不对,因为那是一本辅助针灸的内功心法,师傅果然还是最了解我的,将这么一本好东西拿给了我,我当时如获至宝,不眠不休的研究那针灸的心法。
在九重山的三年中,我学了好多,也终于的成了这九重山中的唯一的一个医者,而后,只要九重山中有谁需要医治的,只要我出手,就很少有失手的时候。
为此,我的师兄弟们对我是极具推崇的,也很感谢我,因为有我的存在,他们的生命也有了保障。
其实不然,我应该感谢他们的,特别是大师兄,如果没有了他们,或许我还是那条小街上面乞讨的乞丐一个,如果没有他们,或许我这一生都不会发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存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