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着,你们现在最好迅速在我面前站成一队。我随身配带了通行玉牌。虽然我的真实实力可能不如你们,但请你们记清楚,我现在一人就可以灭了你们”赵飞凰淡笑的说。
“啪”鞭声又在空中响起。
赵飞凰虽然气势十足,但却没有人照着她说的做。
这些所谓的囚犯们,从来不把所谓的狱卒当成回事,就算是这些狱卒的头来了,不一样是狱卒吗。
“哈哈哈……”
“太可笑了,这小娃娃真是……”
“哈想让我们站成一队,真以为自己是谁了……”
赵飞凰一点也不生气,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赵飞凰也不想用自己拥有决定他们生死之权这一条来威胁他们。
赵飞凰从十四人身前一一走过,赵飞凰之前也只看过狼萧一人的照片,今日终于见识到这些所谓的魔人与恶棍了。
多的没看出来,不过长相却看的清清楚楚。
赵飞凰走到狼萧的身前,眼睛瞬间成心型。
‘天!这就是得到我第一次的野性帅哥?原来头发是紫色的呀,特别是这双眼睛,太具有攻击性。仿佛真是被狼盯着般。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我说帅哥,你叫狼萧是吧?你说我们是不是似曾相识呢?”赵飞凰娇笑出声。
听着赵飞凰和狼萧的对话,其余众人只觉得冷汗直冒。
这个火爆佳人,怎么回事?一副女皇驾到的姿势就算了,还招惹狼萧。
狼族的外功可是独步魔刹国,没有一族可以比拟。就是现在的狼萧,也一点不比一般的修仙修魔者差。
狼萧本来以为赵飞凰没有认出他,所以生气。听得赵飞凰说似曾相识,瞬间便不再生气。
“是啊”狼萧说完,一把搂过赵飞凰,“你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赵飞凰望着狼萧脸上那似有若无的相思之意,轻轻推开他。
赵飞凰一转头,便又看见了一个精致的帅哥。
“我叫况繁生,你好,美丽的小姐,能见到你这样的美女,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况繁生望着赵飞凰,笑了起来。
那大大的眼睛,瞬间变成了月牙,甚至连他的鼻子都似乎在笑。
‘好有趣的帅哥’赵飞凰看的高兴,忍不住又仔细打量起这枚帅哥。
黄色的头发,圆脸圆脑袋眼儿不笑是圆的,笑起来是月牙,喜气洋洋。他身姿比例完美,怎么看都是个可以让人放松又舒服干净的帅哥。
狼萧看着赵飞凰与况繁生眉来眼去,心里不高兴。
“喂,我说女人,你就没见过帅哥吗?看了谁都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狼萧嫉妒的说。
狼萧说着,便把赵飞凰往自己身边拉。可现在他哪里是赵飞凰这个没有被封印的修仙者的对手。
只是轻轻一弹手,便从狼萧的身边离开。
狼萧震惊的望着赵飞凰,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赵飞凰看上去也才十五六的样子,华夏国的人类,怎么会有如此修为?
赵飞凰朝着狼萧邪笑一下,下一刻便扑进了况繁生的怀抱。
况繁生没想到赵飞凰这么快投怀送抱,竟愣住了。
赵飞凰坏坏的在况繁生傻住的时修,轻点双脚,送上了自己的唇。
时间在这一刻定格。
况繁生傻住,这个火爆的狱长,居然见自己的囚犯第一面,没有下马威,反而吻了囚犯。
况繁生感觉着赵飞凰那甜甜的唇,似乎有股别样的香气,才碰便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因为赵飞凰此刻已经在发挥魅功的威力了。
仅此一吻,势必让人,终身不忘。
狼萧则是气怒,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在她的身边。
难道自己的魅力还不如况繁生那个老僵尸?虽说250岁的僵尸,只是刚刚成年。可狼萧就是不愿承认这一点。
这个女人,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许碰。
赵飞凰轻推开况繁生,她没想到,一个吻,竟让她心中的欲火再燃,她更意外,她刚才居然就那样吻了个陌生人,如果是蜻蜓点水,赵飞凰觉得也没什么,可刚才,居然火辣辣的吻了那么久。
赵飞凰摇摇头,便不再多想。只是那住在赵飞凰身体里的苏妲己,却开始狂笑了。
‘这,仅仅只是开始!’
赵飞凰风华绝代的转身,打量着每一个人。
“我清楚,你们很多人的外功能力都相当不错。甚至有几人认为自己只是外功就足以媲美华夏国的许多修仙者”赵飞凰高傲的望着所有人,拿出了她的通行玉牌。
接着在众人讶异的眼光中,通行玉牌被一团火焰包围住,瞬间化为了飞灰。
“飞凰,你干什么?”李沛白急的冲了进来。
这通行玉牌在这里可是最佳的护身符,如果没有了这玉牌,那么不仅很难从结界中走出去,甚至还会被封印。
在这样一群邪恶之徒中,如果连自己也封印,那和送死没有区别。
“沛白,谢谢你。可这是我的决定”赵飞凰望着李沛白真挚的说。
李沛白无奈一笑,他就知道他的飞凰做什么都和别人不一样。这次当然也不能例外。
赵飞凰望着面前的囚犯猖狂一笑。
“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们之中有一人,可以耐力胜过我,那我便把你们全部放了,你们说怎么样?”赵飞凰看着傻掉的囚犯们,忍不住再一次猖狂大笑。
“哈哈哈哈……”
魔刹国出了一个奇人,无论是民间还是各修魔门派。无论是最上层的魔尊还是平民百姓,都听说了一件奇事。
魔刹国著名的音韵酒廊来了一个钢琴师,不是控灵师,却可以把所有的灵魂融入音乐,更神奇的是,他不仅融入了音乐,甚至连天地万物都融进了他的音符。
他每次弹琴都会连弹一整天,而这一天,整个音韵酒廊便在他的手下……
呈祥坐在钢琴前,想起了那数万年前的往事,心里一拧,便开始了专属于他的音符。
那些专程从远处来听他演奏的听众们,在他的第一个音符响起时便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