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瑟瞧了一眼秦广思,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偷鸡不成蚀把米!
“是你干的好事?”察觉到瑾瑟那狡黠的目光,秦广思冷冷的盯着她,双眸划过一丝阴狠。
瑾瑟撇了撇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像没有听到秦广思的质问一般。
陈管家站在瑾瑟旁边,十分礼貌:“家主对小姐的态度您也看到了,慎重!”
秦广思恨不得掐死瑾瑟,太张狂了,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你等着!”秦广思吼了一句,怒气冲冲的往外走。
“等等。”瑾瑟喊了一声,一脸天真的指了指一地的碎屑:“赔钱。”
秦广思的脚步一个踉跄,差点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什么?”
瑾瑟指了指碎了一地的椅子,“你毁坏我们家的东西,难道不用赔吗?”
秦广思目赤撑裂,恨不得将这个家伙撕碎,但他忍住了,从怀中摸出一个钱袋扔到地上,“老夫不缺这点钱。”
“我们家主秉承着节约,不浪费的精神,才坐上了丹木第一世家。”陈管家笑了笑,将地上的钱袋捡起来,对瑾瑟竖起来大拇指。
这小姐睚眦必报的程度和家主简直如出一辙。
瑾瑟倒是觉得,这陈管家有趣的很,能跟在柳鑫怀身边,可见一斑。
秦广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再多呆一会儿,他会忍不住想掐死瑾瑟。
秦家的人瞧着秦广思怒气滔天的回来,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欺人太甚。”秦广思一掌拍在桌上,脸上划过一丝狠辣:“柳鑫怀那个老东西,太张狂了。”
秦飞辉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何止张狂,就连那个小贱人都仗着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老夫迟早灭了柳家。”秦广思将茶杯往桌上一扔,脸上划过一丝毒辣。
“父亲,那卢月手上的东西......”秦相宜低着头,希望秦广思念及她为秦家得到了这么重要的秘密而放过自己。
“那东西,老夫......”
“家主,上官家主来了。”这时,管家在门口通报了一声。
“快请。”秦广思快速平复自己的心情,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秦兄。”上官余涛抱拳,一张愁苦的脸上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
“上官兄,请坐。”秦广思抱拳回礼,让人上茶安排上官余涛坐下:“上官兄一副愁眉苦脸的是为何?”
“你是有所不知啊。”上官余涛叹了一口气,一双眸子里满是愤怒:“上官家有一旁系在东城,老夫有一表妹是卢家的姨娘,还有两个孩子,前些日子都给卢月给杀了!”
“哦?”秦广思一怔,缓缓放下茶杯:“还有这种事情?”
他心中有些诧异,如果这个丫头这么狠辣,那更加不能留她。!
“简直惨无人道,欺人太甚啊!”上官余涛痛心疾首,一拍大腿:“不行,老夫要找柳家讨个说法。”
“嗨,别去了。”秦广思摆了摆手,眸子一沉:“柳家嚣张跋扈,昨日杀手我秦家弟子几十人,上面反倒被奚落。”
“他们也太过分了!”上官余涛不可思议的盯着秦广思,脸上满是震惊。
顿时,两人找到了共同点,大倒苦水。
“柳家仗着手里那个兵器厂和钱庄,若是没有钱庄,看他还怎么嚣张!”秦广思心中实在是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