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不过两步距离，却隔着一个吧台，凌尧以为这样很安全，还冲着纪攸宁挑眉挑衅。
她说：“纪公子，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纪攸宁微微点头，很赞同，“我也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
“那好，既然你也这么觉得，那我就先说了。”凌尧先发制人，她不仅把纪攸宁这几天的“罪行”都一一列出来，还要跟他约法三章。
“纪公子，虽然我们现在是夫妻关系，但是我们夫妻关系是怎么来的，你也清楚，说白了我们只是一个合作关系，所以请你以后要注意分寸，别动不动就......”
后面的话，她还真说不出来了。
纪攸宁眉梢微挑，问：“就怎么样？”
“就......不能像昨晚那样，还有之前好几次了，最起码做到相互尊重。”
不然这个交易真的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纪攸宁长长的“哦”了一声，凌尧以为他这是听进去了，结果下一秒便悠悠来了句，“那你的意思是，打了招呼就可以亲了？”
噗~
凌尧差点吐血，心想这人的脑回路怎么这么奇特啊。
随着纪攸宁话音落下，她赶紧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纪攸宁问。
“......”
两人四目相对，各自怀揣着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又想去揣测对方的心思，一个比一个狡猾。
犹豫片刻，凌尧十分认真且严肃的说道：“纪公子，我觉得我们还是约法三章比较好，这样以后有点什么也有理说得清。”
纪攸宁诧异，他看着凌尧，眼底闪过一丝趣味，说：“你还想跟我以后有点什么？”
“那当然......”凌尧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话说了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想要立即改口。
可是纪攸宁先她一步开口了，“哦，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难怪昨晚对我那样，不仅偷窥我，还摸我，最后你还流了鼻血......”
“啊......不是这样的。”凌尧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假装忘记这个梗了，又被他这么轻描淡写给提起来。
她越是着急，纪攸宁就越淡然自诺，说出的话也十分犀利，目光落在凌尧身上，假装很惊讶的样子，把凌尧想成一个不择不扣的色女。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真是太可怕太危险了。”
纪攸宁边摇头边说着，说得凌尧都开始怀疑自己纯洁度了。
凌尧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心想你才是最危险最可怕的人。
话都说成这样了，她也没必要再扭扭捏捏纠结什么了，她看着纪攸宁，没好气的说道：“对，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我现在无话可说，但是......”
顿了顿，她继续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我虽然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帮我，但你当时既然出现在民政局，十有八九也是去结婚的，至于最后为什么没有按原计划走，而是选择了跟我结婚，想必你这么做也有自己的原因，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