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秘境诡宝:消失硬盘的致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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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幕后的组织(2)

金贝勒在东三环的这处公寓是五六年前买的,不过小区条件不错,封闭式管理,电梯入户,没卡连大门都进不去,袁帆和金贝勒把东西搬到了公寓里,拆开来看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阳光下妖异诡谲的神首、古朴厚重的叩门、有些破旧但还完整的刀、两块泛黄的玉牌、一对烛台、神殿柱子的尸体上摘下来的两条项链以及散落的一堆狼牙都完好无损。

金贝勒长长出了口气:“这招险棋,算是走着了。”

袁帆何尝不知使用快递运输其实风险极大,只是实在没办法:对手在不可知的暗处,不远千里派人派车先是跟踪到宁古塔,回北京后又持续监控,然后又一路跟到安图,最后还在村子里设置了驻点埋伏,可以说自从发现了宁古塔的那坛银子和紫檀盒子之后,袁帆一行人的行踪,就彻底在对方的掌控之内,而袁帆却对只认为对方是寻岳公司——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彻底的错误。还好运气不错,从山里回来,没在白天回到村子,要不然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从他们的投入来看,想必是势在必得。自己一方虽然发现了跟踪器,但既然对方神通广大,如果走了全封闭的高速,很难说会不会又被对方发现——若是在高速上被堵截,那连跑都没地方跑。而袁帆一行人,必然是要回到北京的,回了北京,就等于回到了他们的监控范围,如果东西一直带在身上,那难免还是会暴露,所以,倒不如走一招险棋,因为在他们眼里,一定会认定,袁帆一行人如果发现了什么,一定不会让那东西离身,而这一点,恰恰是可以利用的漏洞,于是,袁帆才想出了这么个主意。现在看来,还算成功。

在金贝勒的公寓里休息了一会儿,袁帆短信又响了,袁帆接起来一看,是陈笛,内容很简单:干嘛呢?

袁帆心里一动:这个陈笛,实在是可疑到了极点,不如,我再去会会她?转念又一想,还是算了吧,既然人家那么深厚的背景,又哪那么容易被他给打探出来?就算是能打探出来,似乎也改变不了什么情况,因为无论是什么组织,都比袁帆这四人小分队强大,自己只是一个弱者而已。

正想着,电话响了,是唐玉郎的,袁帆接了起来,原来是唐玉郎找到了个买家,要买那一对定窑的碗,唐玉郎打算把那个碗卖了,因为他觉得那东西既然那么多人盯着,就是块烫手的山芋,早卖,早安全。

唐玉郎的意见和袁帆的想法一样,于是袁帆应了下来,金贝勒把狼牙和两块玉牌从箱子里捡了出来装进了包里,便和袁帆一道,直奔潘家园而去。

到了潘家园,唐玉郎和罗汉已经在一家店铺里等着了——据金贝勒说,那家店是唐玉郎一个远房表叔开的,虽说店面不大,但在潘家园,也算是一家老店了。

几个人聚在一起,因为唐玉郎的表叔在,所以只是闲聊了几句,没一会儿,一个穿着纯白唐装短袖的中年人就进了店,后面还跟着一个戴眼镜的老者,头发花白,面皮虽有些黑但却干净,倒是有些儒雅的风范。

“来了,谭总,来,坐。”唐玉郎的四叔招呼道。

被称作谭总的坐在了椅子上,眼光扫过了袁帆四人,转头又看着唐玉郎的四叔:“宝贝呢?”

唐玉郎看了他四叔一眼,四叔点了点头,唐玉郎于是拿起地上的包,掏出了一堆卷成卷的报纸,最后拿出了一个大布包,打开了布包,又掏出了一堆棉花,剥开了棉花,这才拿出了那一对被棉花层层保护的白碗。

袁帆不知唐玉郎什么时候把碗包得这么仔细,只是心想,这碗当初被金贝勒藏在裤裆里,如今到现在竟然被唐玉郎搞得这么小心谨慎,实在好笑得紧,不知道眼前这位谭总知道了这碗曾经子啊裤裆里生活过,会作何感想,不过转念一想,袁帆自己也笑了:别说裤裆里,就算是墓里尸体旁边拿出来的东西,不也一样一堆人抢着买么??

唐玉郎站起身,轻轻地把碗放在了谭总面前的桌子上,谭总拿起碗看了看,不由也是眯起了眼睛:“这碗,是定窑的?来,张教授您给看看。”

坐在谭总身旁的白发老者,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碗,把眼睛凑近看了起来,袁帆忽然没来由的涌起一丝忐忑:这张教授看了,该不会说‘这是80年代的仿品’吧?

张教授在那反复看了半天,只见他脸色越来越惊奇,最后又从包里掏出了放大镜,反复观摩了足有五分钟,这才把东西放下的。

谭总见张教授放下了碗,便盯着张教授,想听他的下文,张教授看了一眼屋里的人,便拉了拉谭总,示意门外说话。

谭总摆了摆手:“该说什么说什么,没事,老唐这店,在潘家园开了几十年了,真的假的,值多少钱,你就直说,没事。”

张教授摇了摇头:“这碗,正宗的定窑,而且应该是北宋末期定窑出来的,因为宋代早期,定窑的瓷器烧制技法还没那么纯熟。这一对碗,上面的印花精细,图案优美,而且,最难得的是里外都有图案,再加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破损,市面上,的确是一个很少见的宝贝,从做工上看,就算不是御用的,也肯定是达官贵人用的,我老张倒是很好奇,这东西你们从哪儿淘来的?”

唐玉郎朝袁帆努了努嘴:“我这小兄弟,在浙江淘了八个月,才找到这么一个宝贝。怎么样,是好东西吧?”

张教授连连点头:“好东西好东西,而且,还是一对。”

袁帆心里好笑,心想唐玉郎真能给自己安排个活,但话既然已经说出口,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揭穿的,于是只好附和了一句:“这东西,我当时一眼就看上了。”

“开个价吧。”谭总盯着唐玉郎,淡淡的说。

唐玉郎顿了一下,伸出了拇指和食指,做出了个‘八’的手势。顿了几秒,唐玉郎又补充道:“一个的价儿。”

袁帆见唐玉郎伸了手指头,心想唐玉郎果然是着急卖,因为一般来说,古董圈的东西,都会试探性的让对方出价,这样也好先探探对方的底。

谭总哈哈一笑,转头对唐玉郎的四叔说:“我说老唐,你这朋友挺有意思的哈,这一对儿的东西,我买还能就买一个啊?”

“这是我大侄子。”唐玉郎他四叔陪笑道。

“一个八十万,一对就是一百六十万,张教授,你觉得怎么样?值不值?”谭总转头问张教授。

张教授这会儿还在反复地用放大镜看那个碗,听得谭总问,便应到:“一百六十万?倒是值这个价,但是……我想问下,这碗看起来应该是一套器具中的两个,你们那儿还有别的么?”

唐玉郎这会儿的表情看起来略有些怪,仿佛有些肚子疼似的,他听了张教授这一问,只指了指袁帆:“那你得问他。”

袁帆摇了摇头:“没了,就这两个,买得时候我问了,当时说是就这一对,没别的。”

“行,那就这么定了,你这能刷卡吧?”谭总转头问唐玉郎的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