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腾地就红了。“怎么可能?”我用力地想推开忌冥如大理石结实又冰冷的胸膛,原以为会推不动,不想他竟突然地松开了我,我一个反作用力,就跌到了后面的床上。村长家的床有些老旧,顿时发出吱呀的声音。
我赶紧想从床上起来,可忌冥已经欺身而上,将我压在床上。“你,你干嘛!”
“娘子,不是你说要我好好休息吗?”忌冥身子一点点地压住我,“我现在,就是准备休息。”
“你你你……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忌冥直接用他的大长腿和双手,将我牢牢地禁锢住。“你走了,我还怎么休息?”忌冥笑容玩味地说道,唇贴着我的耳边,“说起来娘子,上次在酒店你还没有回答我,我拿回身体后,感觉有什么不同吗?”
“你……”我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怎么?是不是不记得了?好,那为夫让你再回味一下。”忌冥越说越靠近我的耳朵,说话间的气息,都吹在我耳蜗里,酥酥麻麻的,仿佛电流流过一样,我身体微微战栗。姜村的夜,特别的安静,偶尔只能听见外面的土狗汪汪的叫声。村长家的床,有些老旧,不断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让我总是担心被别人听见。忌冥似乎猜到了我的担忧,冰冷的舌尖,轻轻划过我的耳垂,低声道:“别担心,我设一下了结界,如果想出声,尽管出声。”
我脸再一次气得通红,鬼才想出声!看着我气呼呼的样子,忌冥轻笑一声,更强势地将我占有。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揉着酸痛的腰起来,却看见忌冥一脸精神抖擞,哪里还有昨晚的半点虚弱?喵的,难道那种事情真的可以帮鬼疗伤?我心里低估着,走到院子里用早餐,就看见忌渲也已经恢复了不少,他一看见我疲惫的样子,就砸吧着满是豆浆的嘴道:“年轻人,真是不知道节制,荒山野岭的也不消停消停。”
我脸又红了,气愤地塞了一根油条到忌渲嘴里,骂道:“闭嘴!你以为我愿意啊?”吃完早饭,大巴就来了,我们一群人,终于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小村子。一路到了最近的城市里,忌渲被送去医院,我和忌冥,则先坐飞机回到魔都S市。
其实离开S市不过几天,当我再次回到这里时,却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在姜村的几天,仿佛是一个漫长的噩梦。不过,这场噩梦之后,我和忌冥的关系变了——我不会再怀疑他,而是百分百地信任。
回到S市后,迎接我和忌冥的便是排山倒海的工作,忌渲现在不在,我不得不扛下了几乎所有的助理工作,可偏偏我经验不足,根本驾驭不了,人力部就安排了一个比较有经验的助理过来。那助理叫杨褚清,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长得相当漂亮,有气质。
上班的第一天,她背着一只香奈儿包包,踩着红色高跟鞋,在我对面的座位上坐下,高傲地开口:“你好,张小姐,我是新来的助理,杨褚清。”话落,我看见她漂亮的眼睛不露声色地扫过我浑身上下。我身上穿的,是最简单的球鞋,牛仔裤和白短袖,活脱脱一个实习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