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有原因不去医院就先简单的包扎一下吧,等他醒了之后在说吧。”苏涓烟以前干的就是些见不得光的买卖,这人的伤口这么奇怪,到了医院也不好解释。
苏涓烟厚敷了一层有止血作用的药省的他伤口感染了,伤口处理好了就是房间的问题了,她们租房子的时候可没想过会有“客人”会来住。
“你房间里的东西多,让他去我的房间睡吧。”黛樱想后才对苏涓烟说,总不能让他睡沙发,容易压到肩膀上的伤口,回来发炎了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两个人一起把他搭进了黛樱的房间,安置好他之后苏涓烟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拉了一条鱼线,一头系在了黛樱房间的窗户上,鱼线横跨过黛樱的床,悬在那人的身上,另一头系进在苏涓烟自己的房间,只要那人醒来起身就会碰到线,挂上铃铛什么的,苏涓烟那屋就能知道这屋的声音。
黛樱看着他忙里忙外:“弄这个干什么?你还怕他跑了吗。”
苏涓烟还在调整线的高度,免得太低了翻身的时候会碰到:“不能去医院的话,他身上的上就有很大的可能是见不得人的,醒了后可能会跑。”
苏岭经历的事多了,在做中间人的时候这种随身小技能长能用上,没想到退出工作这么久了还能有机会再用上。
一折腾就到了后半夜,苏岭卸了劲躺在床上:“把我们折腾到大半夜,他倒是睡的舒服。”
黛樱简简单单的回了她几句话就睡下了,她也累的够呛,两人睡了没有几个小时,苏岭挂的铃铛就响了,摇晃的铃铛碰倒了桌上的杯子,滚到地上惊醒了熟睡的两个人。
两人迷糊的醒来,暗叫不好,起身跑到黛樱的房间果然看到那人准备从窗户逃跑,苏岭心狠,直接抓住了他肩膀上的伤,那人吃痛,直接从窗户上摔了下来。
苏岭有接受过军事化的训练,潜意识的就将那人反按在地上,直到他叫痛才发觉将他放开。
“你是谁,为什么受这么重的伤,还有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都给我说清楚了,不然……”说到这儿,苏岭看了一眼旁边床头柜上的消毒用的酒精和医用棉。
那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伤口突然莫名的抽痛,刚刚到这里处理伤口时的感觉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我是舜朔,伤口时和人打架时候弄的。”反抗就是自讨苦吃,而且这两个人似乎也并不认识自己,他本想伪造一个名字的,但是自己的上一外套被拿走了,他怕这两个人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名。
苏岭听后拿出手机上网查了一下这个名字,对比一下照片:“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舜朔听到这话心下一紧,除了网上介绍的一张照片,他就没出现在过公众视野中,难不成这人是公司里的人?
“你在哪见过我的,不就是照片吗。”舜朔试探的问她。
苏岭微微一笑:“你猜我在哪里见过你,我不仅见过你,我还知道你做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有你现在想要做的事。”
舜朔心好像被揪起来,他不知道这个人说的是不是舜爽的事,现在的事他不在意,让全世界的人知道都无所谓,但唯独舜爽的事不能抖露出去,舜爽用生命平息了这件事,现在绝不能因为他而重新翻出来。
“你想干什么!”舜朔知道这件事糊弄不过去了。
“你想要杀蕴瞳,秦鸿雁是不是。”苏岭这句话并不像是在问他,反而像是在确定这件事。
舜朔见此,这人果然什么都知道了。索性几都告诉她:”对,但是你说少了,还有那个该死的经纪人眸天,如果你要阻拦我的话,也可以把你加进去。”
面对舜朔这个幼稚的威胁苏岭差点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黛樱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听到这个威胁后没忍住笑出声来:“噗……现在这个情形你还来威胁我们是认真的吗。”
舜朔听后才开始后知后觉的有所反应:“那你们想干什么。”
“先睡觉!”苏岭突然拔高声调,然后摔门离开了房间,“她有起床气哦,睡不好会很生气的,你还是乖乖的睡觉,明天先带你去把伤口缝上,不然就感染了。”
相比起来黛樱就温柔很多了,但她也很困了,为了以防万一把舜朔的手脚反绑了起来,临离开的时候面无表情的回头瞥了一眼舜朔,那一眼让舜朔心颤,和刚才温柔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逃跑无望,也害怕她们两个真的把舜爽的事情重新挑起来,就着别扭的姿势睡到第二天黛樱来叫他起来吃早饭。
黛樱穿着围裙,早餐是她做的,专门给他做了清淡的,依旧温柔贴心,可舜朔只觉的这个人有问题,但又说不上来有什么问题。
带舜朔去医院回来的时候她们遇到了黛安安,黛樱第一次见到黛安安,看傻了眼,只听苏涓烟和她说过黛安安是混血,却没想到竟然这么漂亮。
黛樱有一个一起画画的朋友也是混血,五官很精致,像娃娃,但黛安安不同,标志的五官放在她的脸上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大气。
这差不多两天的时间里苏岭能问的差不多都已经问了出来,处理好伤口之后就放舜朔离开了,黛安安似乎有什么事带着苏岭和黛樱转路去了自己工作的地方。
黛安安把她们带进自己的办公室后就开始翻找资料,沙发上的苏岭喝了口黛安安给她的水后:“你这么着急带我过来有什么事,是林捷成的事?”
黛安安从最下面的柜子里抱出一摞文件夹,放在了办公桌上:“刚才我听到你说那个男人叫舜朔对不对?”
“是。”苏岭回答到。
“呼,那就对了,我没有认错。”黛安安似乎找到了要找的东西,“她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叫舜爽,姐姐没有问题,但是这个弟弟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