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拟月像是完全没有听出君喻的话外音似的,一脸赞同地点头:“嗯嗯,还是君大哥想的周到,我回去便叫大哥去提亲。”
墨玖听了这话笑得更欢了,这庄姑娘真的如此恨嫁吗?不过看到君喻吃瘪真的好好笑啊。
沈煜看着墨玖,脑海中忽然间冒出了一个骇人的想法:“如果小玖儿是女孩儿就好了!”
然而当沈煜反应过来之后,他都被自己给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个时候墨玖终于止住笑,这才发现自己抓着沈煜的手笑了好久,便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对沈煜笑了笑:“那个,谢谢你的手!”说完便迅速放开自己的手。
沈煜现在还处在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当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条件性地摇了摇头:“不用谢!”
墨玖没有在意沈煜的失神,而是被外面的吵闹声吸引了过去,眉头微蹙:“外面在吵什么?”
沈煜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眉头微微一蹙,暂时丢掉心中的奇怪想法,道:“我们出去看看!”
“好!”说完墨玖就拉着沈煜的手往外走,君喻一看,立马跟了上去,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想看到庄拟月,头疼,庄拟月见状也立马跟了上去。
守在外面的临川看到沈煜他们出来了,便立马转过身:“王爷!”
沈煜点了点头,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煜几人看着在大堂的中间的舞台上打斗的人,且不说他们砸坏了多少东西,就说他们选在这里动手的原因就十分的微妙了。
临川回答道:“回主上,是林大人的千金被李大人家的庶子调戏了,两家的人便打了起来。”
沈煜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墨玖看向那打在一起的两拨人,他们都穿着不同的家丁服,很好辨认,只是普通的家丁的身手都这么好了吗?不怕惹那个人怀疑吗?
墨玖看向沈煜,沈煜的眸光微深,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墨玖挠了挠沈煜的手心,沈煜转头疑惑地看着墨玖,墨玖掩嘴小声地问道:“你觉得这波人是冲谁来的?”
沈煜眉头微微一蹙,没有回答。
墨玖道:“我觉得是冲你来的,但他们肯定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你来,所以他们或许会拿我说话,”语罢,墨玖又对庄拟月道:“阿喻不会武功,你保护好他。”
庄拟月立马点头答应,将君喻拉道了身后,做出保护的姿势。
君喻一脸茫然:“你做什么?”
“保护你啊!”
“我要……”
君喻的话还没有说完,墨玖就走到护栏边,朝楼下大声喊道:“别打了,有什么事好好说。”
下面这些人打架只是一个幌子,只需一个导火索便会立马烧向他们此行的目标——沈煜,尽管这根导火索的料并不是那么的足。
沈煜看着墨玖的背影,嘴角微微一勾,像是对他的默许。
墨玖这话一出,下面的人便耐不住了,朝墨玖骂了一句:“多管什么闲事?讨打!兄弟们,揍他!”说完,原本敌对的双方瞬间把矛头对准了墨玖。
墨玖简直无语,这是谁找来的演员?这演的也太假了些。
沈煜上前一步,将墨玖拉到了身后,墨玖一愣,看着而他那高大的背影,心中一暖,不知不觉地笑了。虽然有沈煜挡在前面,墨玖也没闲着,抽出了缠在腰间的长鞭,用力一甩,一双眸子十分锐利。
墨玖没等他们冲上来,直接飞身下了楼,沈煜眉头一蹙,也跟了下去。两方缠斗在了一起,其他的客人都躲在自己的包厢中不敢出来,除了一些会武的打开窗户偷看着。
墨玖落地之后,长鞭如长蛇之尾,带着横扫天下之势,冲在前面的人无一幸免,被抽飞出去,一个个接着一个,连躲在后面的人也无法幸免,也被撞飞了出去。
沈煜的身上没有带武器,但战神毕竟是战神,如今伤势也痊愈了,自是一掌一个。只是这些家丁的伸手也很不错,只可惜遇到的是沈煜和墨玖,这两人像是十分有默契似的,也都很相信对方,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对方。
墨玖一鞭抽晕一个之后,视线落在了沈煜的侧边,直接转身一脚踹了过去,与此同时身子往后倒,躲过了那人的剑,而手中的长鞭也没有闲着,如长了眼的长绳,卷住的偷袭的人的腿,起身的同时,手用力一抽,直接将那人甩在了地上。
沈煜匆忙之间与墨玖对视一眼,那一眼中似有万千情愫,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的澄明透彻。
两人的配合之间,便将这些“家丁”给解决了。
而庄拟月在看到那几个拿剑冲上来的时候便将君喻往后一推,赤手空拳对了上去。
君喻虽然不放心,但他不会武,这个时候冲上去只能是帮倒忙。忽然,他的眸光一闪,从自己挂在腰间的跟钱袋子一样的装药的带子里摸出一包药粉,将纸打开,看着那白色的药粉,邪邪的一笑。
“庄拟月,闪开!”
“啊?”庄拟月抓住一个人背上的衣服,将那人提了起来,直接从楼上扔了下去,这才看向君喻,满脸的疑惑。
君喻急的直接冲上去将庄拟月往后一拉,另一只手将药粉撒了出去,瞬间便听到几声惨叫。君喻为自己偷袭成功而开心的时候,那几个被毒了眼睛的人乱撞之间忽然撞到了君喻,君喻一个不稳,直接将庄拟月给扑倒在地,又因为两人是面对面站着的,于是眼对眼,唇对唇,吻在了一起。
一时间两人都瞪大了双眼,君喻反应过来,立马从庄拟月的身上起来,红着一张脸,转身不敢看庄拟月。
庄拟月躺在地上,摸着唇,忽然间傻笑起来。君喻听着庄拟月的傻笑,脸更红了,气得一脚揣在刚刚撞他的人的屁股上,将人踹到在地,好像这样才能缓解他此时的窘迫。
君喻的毒药也不是一般的毒药,不要两分钟,这几个所谓的“家丁便一个接着一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