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夜与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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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⑥⑨Walk

抱歉抱歉,久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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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

五点,出门散步。

难得比燕子们起早一次。

(准确的讲,是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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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铁路上。

不远处,出现一只狗。

不曾研究动物的习性,不知道路过又跟上来是什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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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小老弟。

不像是要咬人,也不像在讨食。

总之,可疑又“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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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会,会怎样?

心中有这样的疑问。

可常常不会无视或躲避,而是直面它,甚至更主动一些:再上演一幕“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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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个时候,一般的狗,会选择逃跑。

或边跑边叫,装出一副无辜的被欺负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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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想到一句:“你快跑呀,你不跑我怎么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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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来这个方向(从前提过,一边通向大自然,一边通向繁华的人类聚集地)。

变化有点大。

第一印象:疯长的杂草,好夸张。

野草遍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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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白墙。

上面好多灰色印子,以为是篮球印。

走近一看,并不是。

可能是故意设计成这种灰白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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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杂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玉米。

记忆中,上次大概也就这么高吧。

仿佛没长高,或已经收获过、又重新种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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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已经褪去,太阳还未升起。

挂在穹顶的,是弯弯的月。

关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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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清静。

除了林子里传来的叽叽喳喳,鸟议会一样。

“鸟鸣山更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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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山峰,层峦叠嶂。

有时能看到山的虚影。

雨后的云雾,是一种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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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件事。

如果在起点还是起点的时候来起点,会怎样。

权力的游戏。

如同古代,江山易主一般。

掌权者,真的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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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不存在如果。

如果存在如果的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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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就有人开始耕耘了么。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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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定睛一看,是稻草人。

吓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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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

六点半,又一个雨后。

路有些泥泞。

Mu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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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附近别人屋顶种下的瓜,都垂到地面上了。

路边有一株瓜藤,附在不知名的小树上。

攀爬着,伸展着。

(形状嘛,远远看上去,有点像哥斯拉。)

能从枝丫间看到好几只手掌大小的瓜。

春华秋实、夏花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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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秧的长势,比先前看到的草还夸张。

(有点外来物种入侵的感觉。)

但和瓜藤有个共同点,不管有没有可供攀爬之物,到最后都:何枝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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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田里劳作;天上挂的,明明是月亮。

阿银,只是看着这一切。

想起电影《憨豆先生的大灾难》里(有蒙娜丽莎

的那部),憨豆说的那句:

I just sit there and wa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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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很快。

如同太阳落山时温度骤降一样。

人渐渐多了起来,出现很多遛狗不栓绳的。

小狗的话还好。

如果不是。。就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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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喜欢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刻。

比如凌晨,比如傍晚。

遛狗的人左一个又一个,唯一的共同点:全都没栓绳。

一人一狗的自由,可能给别人带来困扰与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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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恨得牙痒痒。

要不,提前结束这次散步吧。

(*注:这里犯了个错误。

第一次五点出门,很安静。

第二次六点多,略吵闹。

整理草稿时,不小心把第二次的时间和第一次搞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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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提前回去的。

却从铁路来到公路。

这边,几乎没什么可说的。

唯一想提的是,路两旁的树,都挂着营养液。

EMMM.人类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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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悄悄的向日葵。

最喜爱的物种,大概是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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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确的说,是自养植物。

植物界,也可以很残忍。

比如,方才一直没提及的,成片的菟丝子。

都不想多看一眼。

(从前追问过,古人怎么可以歌颂如此残忍的寄生者。

甚至不给个痛快,持续的吸食营养,直到宿主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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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想到自养型动物:叶绿素海蛞蝓。

多么神奇的生物,像一片自由的活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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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9)

雨过天晴。

蜗牛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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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依然是没有尽头的铁路。

内心有些欢呼雀跃。

因为,目之所及: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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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印象派画家,会如何描绘这眼前的景象。

荒野、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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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露水。

“露从今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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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失措的蚂蚱,来了个三级跳。

不必逃跑。。

啊,想起小时候那个『故意打草惊蚂蚱并捕捉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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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一只牛虻。

是叫这名字么。

好多年没见过了。

若是从前,估计会就地处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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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映入脑海的是这样一个词:我的血液。

Thirst for my bl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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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

燕子依然饱受蚊子之苦。

(去年给买的蚊帐被退了,因为需要较大的空间,和屋子不是很搭。)

阿银今年,似乎不是很受蚊子欢迎。

毫不夸张的说,一个都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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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晒晒太阳,感觉还不错。

“池鱼思故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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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有根蜘蛛丝。

想到电影里的红外线安保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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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肥喜鹊,在和我对视了一两秒之后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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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飞过的蜻蜓、忙着探花的蜂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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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时看到一只坡脚的大蚂蚁。

不会是被我来时踩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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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一白鸟。

看了我大概十秒,才起飞。

“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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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存的雨水。

人类、环境。

想起冬天,路边口渴舔冰雪的流浪猫狗。。

钢铁,水泥,混凝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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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刷小破站。

看了up主WindrunnerY用猫和老鼠加工的短片,《克罗地亚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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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drunner.

追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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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罗地亚。

那年世界杯,克罗地亚夺得亚军。

人民迎接凯旋而来的球队,像在迎接英雄。

(那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看世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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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了『猫和老鼠背后的那些故事』。

都不知道,《猫和老鼠》多次获得奥斯卡奖。

也不知道这部跨越时代的作品,有那么多个版本/系列。

还不知道,它屡次因为没有足够的利润而被停播。

短片里还提到,某个版本是由原来《猫和老鼠》的竞争对手,《兔八哥》的制作者接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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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多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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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

天空和云很美。

有种盛放的感觉。

乌鹊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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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苏轼《鹧鸪天·林断山明竹隐墙》

林断山明竹隐墙。乱蝉衰草小池塘。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红蕖细细香。

村舍外,古城旁。杖藜徐步转斜阳。殷勤昨夜三更雨,又得浮生一日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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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韩愈《学诸进士作精卫衔石填海》

鸟有偿冤者,终年抱寸诚。

口衔山石细,心望海波平。

渺渺功难见,区区命已轻。

人皆讥造次,我独赏专精。

岂计休无日,惟应尽此生。

何惭刺客传,不著报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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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爱隔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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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周邦彦《虞美人·廉纤小雨池塘遍》

廉纤小雨池塘遍。细点看萍面。一双燕子守朱门。比似寻常时候、易黄昏。

宜城酒泛浮香絮。细作更阑语。相将羁思乱如云。又是一窗灯影、两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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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王韫秀《喻夫阻客》

楚竹燕歌动画梁,更阑重换舞衣裳。

公孙开阁招嘉客,知道浮云不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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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代·张可久《天净沙·鲁卿庵中》

青苔古木萧萧,苍云秋水迢迢。

红叶山斋小小,有谁曾到?探梅人过溪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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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佚名《日出入》

日出入安穷?时世不与人同。

故春非我春,夏非我夏,

秋非我秋,冬非我冬。

泊如四海之池,遍观是邪谓何?

吾知所乐,独乐六龙,

六龙之调,使我心若。

訾黄其何不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