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贝衫瞪圆了双眼对我大喊一声,随后就呵呵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再也没有丝毫的耐心了,趁机抓住了贝衫的胳膊,将他的手腕拽着往前,下一秒,另一只手就开始扒她手腕上的项链。
“你干什么,疯子,你是个疯子!”贝衫现在拿我没办法,只能跺脚挣扎,加上毒舌骂我。
“还给我!”我没耐心的对她呵斥一声。
秦芳兰发现发现贝衫占了下风,又怕我揭穿她的谎言,她也赶紧开始帮贝衫,一边企图将我的手拿开,一边骂道,“顾情笙,阿海马上就会跟你离婚的,你不是我秦家的媳妇,这个东西绝对不会落到你的手里面。”
我侧脸看着秦芳兰,“我真是疯了,才对隐忍了你整整三年。这三年来,我就只是没给你生个孙子,你就不管什么是非黑白都往我脸上抹。念你是长辈,念你不管怎么说是我法律上的婆婆,我不跟你计较。我无辜成了你口中的脏女人,贱女人也罢,可你偏偏不该咒骂我妈和我的孩子。你这样颠倒是非,嘴上不知道积德,就不怕你秦家将来遭到报应么?”
就是这一会儿,被秦芳兰刺激,我分了心,让贝衫找到了机会,顺势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看你对妈说话的态度,就知道,你才是那个颠倒黑白的人。活该你活得这么惨。”
我咬了嘴唇,再次扑向贝衫。
突然之间,霸道不讲理的秦芳兰拦截住我的身体,双手抓住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我向旁边的柱子推去。
毫无准备,我的身体从柱子旁擦过去,扑倒了边上的垃圾桶,垃圾桶倒下,里面的垃圾倒出来,全部倒在了我的身上。
耳边传来了贝衫的笑声,秦芳兰指着我,“你敢诅咒我秦家?我告诉你,我秦家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顾情笙无论是娘家,还是将来的夫家,全部不得好死!你儿子更是,我诅咒他活不过这个月!”
“老子现在就宰了你信不信?”就在这时,身后突然跑来两个身影。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奎子已经一个耳光向秦芳兰甩了过去,紧接着辦子对贝衫也是两个耳光。
男人手上的力度和女人完全不一样,这三个巴掌特别的响。
一瞬间吓坏了秦芳兰,“你们是谁?你们是谁?”
“奎子,那个女人手上的手链是我的。”我轻声说道。
辦子很粗暴的从贝衫手里把手链抢了过来,贝衫正要叫,辦子便将手里的军工刀亮了出来,把刀放在贝衫面前晃了晃,“长得像鸡,你也敢戴笙姐的东西?小心你这爪子一根一根的断干净了。”
这时,忽然出现一双手抱住我的身子,一阵清冽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起来。”
我寻着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去,对上那带着心疼目光的眸子,一瞬间委屈都爆发了出来,眼泪湿润了双眼,我多想抱住他,像过去一样告状说,“阿靳,这个人她诅咒我们的儿子活不过这个月,我好恨她好恨她。”
可我说不出口,这三年来夹杂了太多他所不知,也不能知道的过往,我一个字也不能说。
看见我的眼泪无声滑下,他忽然眉心一拧,心疼得不行。
扶着我站起来,为我拂去衣服上的灰尘,要拥我入怀。
我推推他,“衣服脏了。”
可他置若罔闻,偏偏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宽大的手掌默默地传递着温暖和安全感,他用只有我们才能听见的声音呢喃道,“就算不要我了,为什么也不能让自己过得好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