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天堂啊!”赵飞凰张口就说。
“天你一头,看来你真白痴了。你们两个人去挑人家七个军部的天才,你们两个想过没有,你们可是才刚接触外功。虽然你打架本领不错。可你是野路子,你没有正规训练过,你明白吗?”冯若云生气的说。
“雪容呢?她怎么样?”赵飞凰紧张的问道。
“你还知道关心雪容,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雪容,雪容现在肋骨断了两根,还在基因仓里呢”冯若云心疼的说,“她哪像你这个混蛋啊,打架当玩似的。你就不会让她先走?”
“我让了呀,可她自己要留下的”赵飞凰辩解道。
“你少狡辩,反正都是你的错”冯若云不高兴的道,“真是奇怪,把你送到医院来时,医生说,你的腿受了极重的伤。可才过了一天,医生又说,你的伤已经没有大碍。只要休息就能好。还让我们不要跟其他人提起这件事情。”
“那雪容什么时候能从基因仓里出来呀?”赵飞凰问道。
“这谁知道,反正现在她精神好像很好似的,笑咪咪的,奇怪死了,被打还这么高兴”冯若云边说边剥了个水果放在赵飞凰的手里。
“我那天伤的很重吗?”赵飞凰当时只记得,有很多道力量攻向自己的左腿,那时意识有点模糊,已经感觉的不太清晰了。
“当然重了,我和雨安出去找你们两个,看见你们的时候,雪容的嘴里吐出了很多血。你的左腿也是,鲜红的一片。还有军部的那七个所谓的精英。幸好我们去的及时,否则,他们肯定活不了”冯若云说起那几个军部的精英,就眉飞色舞。
“飞凰,你真了不起,你竟然可以把军部那几个家伙,差点全部弄死。你太了不起了。你以后一定要教教我功夫呀,我们也差的太远了”冯若云边说还嘟起了嘴。
“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哪里练过什么功夫。只是当时我的感觉特别灵敏”赵飞凰神神秘秘的在冯若云的耳朵里说了句,“我应该已经勾通自然了,至于沟通自己,我想也不远了。”
又是一个清晨,赵飞凰又来到了那座训练营后的两千米的高峰上。
赵飞凰看着太阳慢慢的从湖面升起,看着湖面升起水雾,再到湖面变的清澈。
赵飞凰这些天一直在思索着一个问题。一个关于外功与修仙关系的问题。
如果外功一定比修仙弱,那九阶武者却比很多初入修仙的人要强许多。而自己从来没有学过系统的外功,学的也只是一些基础的体术,可自己为什么会是何家辉七人的对手呢?
当时自己奋力一搏,甚至没有考虑到生死或是输赢的问题。可自己明显的弱势又没什么会赢呢?
努力思索的赵飞凰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饥饿,就那么一直皱眉哭思。
太阳从湖的一侧,升到了中空,再从中空降到了另一侧。
一切都在变,不变的只是赵飞凰那快要皱成雕像的脸。
天色黑了下来。
赵飞凰皱着的眉突然舒展开,只听得一阵狂妄的笑声。
“哈哈哈,姨奶奶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哈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哈哈哈”
“妈呀,天怎么这么黑了,呜呜,这下可怎么下呀!”
异日。为了响应赵飞凰的号召。赵飞凰的好朋友们,都放弃了早晨出门修行的大好时光,纷纷聚在了赵飞凰四女的宿舍里。
宿舍并不大,设施也很简单,不管怎么说,赶的上城里的贫民窟的装备了。
谁让训练营的宗旨是,在艰苦的环境下成长,才是成才的必经之道呢?这里可比老训练营先进多了,在那里甚至连房子都没有,只有毡帐。
四人的宿舍二室一厅。此刻正热闹非凡。
机器人茱莉皮特正把一盘盘的零食瓜果送到客厅的圆桌上。冯若云与华雨安正围着张雪容谈天,似乎在谈论着那天的凶险。易向南与复原不久的李沛白也坐在客厅的一侧谈着心,相谈甚欢的样子。
赵飞凰见无人搭理自己,假装咳嗽一声。
“咳”
冯若云等人回头看了赵飞凰一眼,便回头继续没有完成的聊天。
“喂,你们当我死人啊。今天是我召集你们来的,你们要明白”赵飞凰露出一脸的不高兴。
“喂你一脸,靠,你还让我们操的心少吗?少在那里放白屁,你应该自我检讨,你让我们丢了多少小心脏啊,你得赔偿我们!”冯若云想起那天看着赵飞凰与张雪容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就忍不住眼红。
赵飞凰听着冯若云的话,只觉得一群乌鸦飞过。再看她的表情,那闪着水光的眸子里,浓浓的全部都是关心。
“好,我检讨,我错了”赵飞凰无奈的说。
“不,这全是我的不好,不管飞凰的事”张雪容强调的说,“我要谢谢飞凰,是她让我变的勇敢,是她让我拥有了面对死亡也不退缩的勇气。谢谢你,飞凰!”
赵飞凰听着张雪容的话,还有她也闪动着晶莹的双眼,心里温暖的不得了。
“我们是姐妹,干嘛这么客气”赵飞凰难得不好意思了一回。她很清楚,她是纯粹的不怕打架而已,跟勇敢扯不上太多的关系。
就像一个人的爱好是吃毒药,你看着他天天吃那些令人恐惧的东西,你会觉得他勇敢,可吃毒药的人却从来不会这样想。
她喜欢那种激情的战斗,所以那并不能给她带来任何的恐惧或是需要什么勇气才能做的到。
那是一种本能。
赵飞凰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一个关于外功与修仙的关系的问题。而我现在已经有了答案”赵飞凰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几人。
冯若云等人知道赵飞凰在修行上很有天份,听到赵飞凰这么说,都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外功与修仙最大的区别在于境界和感知的不同”
冯若云听得赵飞凰这么说,都忍不住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