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狼萧把赵飞凰拉进屋,她才没有拒绝。
二人滚落在地上,狼萧的唇已经覆住了赵飞凰胸前的美好,只差最后一步……
赵飞凰一脚踢开了狼萧,口中一念,便穿回了仙器战衣。
被踢开的狼萧,傻傻的望着赵飞凰,那红的滴血的面容,那上面明明写着,她也想要。
为什么?
赵飞凰来到狼萧的身前,用手轻抚他完美的犹如雕塑般的身材,口水连连。越摸越上瘾!
“别动,你再动,我就走啰!”赵飞凰邪笑着说,“现在的你,可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噢?”
狼萧望着赵飞凰的眼,越来越深:“那天晚上,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是……”
“是处女是吧?”赵飞凰回忆着那个狐媚门地下情人会馆的夜晚。
“对……啊……”狼萧被赵飞凰抚摸的浑身痛苦,却更不想,这个时候赵飞凰离开。
“呵呵,那并不重要。你以后就不要记着了。那次只是意外,不过可以和你这样的帅哥意外一次,真是个美好的回忆”赵飞凰说完,起身便走。
她知道,她如果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
“飞凰,你别走,求你了……”狼萧的声音越来越远,赵飞凰也越走越快。
苏世依人,自从赵飞凰这个狱长来了后,每天都非常愤怒!
她原本就是魔灵会的天才控灵师,从小到大,想要什么,都是举手之劳。可唯独狼萧,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她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只为可以和狼萧在一起。
可到最后,她抛弃了一切尊严,浑身无一物的躺在他的床上。却只得到了他的嘲讽:如果脱光衣服就可以诱惑我,那整个魔刹国的女子岂不是都是我的夫人?
苏世依人本来为自己会被无能那个老和尚抓进监狱,羞愤无比。可当她在这里,看见了狼萧的那一刻,一切似乎都变了。她甚至有一点感谢无能,至少现在她离狼萧更近了。
苏世依人每日都辗转反侧,心里盘算着如何接近狼萧,却不想这时竟来了个赵飞凰。
自从赵飞凰来了后,这里的一切都变了。
所有人在赵飞凰的带动下,都开始了辛勤的训练。而围绕着赵飞凰的更是无数艳遇,让苏世依人更恨。
特别是狼萧,那纵世的天之骄子,此时竟在为赵飞凰按摩捶肩,还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赵飞凰,你以为你的日子就可以这么安生了吗?我要让你招惹狼萧付出代价!’
赵飞凰此时有一种做梦般的感受。
刚刚与狼萧对练完的赵飞凰,躺在训练室的躺椅上。狼萧二话不说,便帮自己做舒筋活穴的按魔。
赵飞凰本欲拒绝:嘿嘿,送上门的美男服务,何不享受享受?
赵飞凰想着便闭上了眼,嗯,真是舒服。
“飞凰,我的手法不错吧?我告诉你,这手法可是祖传的,根据阴阳的不同,与天气变化的不同,甚至运动量的不同,每一个按摩点用的力道都不一样。我每次为我祖母按摩,祖母都夸我有大师水准”狼萧笑眯眯的说。
赵飞凰诧异的睁开一只眼,却见狼萧笑的似乎很幸福!
那种幸福感就这么感染了赵飞凰,让赵飞凰有了一丝莫名的心动。
“飞凰,这是我亲手榨的果汁,你看合不合口?”况繁生笑眯眯的脸出现在了赵飞凰身前。
“飞凰,我给你说噢,这种果汁可是我们魔僵人招待客人最好的佳品,要选用近百种水果,取出水果里最嫩最滑的部分,连磨三十遍。我可是忙了近六个时辰,你可一定要喝完噢!”
赵飞凰把果汁拿在手里,心里暖暖的:无论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这份心我都领了!
赵飞凰刚准备品尝一下况繁生那制作难度相当高的果汁,却见一人,有些局促的来到身前。“飞凰”莱纳多低头,似乎非常的不好意思。
狼萧今日本想好好和赵飞凰单独相处相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况繁生。
狼萧见赵飞凰没有拒绝况繁生的好意,心里正在气闷,不想现在又来了一个。
狼萧诧异的望着莱纳多:他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况繁生本见狼萧在赵飞凰面前献殷勤,心里非常不爽,忍不住凑上来插一脚,却不想,现在又有人插自己的脚。
莱纳多微微抬头,便看到两双凶神恶煞的眼睛。
莱纳多心里先是慌了一下,随即便震定了:“飞凰,我亲手为你做了我们献祭一族的特色菜,不如今天中午,你就到我那里去吃饭吧?”
莱纳多眼神清澈,眼里布满了希翼的光茫。他不小心看向赵飞凰身旁的两位凶神恶煞,那就有点慌乱的楚楚可怜,看的赵飞凰心中不忍。
“好,我今天中午就去尝尝你做的佳肴,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吧!”赵飞凰不理身旁两道忧怨的目光,跟着脸色潮红的莱纳多就消失在了第二训练室里。
“可恶!”苏世依人愤怒的一拳打向眼前的沙袋,用力之猛,沙袋已经被她洞穿。
苏世依人的手中,鲜血淋淋:可恶,赵飞凰,我不除了你,难泄我心头之恨。
异日,赵飞凰照常来到第二训练室。
春风得意的赵飞凰仰头便看见一张盛满怒气的脸,赵飞凰皱皱眉:真是个会破坏气氛的家伙。
赵飞凰刻意要躲开苏世依人,正准备从苏世依人的侧面过去,却不料,赵飞凰动她也动。
赵飞凰抬头望向这张气色不好的脸:“女人,愤怒只会让你变的丑陋不堪!”
苏世依人没料到赵飞凰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出手便欲击打赵飞凰。
赵飞凰轻轻一侧身,便躲过了苏世依人的攻击:女人,如果你不够美丽,那么请你学会温柔!
苏世依人听得赵飞凰的话,火气更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冲赵飞凰面门打去。
赵飞凰只是躲闪,并没有还击: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同时,也是一个可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