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凰与张雪容柳无尘迅速来到基因猫瓜瓜的身旁。
“我们才刚来到南京,就发现何家辉这个贱人,看来我们此次的行动,必定会很顺利“赵飞凰微笑的说。
“我们现在在哪里?何家辉又在哪里?”赵飞凰问。
“我们在南京的边缘郊区上空,何家辉在希顿超星级酒店,那里似乎是他们家的产业”基因猫瓜瓜说道。
“你是怎么发现他的?”赵飞凰问道。
“呵呵,我在改造战斗机的时候,顺便为战斗机装载了破解监视器的装置,只要在我们战斗机的方圆两百里内,所有的监视器,都是我们的眼睛”基因猫瓜瓜得意的说。
赵飞凰对着基因猫瓜瓜竖起了大拇指。
“飞凰,我们这次的主要目标是斩首任务。要是我们打草惊蛇……”张雪容不安的说。
“错。我们现在这叫引蛇出动,然后声东击西。我们即不知道何安宝的宝库在哪里,也不知道何安宝在哪里。我们有什么好顾及的。杀了何家辉,不仅可报我们心头之恨,还能让何安宝来找我们。然后,我们偷偷潜入后方,寻找宝库”赵飞凰两眼放光的说。
希顿超星级酒店,主席套房内。
何家辉正躺在一张用豹皮做成的仰椅内,身上穿着睡袍,正舒服的眯着眼。
两个美女,正在为何家辉按摩。
突然敲门声响起。
“进来”何家辉懒懒的说。
离歌与李宗扬正拖着一个昏死过去的绝色美女,步入房间。
只见女孩形容苍白,樱桃小口紧紧的咬着,唇上有丝丝血渍,双眼紧闭,却仍然浑身颤抖。
女孩不仅美,而且美的特别。她仿佛从古画里走出来般,虽然穿着现代装。柳叶眉樱唇瓜子脸,大大的会说话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
何家辉似歉意的望着着离歌与李宗扬:“两位学长,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做这种事。”
离歌与李宗扬对望一眼,不住叹息,眼中无限无奈,可二人却再无退路。
二人跟着何家辉本以为可以做一番大事,却不想这个太子爷却整日流连声色,而门主何安宝又让二人做何家辉的护卫。
“少主,您说哪的话,我们自从跟了您离开训练营,您就是我们的主子。我们怎么会有怨言呢?”离歌言不由衷的说。
“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何家辉笑着说,“你们到门外守着。”
“是”
“是”
离歌与李宗扬应声,便退出房间,守在门外。
何家辉蹲下身子,满意的望着面前的绝色佳人。
“万芬芳,万千芬芳于一身,好名字。你知道吗,我最讨厌想要得到的东西得不到,还有像古人的女人。这会让我想到赵飞凰那个该死的贱人。她总是穿着古服到处勾引男人,想来,你也应该是这样。”
“恭喜你,你勾引到了我”何家辉手中出现一柄短刀,刀在何家辉的手中轻轻跳动了一下。
万芬芳的脸上便多了条深深的刀痕。
“啊!”万芬芳被巨痛弄醒。她惊恐的望着眼前,拿刀的何家辉煌,一摸痛处,鲜血淋淋。
万芬芳惊恐的颤抖着身子,仿佛风中的落叶。
万芬芳的父母都是研究所里的A级研究员,可他们却生出了个E级基因的小孩。喜剧的是,和他父母同一个研究所的赵毅与崔佳佳夫妇,却以F—的基因,生出了个A基因的小孩。
万芬芳记得,那个女孩叫赵飞凰。早早的就进了A精英训练营,成了人上之人,她的父母更是因为她,也变成了各方名流巴结之士。
也许正是因为这么强烈的对比,万芬芳从小就被父母嫌弃。她甚至没有见过父母对她真心一笑。每每看见她,都仿佛是他们此生最大的笑柄。
他们以她为耻,甚至早早的把自己送出京城去参加仆役训练。并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任她自生自灭。
万芬芳生的美丽,自然得到最好的照顾。是的,她的人是活的,可她的心,却因为父母的不管不问,慢慢的凋零了。
说的好听她是仆役,实际便是妓女。
那些各式各样的客人,从她十三岁时就开始了。
她接着又被几买几卖,辗转到了希顿酒店。
她被少爷何家辉看重了,本应高兴。可何家辉这个变态,总是用刀在自己的的身上划出无数的伤口,再用特殊的治疗装置治好自己。
无休无止。
一年了,万芬芳觉得自己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逃跑绝食自杀……竟怎么样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本来何家辉在训练营训练,每个月会回来一次。那次便会是自己的恶梦。可再恶的梦,也会结束。可这一次,何家辉竟每过几天,就折磨自己一次。
本来不敢再逃跑的万芬芳,又一次鼓起了勇气。
可她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
何家辉仔细的擦拭着刀口,一下一下,直到刀能映出人的影子……
万芬芳颤抖着,眼睛已经干涸了,因为它已经流过太多的泪。
“你就这么想死吗。好,我成全你”何家辉阴冷的一刀插入万芬芳的小腹。
“啊!……求你,求你……”万芬芳只觉得浑身刺痛,痛的无法承受。
“求无一刀解决你吗?”何家辉笑眯眯的说,“想的美!我会一刀一刀的杀了你。你听说过千刀万剐吗?用刀一片一片的割下你的肉,而你的神智却是清醒的,你看着我把你剔成骨头,却始终无法死!”
“不!”万芬芳惊恐的吼叫,慌乱的眼中,流出液体。
那液体不是泪,而是血!
突然卧房里的灯同时闪了一下。
何家辉诧异,希顿怎么会有电量不足的情况呢?
又过了一会,吊灯中的基中一盏灭了。接着十五盏灯全灭了。
一股阴森的声音响声,何家辉眯眼。这种情景与他嗤之以鼻的鬼片场景竟如此的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何家辉听着这怪异的音乐,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呯”一盏灯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