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是青州的大户人家,祖祖辈辈的生意人。青州的商业一大半是属于墨家的。
墨家经营多个行业,主要以丝绸和茶叶为主。
墨未染,墨家大少爷,墨家产业唯一继承人。
从小随父经商,为人亲善、随和,头脑聪颖的他经商方面很有天分,这几年墨家事业在他的经营下蒸蒸日上。
是日,墨园
一大清早,墨园的大门上高高挂起了大红灯笼。整个庄园尽是喜气的红色,墨园的管家正在为大少爷的婚礼做准备。园内之人皆穿红衣,两座威武的石狮子身上也披着的大红喜绸。
前来道喜的人络绎不绝,墨父墨母早早便赶来招呼,这是墨家的喜事,也是青州的大事,怠慢不得。
墨未染并不和父母住在一起,成年之后他便搬来墨园独自居住。父母尚在,所以他叫自己的府邸为园,而不是府。
墨未染身着大红喜袍,斜跨大红花,骑高头大马,准备去接他的新娘子。
墨父墨母笑得合不上嘴,一直不愿谈及人生大事的孩子要成亲,这感觉就像是吃了蜜一般。
吉时已到,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十分壮观,可谓十里红妆。
宾客已纷纷而至,只等那双新人归来,方可开席。
罗府
“这可如何是好!”罗谦之脸色微白,手拿一张宣纸,另有一信封铺垫。
“老爷,你说我们问儿会去哪?”罗母哭哭啼啼。
事情总是充满戏剧性,迎亲队伍马上就要到了,可这罗家小姐留书出走了。
“唉……!”长叹一声,罗谦之摇摇头走出厅去。事实摆在眼前,还是要去面对不是。
“不要哭了,事到如今,也只好跟墨少爷实话实说,墨少爷通情达理,不会为难我们。”
吩咐一个家丁去给墨家少爷送信,又折回来劝罗母。女儿离家出走,他们二老担心的不是墨家,而是罗问雪的安危。
“我倒不怕墨家为难我们,只是……只是我们问儿……”罗母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都是你惯的!如今闯了大祸,那墨家是什么样的存在?那可是青州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这要是让人家丢了面子,能有我们的好过吗?”
谁不担心?他比谁都担心问儿。从小娇生惯养,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父母,这一出走要是有个好歹,可让他们怎么活。
罗问雪,十六岁,父亲是教书先生,从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罗氏夫妇老来得子唯一的女儿。
“老爷,老爷。来不及了,姑爷的花轿到门口了。”送信的家丁匆匆的跑回来禀报。
“哎呀!这……这……”本想送个信去,不料却晚了。罗谦之垂头踱步,不知如何是好。随即,伸手一挥,随那家丁前去相迎。
花轿抬至门口,墨未染下马,大步流星拱手问礼,向罗府走去。看见罗谦之,鞠了一躬。喊道:“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能与墨家结亲才让整个罗府蓬荜生辉,门口尽是围观之人,嘻闹非凡。罗谦之脸色苍白,欲言又止,只做请的姿势,迎那墨少爷进屋。
此时墨未染已经察觉有异,脸色微变,也不多说,快步随罗谦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