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觉得东西有可能在那个洞里。”跟辉子告别后,金贝勒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袁帆见金贝勒还对那个洞念念不忘:“贝勒,其实那个陈笛说的有道理,要是真有什么东西把异物弄进去了,那说明那个洞在那儿得有一百年了,你觉得可能么?”
“不不不,帆子,你不要被那个女人给迷惑了,她说的不一定就对。大清朝是灭亡了一百多年了,但是那异物又不起眼,说不定,溥仪在故宫里被轰走的时候,说不定外面来的人也没注意到这东西,可能是就一直放在这儿,谁也没注意,这不是没有可能吧?”
“有可能倒是有可能,但是老鼠,或者蛇什么的,为什么要拿这个异物?”
“你记不记得,在那洞里面,最后那个蛇阵,我们是凭借异物才躲过蛇的,说不定,动物都觉得异物奇怪,所以这才给藏起来了。”金贝勒分析道。
“但是,我们在里面遇到的血藤,还有后来那些蛇,都是躲着异物,按这个道理推算,那些动物应该躲着异物,不应该搬到洞里。”袁帆只好进入金贝勒了逻辑之中,打算用金贝勒的逻辑说服金贝勒。
这句话起到了应有的效果,金贝勒想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你这么说倒也有道理,走,上车。”
袁帆上了金贝勒的粉红色蒙迪欧,金贝勒开出去还不到二百米,忽然一个急刹车:“我想起来了!”
袁帆看着金贝勒:“幸亏我系安全带了。”
“住在皇宫里的这些老鼠,级别比地方上的高,所以就能抵抗住那个异物的排斥力。一般住皇宫里面的动物,见识肯定比别的地方的多吧?”
“贝勒,你别想这个问题了,那个洞我觉得我们基本上是没机会挖了,再说,咱们当初把异物拿进故宫,当时就隔着几面墙,异物也没有什么反应,咱们在长白山里面的时候,离得大老远,在山外面就开始指示了,所以我觉得应该跟雨花阁没关系。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陈笛会出现在雨花阁。”
后面的车被金贝勒晃了这一下,生气地按起喇叭催促金贝勒,金贝勒又启动了车:“说的也是,老鼠要把异物搬进洞里,那它们自己进进出出该多麻烦,再说,老鼠就两年多的寿命,也不太靠谱,我就是随便一想,随便一说……”
“哎,帆子,你这些天,弄了那么一大堆书,又是查这个又是查那个的,有没有什么进展?”
“有点儿进展,我觉得我们最好去一趟洛阳,那边可能有线索。”袁帆说。
“什么线索,有关那玩意儿的线索么?”
袁帆摇了摇头:“不是,是和氏璧的线索,和氏璧最后就是在洛阳丢的。”
“那走吧。去洛阳是走什么高速?京开高速么?”金贝勒说着就要去的架势。
“别冲动,咱们这次怎么也得准备一下,怎么说我也得回去把异物带着,最好把罗汉也叫上,再出来个打劫的,怎么说也有个照应。”
“行,那我先给你送回去,你把东西拿着,然后咱们一起找罗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