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双手抱着甜点盒子看着门外来往的行人,出神道,“三年前离开的时候,都未曾交代个为什么,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有什么好交代的?再说过去的,我也不想提了。”
“那傅总呢?你打算怎么面对他?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吗?”林风铭这些年一直待在傅靳凉身边,傅靳凉更是对他推心置腹,这三年他大概最清楚他经历了什么,“情笙,他找了你三年多啊,这三年来,他没有一刻忘记过你,那次和你重逢,不过就是无意间得到消息岩爷要的女人像是你,他便不顾一切的抢了你来,以岩爷的身份才见上你呀!就算是念在他一刻都不肯放弃的情况下,你也不打算至少跟他说清楚当年的情况吗?”
“你也说了,是他设了法来见我的,并不是我要主动见他,所以我不需要想想自己应该怎么面对他,也不需要给他什么解释。”我狠心说道。
“情笙,你不是这样狠心的女人。”林风铭坐不住了,站起来蹙眉看着我,“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很好,什么都没有发生,只不过离开了傅氏继承人的庇护,难免比过去过得差了一点儿而已。”
“你不说不代表傅总不会着手去查!”
“风铭,我不想再说这些了。”我转身看着他。
他看着我愣了愣,片刻之后还是点点头,重新坐了下去,喃喃道,“我是该为你成长了而感到开心,还是为你的经历赶到难过呢?内衣店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傅总已经开始起诉了,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和其他贩卖假货的人一样收到传票。”
我也一直在问我自己该怎么处理。
秦海是必然不肯帮我,原先还想着去求傅靳凉,可这几次的接触下来,我越来越怕,我担心引起他了他的注意,将来再想脱身就难了。若不是逼不得已怎么也不会想到去打扰他,可如今即使是逼不得已,内心好像有些抗拒去见他。
本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森森和我妈的医药费的问题,可这件事情不解决,也是个麻烦。
我真是要焦头烂额了,仰起脸无力的叹了口气。
一时忘记了风铭还在,此时的动作被他尽收眼底,“瞧瞧你这为难的模样。我告诉你,这件事情除了傅总谁也帮不了你。对于你这样的情况,傅氏起诉你也是情理之中。再者傅氏在国内的地位已是无人能敌,还不谈国外占据的一方势力,再加上傅总的母亲娘家的地位,就算你认识背景多了不起的人愿意帮你,我想也不敢开罪傅总吧?所以情笙,不是我逼你这么做,是思前想后的,你真的只有这条路。”
我之前倒是没想得那么细,经他这么一说,倒真是如此。
傅靳凉的母亲季旻蔓是本市军政第一把手季家的长女,季家三代为官,家世显赫,二十多年前嫁给傅靳凉的父亲傅允申引起了很高的关注度,倒是季家的小儿子,傅靳凉的舅舅季卓励至今未娶,又不知道是当上了个什么官,只听说极其疼爱傅靳凉这个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