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凌尧刚凑到门边,双手放在门上,耳朵轻轻贴在门上,但是都还没听到任何动静,门,就被人从里边打开了。
凌尧一个重心不稳,随着门一起跌进房里......
“啊......”她惊叫一声,整个人都向前倾去,刹那间,她看到了男人那张冷漠的脸。
她以为纪攸宁会伸手接住她,结果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可是当她差点撞到他的时候,只见男人身体微微一偏,与她完美错过。
凌尧瞳孔放大,简直难以置信,下一秒,她便跟地板来个亲密的拥抱。
“啊......我的胳膊......”凌尧趴在地上,痛得哀嚎一声,右胳膊撞在地上,像触电一般,麻麻的,疼得她眼泪都快落下。
纪攸宁没想到她会在门外,而且还趴在门上,开门看到她的时候,他也是微微一怔,最近回来都没有照面,甚至他都快忘记了,家里还住着个麻烦的女人。
她向他倒过来的时候,他躲开,并非本能,而是故意的。
这个死女人,摔了最好,鬼鬼祟祟的,看来她是已经忘记了他的警告了!
“你在我门外鬼鬼祟祟的,到底想做什么?”
身后,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凌尧坐下地上,下意识抬眸,一抬眼,便撞入男人那双深幽的墨瞳中。
他站在门口,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凌尧怔了怔,不由来打了个寒颤。
避开他的目光,假装如无其事揉着自己的胳膊,沉着脸,负气般的说道:“谁鬼鬼祟祟了,明明是你在家,还一声不吭,害我以为是贼进来了。”
贼?
纪攸宁眉头微蹙,神色越发越冷,他微微弯下腰,宛若一位高贵的王,低睨着她,道:“这里是我家,难道我回来还需要向你报备不成?”
凌尧一直揉着胳膊,没看他,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再解释一下,又接着说:“我只是刚才听到有声音,没想到是你回来了,以为是进贼了,所以就过来看看,仅此而已。”
她也很委屈好不好,右胳膊上乌青一大块,还很疼,她现在想哭......
纪攸宁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妖冶,讥诮道:“要是真进了贼了,就你这样的,此时此刻你不是已经去见马克思了,就是在去见马克思的路上了。”
凌尧:“......”
什么意思?这是在咒她死?
凌尧觉得自己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一定要把这个男人剁了,丢海里喂鱼。
“连最基本的安全意识都没有,果真是个智障!”纪攸宁再次补了一刀。
“我......你是说我......说我智障?”凌尧指着自己,反问道,气到言不成语。
纪攸宁十分鄙夷的看着她,冷道:“说的就是你,智障!”
“我......”
凌尧还想说什么,但是纪攸宁已经转身离开了,留她一个人坐在原地,话到嘴边,却被气到说不出来。
男人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来,回头,面色阴冷的看着她。
凌尧立刻瞪了回去,还很很凶的吼了句,“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