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凰不停的呼喊声,声撒力竭,终于引来了柳无尘、李沛白等人。
医生也来了,虽然仙魔比武场的医生,同样是修魔者,可当他看见无能此时的状态时,竟很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无能的身边,人越聚越多,喊声越来越烈,最后,无能的身体总算平静了下来。
“你们来了”无能干瘪的声音响起,仅仅是简单的一句话,仿佛含着无尽的苍桑,让闻着,无不落泪。
赵飞凰扑至无能的身前,根本不敢触碰无能的身子一下:“师父,你怎么啦?你现在难受吗?”
无能那已经没有瞳仁,浑身干瘦的身体,哪里还有一个国家上将的风采。无能平日里,看上去只有四十岁,而且是永恒的四十岁。可此时的无能呢。只是短短的半个时辰,就从一个中年人,变成了垂垂老者,甚至失去了双目。
赵飞凰开始后悔: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劝师父喝下往夕水,为什么,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飞凰,没关系的,我们修者本来就可以用神识视物,双目有没有都没有区别的。不要为我担心,我很好。”无能那颤巍巍声音,再一次刺激了所有人的泪线。
“师父,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柳无尘跪倒在无能的身前,浑身颤抖。
“不要为我难过,只有这样,我才觉得好过一点,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无能下着逐客令。
可谁都不愿意走。
无能不停的摇头:“痴儿,痴儿,何苦呢!我本是个罪人,我本是个罪人,我本是个罪人……”
“师父”
“教官”
无能的身体在众人眼前,越来越淡,渐渐的彻底消失。
“师父,你要去哪里?我们走还不行吗,你回来啊!”赵飞凰声撒力竭的呼喊着。
在众人的呼喊声中,无能还是消失了,无能本是修光尊者三阶,这个世上,除了刹宫,本没有几人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他的爱徒弟子们,又怎么可能留的住他。
赵飞凰失魂落魄的从师父无能的房里走出:我到底该怎么办?如果师父存心不让我们找到,我们怎么可能找的到他。以他刚才的状况来看,他随时有可能让自己丧命的。
不行,一定要尽快找到师父。
赵飞凰来到自己为呈祥安排的卧房,推开门,空空如也,甚至复佑华都不在。
赵飞凰只是心凉了一下。
她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管呈祥的事:靠,你爱去哪去哪,你姨奶奶我,从来都不稀罕你!
魔刹国中部天上人间咖啡屋。
赵思杰与章学友正在天上人间的二楼表演,虽然二人也知道无能上将陷入了昏迷,可二人实再帮不上什么忙,不如来天上人间,帮帮忙。
章学友正在拉着小提琴,悠扬的乐声,让人心情忧郁。
赵思杰唱着一首魔刹国本土的民谣,只是随意的开口,便让在坐的人们,深深迷醉其中。
客人们,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些听烂了的歌,居然如此动听。
突然黛安娜快速的踏着高跟鞋冲到二楼之上。
“各位来听演奏的客人们,我们天上人间咖啡屋,今天来了一位琴师,或许你们以前就听说进他,他就是以前音韵酒廊里的英俊琴师。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向大众公开他的名字,现在我来告诉你们,他的名字叫呈祥”黛安娜满面潮红的说着。
刚才,有一位仿如世外仙神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告诉自己他是呈祥,以前在音韵酒廊弹过琴,现在想要在这里工作时。
黛安娜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呢!
章学友突然看到,看来这么一位帅哥,仿佛立刻就把自己的英俊形象踩在了脚底下,心里万分的不高兴:长的帅,不是你的错,可这样到处和人攀比,就是你的错了!
章学友挑衅的说:“我们这里没有钢琴!”
呈祥来到演奏厅,轻轻挥动右手,竟凭空出现了一座发着蓝光的虚拟钢琴。
呈祥微笑着坐在了自己的虚拟钢琴上,旁若无人的开始弹奏。
音乐响起,音符流动,随着呈祥的琴音,无数虚拟的蓝色花瓣也从钢琴里飘出,仿佛那些蓝色的花瓣就是音符般。
“哇”
“好漂亮啊”
客人们欣喜的发现,那些漂亮的蓝色虚拟花瓣,竟飘啊飘,飘到了所有人的身上、手上……
客人们,用手轻轻一触,那虚拟的花瓣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惹得客人们,看着花瓣降落,根本不忍心移动……
呈祥笑望着所有客人们,开心的笑了,他的脸上,似乎很久没有出现过,如此轻松的笑了。
呈祥仅仅一曲就征服了,天上人间所有的客人,所有的服务员……无论男女老少……
章学友与赵思杰也惊呆了,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音乐还可以这么弹。这!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呈祥对着赵思杰笑道:“你想学吗?”
随着呈祥的话,所有人都忍不住被眼前搞怪的一幕惊笑了!
章学友看着呈祥如此牛叉的琴技,虽然不愿承认,但心里早就祟拜的无体投地了,呈祥虽然只问了一句你想学吗,章学友便主动当成那是在问自己的。
立刻五体投地扑在呈祥的面前:“徒儿拜见师傅!”
呈祥眨了眨自己的眼,回忆了一遍自己刚才问话的方向:“可是,我刚才是在问赵思杰啊?”
魔刹国西部魔人混居区,印象歌舞厅内。
今天的印象歌舞厅并没有营业,昏暗的灯光,照在所有人的身上。
易向南正抱着个笔记本,坐在父亲易海渊的身旁,面上严肃。
他们身前,站着十二名男女,十二名终极基因人。
这十二名终极基因人拥有同样冰冷的气质,充满杀气的双眼,似乎要噬杀面前的二人。
李书白正是十二名男女中的其中一个。
李书白望着易向南手中的电脑:“大人,我们再一次请求您,这样无所是事的生活,我们已经过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