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问题,我们这里的二爷个个都功夫顶级,保管让夫人你********。”
想了想,再递上一张银票,“给我找个干净点的,不能有病。”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夫人有所不知,我们这里的二爷们,一般的客人都是不接待的,而且保证干净,没病没痛。”
从怀里拿出一锭金无宝,“长得丑的我不要,长相不能凑和,功夫不能马虎,不然,我砸了你家的店。”
这话一出倒是让老鸨子如遭电击,这里赫国上下谁人不知道是公主开的,她居然敢口气这么狂妄,不知道是哪家的主?但她还真没见过这个女人,瞬间的征愣之后又眉开眼笑的,带着玉儿进了一个包房,“夫人,我们这里的二爷、小倌,个个都是细皮嫩肉,身强体壮。你先坐着,老身这就去给你打点着。”
关上门,老鸨子撇了撇嘴,什么叫做丑人多做怪?她这不是,以她这副尊容,还挑三捡四,还不知道那些二爷们又要诸多推摚了。
果然和她想的不差,那些人个个都往后缩,“妈妈,你就饶了我们吧,这钱还没挣到,不把我们恶心死也会被她给压死。人家是玫瑰花下死,我们可是肥猪肚下死。算了,这次给再多的银子我也不干。”
“阿二,你去,你不是说你娘急着用钱看病吗?”
“妈妈,我娘再急也不能让她儿子我去卖命啊?这人真的是太恶心了啊。如果她光是丑也就算了,我就当是被鬼压,但是她这么肥,那就是被一百个鬼压,我是非死不可。人家才不干呢。”
问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同意,老鸨子怒了,“你们当真以为我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啊?今天你们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最多这样,抽签决定。”
最后签落一个叫李霜儿的头上,不用怀疑,他肯定是个百分之百的男人,至于为什么要取个女人的名字,你懂的。
惊悚之下的他突然灵机一动,“妈妈,我们平时这么孝敬你,你又何苦为难我们呢?今天公主不是新收了一个吗?公主刚刚接到皇上旨意,进宫去陪四国皇帝,皇上很明显是别有用意,想把公主引荐给四国皇帝,这一时半会肯定也回不来,不如先把那人送去抵一下。”
“胡说,如果被公主知道了,谁担当得起?”
“妈妈,这男人第一次和第二次,和第一百字,谁也分不出来啊?你真的舍得霜儿去受那个罪么?那个男人正好公主下了药,现在还一个人在那受苦呢。如果明早公主回来,他却爆阳而死,妈妈也同样担待不起这个罪名啊?”李霜儿觉得自己越说越顺口,而且道理十足,不禁为自己的辩才感到兴奋。
虽然这是胡编乱造,但确实不无道理,老鸨子细想之下,也觉得时间担误得有些太多了,脑子里也乱一团,手一挥,“还不快给她送过去。”哎,也真的只有被下了药的男人才敢接这生意,要不是看她出手大方,早就把她给赶出去了。
一直等在房间里的玉儿的心里虽说七上八下的,但却有点小小的兴奋,她终于可以破了,终于可以恢复在馥儿眼中的仙子容貌了。
没多久,两个小厮送了一个用被子包裹着的男人进了房间,这有点像古代的妃子第一次去给皇帝侍寝的感觉,怪不得这里生意这么好,哪个男人不想一圆自己心里的皇帝梦啊?这里提供了一个这么好的平台,而且靠山又是公主,生意自然蒸蒸日上。
打赏了两个小厮之后,玉儿上前揭开薄被,一个赤身裸一体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哪是一个惊艳可以形容的?
他身材修长,头发墨黑,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细看之下才发现,他居然是一双标准的桃花眼。这种眼睛的高超之处,只要他微微给你一个微笑,你保证可以甘心沉沦在他的魅惑之下。
玉儿顺着往下打量……
她这才发现男人看的眼光,居然闪着迫不及待的光,还有些可爱的迷离。正打量间,就见那个男人一下子就起来扯开她的衣服,直接扑了下来,玉儿使劲推开他,“喂,老娘今天可是专程来找男人破的,痛着呢,你就不能轻点,别这么猴急成不?”正对上他的眼睛,只见他的眼睛就像是没有焦距,透过了她,眼神越发显得迷离,泛起了红丝。
他吃过药?靠,嫌她长得丑,但是又想赚钱,所以才会吃药吧?
不管他,这种事也和自己无关,能够破才是眼前最紧急之事。
她的反对明显无效,男人直接扑上来……强大的撕心裂肺之痛几乎要将她扯成两半,她的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指甲深深地掐进男人的手臂之中。身上的男人不管不顾,她几欲痛得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一切如初,包括这身肥肉,她想死的心都有,这老爹又骗了她?
‘啪啪’两个耳光狠狠的扇向睡得正酣的男人,起身穿上衣服,委屈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早就知道第一次痛了,还遇上这么一个瘟神,老娘今天不拆了你这个召星阁的招牌,老娘就不是阿塔。”
忍着酸痛的身子往外挪动,身后的男人悠悠醒转,猛地坐起身,林玉儿听到声响转过身,狠狠的瞪着那个男人,“你做哪行就应该守哪行的规距,像你这么服侍客人,迟早会被人炒鱿鱼。如果你是……我肯定让人阉了你。混蛋。”没说出口的是,如果你是宫里的人,肯定会找人阉了你,在心里补充了句,就算不是宫里的,也一定会派人来抓他进宫,阉了。
男人的眼神渐渐阴婺,“是你给我下的药?”
“老娘可没那个闲功夫,我只知道,你让我有了一个不愉快的第一次,我恨你,混蛋。”拖着沉重的身子继续向外走,男人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身无寸缕,扯下床单系在身上,挡住了玉儿的去路,“你对我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