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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内奸潜伏

第二十节内奸潜伏

内奸莹莹暗藏卧底叛逆嫫婆浮面现形

到半夜子时,余瑾听见房上有瓦动脚步声,片刻便听见刀枪击打声,她惊慌跑进丈夫相爷室内,小声说:“外边有斯杀声,你听见了吗?我有些害怕!”

余瑾一头扑在丈夫怀里。萧浞卜说:

“我也听见了动静,不要怕,我去把门插上。别出声。”

外边喊杀声有一刻钟工夫,动静消失了,安定下来。二人坐在室里,惊恐的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清早,二人急忙去见道长打听昨夜是怎么回事。道长笑着说:

“你二位受惊啦!不出我的预料,那二位盗贼果真是奔这幅画而来。我早有防备,昨晚我派两位武功高强的门徒弟子给你二人守门保护。二位歹徒直奔你们住房,被我二位徒弟阻拦,厮杀半刻钟功夫,那二位盗贼身受重伤逃走,可惜没有抓住他,哪知他有穿墙越脊的飞檐走壁本领。也是受过高人传授过。”

“多惊险啊!多亏道长深谋神算,险些这图被夺走。”,萧浞说。

“这就是给你们一次提醒和教训。”道长再一次叮嘱夫妻二人说:“回去后一定要警惕谨慎,他们不会轻易放弃这张‘母子图’啊。”

吃过早餐,长老派武功高强弟子安世高和炳南二位道士,护送萧浞卜夫妻二人平安的到达了宰相府。

萧浞卜把母子图珍藏在书箱里。每天晚上人静时萧浞卜同余瑾父亲二人,门窗关紧,把母子图铺在桌子上,细心研究,画面的每一细节都详细观查,没有发现机关和破定,二人急的紧皱眉头,,眼望此图一筹莫展。研究多日,依然找不到这幅母子图的机密所在。

一日晚上,夫妻二人,把母子图打开铺在桌子上,和往常一样,二人研究半个时辰,仍然没有渺萌。

萧浞卜对余瑾说:“看来我们是解不开此图机密了,我过几天去燕云各州巡查,把此图带去,那里有许多汉人学士,也许会有博大精深之士把此图机关解开。”

余瑾阻拦说:“万万不可,一是;防备被母子图被丢失,二是;很容易暴露实情,反而事得其反!对不住道长他老人家。”

“此路行不通,我们该怎么办呢?”萧浞卜无碍的问。

余瑾意志坚定的说:“那些巨额财宝肯定埋在相府院内某一地点。只要有图在,财宝迟早会见天日的。”

“相府方圆千丈,何处去挖。”

余瑾说:“哪能盲目去挖,要在图上下工夫啊!一年破不了机关,十年破------”余瑾正说话时,门突然闯进一人,萧浞卜欲要把画收在身后书柜里。却被进来那人看见了。

原来是奶妈嫫婆两手端着茶盘来送茶,闯进门她含笑说:

“这茶是格里夫人委托我送来的。她说这是她父亲托人捎来的藏茶,是宋国皇上喝的御茶,能益年延寿,以表她的心意,特派我送来让您二位品尝。”

嫫婆的口齿伶俐,语音绘声绘色的,夹带甜蜜的语调,带着献媚取宠的面容说出来意,并在观察相爷手中的那幅图。

相爷满腔怒气指责说:“进屋为什么不敲门,故意违犯家规,我定你私闯民宅罪。”

嫫婆把手中的茶盘放在桌上,急忙向主人下跪请罪,分辨说:

“我两手捧着茶盘无法敲门,一碰门就开了,我便进来了,都怪我的错,是小人的罪过,请相爷高抬贵手。”她苦苦哀求。

相爷急忙把母子图放在书柜里。然后严厉的审问嫫婆说:“为何不喊一声,哑巴啦?”

“------。”她无言回答。

余瑾见此情景,知道嫫婆的内心目的,猜出她里面的蜘丝马迹,她是为母子图冒险闯进门来,一是查明母子图是否在相爷夫妻二人手里,二是试探母子图放的地点。余瑾不便当面捅明。等明天查明事实叫她认罪画押之后再处分她,只好先稳住嫫婆。余瑾假意解围说:“既然是二夫人打发送来的茶,我们就接纳了。退下吧。”,

“还不快滚!”相爷气愤的骂道。

嫫婆走后,余瑾又重新把门插上,她纳闷的说:“刚才我进屋时,明明把门插上了,她怎么会推开呢?”

萧浞卜说:“都愿我粗心大意,没有告诉你插上门闩后要摁一下门簧,把门闩固定了,否则外边的人可以用刀在两扇门之间的缝隙把门闩拨开。估计嫫婆就这样方法进来的。”

“那么她在门外停留很长时间了,我们的对话被她听的一清二楚啦。”余瑾在思索猜测。

“坏啦!我们收藏母子图的秘密被她知道了!”萧浞卜惊讶的看着妻子。

余瑾又继续分析说:“嫫婆在门口偷听咱俩的对话,了解到母子图在咱们手中,她为了试探是母子图是否真的在咱们手中,要冒险进屋试探。便想出送茶计策,她按照你说的那种方法,拨开门闩。冒险闯进屋里,她不但看见了母子图,而且还知道你把母子图放在书柜里。嫫婆是久经世面,老奸巨滑,狡狯诡谲的奸女。她在紧急中想出送茶之策,为了取得咱们信服,晃称是二夫人托她送来的。才发生刚才那一幕。”余瑾按客观条理在推测。

相爷不解的问道:“她为何铤而走险的侦查这幅图呢?”

余瑾说:“很简单,有人知道母子图落在咱们手里,他们瞄准相府内埋藏这笔财宝,特派她潜伏在相府内,做内奸,观察动向。自从她进入相府,我一眼看出,这位老太婆,不简单,非是一般人,她冒险闯进屋内,是证实是否母子图在此室内,她的目的达到了。”余瑾却是慧眼神精,早就看穿了嫫婆的本质。

萧浞卜打一冷战说:“太可怕了,我身边竟然有卧底奸细,都愿我听信别人之言,把她从南京府带到相府中。早知道这样,刚才把她处死就对了。”

“万万不可鲁莽,要审时度势,外人不知详情,说你疟待下人,你本是当朝宰相,父母清官,会毁掉你的名声。等我们明天调查清楚,查她罪过属实,叫她签字画押,有粒有据,再处分她也不迟。”

第二天大夫人仆宁和丫环囡女一同火速来报说:“奶妈嫫婆失踪啦!”

相爷听后火气冲天,高声大喊:“快叫全府家丁四处查找,一定把她抓回问罪。”

全府家丁与佣人,到处寻找追扑,询查半天也不见嫫婆影终。

余瑾见众人回来围在相爷和自己面前,她对家丁和府内家人说:“算啦,随她去吧,不找了,到此为止,大家以后不要再提此事了,对外也不要声张。都退下吧,回去休息。”

萧浞卜烦躁的在厅里渡来渡去。妻子余瑾叫他坐下安稳下来,对他说:

“遇事要沉着冷静,现在要紧的是分析事态发展。估计她是昨晚夜间逃跑的,去她的主子告信去了。看来事情果真向我分析那样,他们内外勾结。要对这幅‘母子图’伸手了,我们要多加防备呀。”

余瑾经过深思熟虑,思付推测,才得出如此正确结论。

萧浞卜惊慌的说:“那么我们该如何防备呢?”

“他们必须首先搞到母子图,然后才能得到财宝。然而我们必须保管好这张母子图。”余瑾再一次嘱咐丈夫把母子图收藏好。

有一天相府佣人奶妈嫫婆,上街给几位二夫人买化装用品,在街上预见一女孩,这女孩拦住嫫婆一声没语,从怀里掏出一纸条交给嫫婆,转身跑了。嫫婆莫明奇妙,心想莫非是上边来人了。

李从厚的长孙李源是南京留守耶律休哥的侍卫长官,他始终惦记爷爷留下那批巨额财宝埋藏在厚王府内(相府)。他要放长线钓大鱼,特意通过耶律休哥于朝廷的关系,把自己的贴身用人嫫婆安插在宰相府,监视府内动向做卧底奸细,观察母子图的动向和财宝埋藏地点。并对嫫婆许愿说:

“你要努力给我效劳,事成后,我定会赏你大量金银。”几年之后,李源去世,他有二个儿子,长子李守信在盘龙山为寇,伙同敌烈的长子敌革坐山为王。次子李守用,隐名埋姓,混在朝廷内当一名护卫小头领,暗里掌控指挥嫫婆行动。嫫婆并不认识这兄弟二人,都是单线联系。嫫婆的脑海里总是梦幻一种理想;如找到财宝,得到上边主人的奖赏,回南京过着美满的天堂生活。

嫫婆在街上突然遇见一位少女,给她一张纸条。嫫婆回到寝室急忙打开纸条见上面写到:“今晚夜间戌时后花园北墙根接头,暗号是墙顶上放一根木棍,按语是:‘山鸡对野兔’。她会意的急忙把纸条烧毁。

这天晚上月光皎洁。二夫人的丫鬟莹莹发现嫫婆,鬼头鬼脑的朝后花园走去,好奇的丫鬟莹莹暗跟踪嫫婆,莹莹观察嫫婆跑到花园的后墙角,放在墙上一根木棍。她在墙根等二刻钟工夫,突然从墙外跳进一蒙面人,月光下,看出是四十来岁的男子。

那男人喊话:“山鸡。”

嫫婆对话:“野兔”

那男子走近嫫婆身边,拿下面纱,嫫婆心里一惊,这人面熟,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想不起来。那人小声说:“相府最近搞来一幅画,名曰‘母子图’,可能在相爷和三夫人手中,你要确认是否属实。并且搞清母子图存放的地点。这张图非常重要,有了它,那批财宝就会找到,你的多年辛苦不会白费,只要你搞清这幅图放在什么地方就行了。及时告诉我。你就算完成任务了。这几天我每夜夜间酉时必来一趟,接你的消息,暗号照旧,老地方。”说完跳出墙外,无影无踪。嫫婆从墙上拿下一根五尺长的木棒,放在一旁。急步回到相府宅院。

莹莹觉得到今晚的事很奥秘,心觉奇怪,她把那張图和财宝联系在一起。这一夜她在思索。

丫鬟莹莹一是好奇。二是想知道事情的究竟,她听见嫫婆与接头人的对话,是一张图与财宝有关系,假如发现什么财宝,通报钦哀皇后,也许能立功呢!她开始监视嫫婆的行动。

这天晚上,莹莹见嫫婆向相爷书房走去,她急忙躲避在离相爷宅院内的一棵柳树后在观察,发现嫫婆在相爷客厅书房门前窗后转绕盘旋,视乎在偷听什么,她偷听多时,嫫婆突然离开,不多时端来一个茶盘,茶盘上有茶壶和茶杯。嫫婆放下茶盘。用刀在拨门闩。一会儿门开了,她端着茶盘闯进屋去,自称是送茶,却被相爷大骂一顿,被哄出来。演变出前面书中一幕。

嫫婆被相爷大骂,哄出屋,都是嫫婆预料之中的事,她冒险想得到了所需要的信息。嫫婆知道拿到母子图就是找到了财宝,自己完成任务了,才能离开相府。在今日晚天亮之前,必须把信息传出去,否则明天就走不成了,自己会亡在相府。嫫婆被相爷骂出书房,此刻已经夜幕降临。她急忙朝后花园跑去,后面莹莹在暗中紧紧跟踪。而莹莹丫鬟并不知道二夫人格里也暗中跟在后边。

嫫婆来到后花园北墙角下,接头的地方,把那根木棍放在墙头上,她等候二刻钟功夫,果真有人搭言:“山鸡!”这边对上:“野兔”。那人如燕子一般,轻身跳进墙内,走近嫫婆面前说:“搞到消息吗?”

嫫婆答道:“我看见了那张画,上边写着‘母子图’三个字。我亲眼看见相爷把这幅图放进书柜里。要记住;第三层宅院,相爷书房,书柜里。”她不放心又重复一遍。

这夜的月光如水,清辉溶溶,在皎洁的月光下嫫婆看清了这人的模样,惊奇的问道:“我在朝廷北府看见过你!你是否在朝廷当差做事?”

那人很惊讶。反驳道:“我没进过朝廷,你怎么会认识我?我是厚王爷的后代,我是李源的次子,我叫李守用,我的兄长名叫李守信。我受哥哥的指示与你接头的,我是布控你的人,不信你到朝廷打听肯定没有我这名字,模样相似的人有的是,你认错人啦!”

“不对,我不仅见过你一次。”嫫婆在猜疑着。

嫫婆的眼力没有认错,正是为了这批财宝。李守信安排弟弟李守用混进朝廷,冒充是耶律休哥的步下,隐名埋姓,骗取一小小官职,隐蔽在朝廷内。因为他兄弟二人从小就与父亲分居,所以嫫婆和李家兄弟二人互相都不认识,李源去世以后,兄弟二人按照父亲的遗嘱,接管这件寻找财宝的长远计划工程。嫫婆怕接头的人是冒充,自己的努力成果变成水漂。因此造成刚才的误会。嫫婆道歉的说:

“我误会你了,对不起!二公子;我的事完成了,我在相府被暴露了,回不去了,你带我走吧!”

李守用心考虑;她已经无用了。我哪里有地方安置她。自己还要继续隐蔽在朝廷内,财宝还没找到,重担子在后边呢,如果我放她走,她已经识破我了,我很容易被暴露。只有除掉她。

李守用说:“你的任务完成了,应该去享福了,好!我送你走!,你看后边有人追来啦!”

嫫婆一回头,李守用拔出腰刀,直朝嫫婆的后腰刺一刀。她啊的一声,躺在血泊之中。李守用一跃跳出墙外。

这边莹莹见此残忍场面,她双手紧捂着脸,险些叫出声来。关于嫫婆被杀之事,她始终隐瞒着没任何人没有说出,因为她要在相府继续生存下去,假如把此事传出去,嫫婆之死,会连累自己,相爷会处她罪的。

不出所料,第三天,宰相府发生了一起惊惊天动地的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