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脚下的,那踩直来像是骨头的东西,慢慢的向上升着,从而把我们的身子顶了出来,所以,看上去,我们才像从黄沙中浮出来的一样,如果没有那东西一直再向上升的,那是没有多少人可以在身子埋了半个之后,还能再活着上来的。
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不是,早知道它们会陷入我们的身体,那我们不如不听这丫头的了。
很快,我们的身子,除了脚腕以下还在下面之外,绝大部分身子已经在外面了。
可是那东西还在像上升着,再升出一点来,就可以把我们顶在船上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又抵不过它们不是,我们还是跳到了船上,那东西也就全部暴露在我们面前了。
它们发着光,黑的,白的,黄的,红的,甚至,还有绿的。
它们圆圆的,形状犹如我们在船上看到的那一团团的黑珠子一样。
只不过它们的个体,要比船上的大上好多倍。
怪不得踩上去,像人的头骨一样呢!原来,和人头形状差不多啊!
我们只要一蹲下身子,就能摸到它们。
“金哥,最好不别摸!”秦跃进跑过来说道。
“是啊!福金哥哥,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摸它,要不然……”雪儿擦了擦她嘴边的黄泥,对我说道。
那不摸就不摸呗!干吗如此兴师问罪的啊!
我收回了手,身子也站了起来。
“这就是黄河当年的河道,如今,到处都便成黄沙了!”秦跃进见我站起,他也跟着挺直身子,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
他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但在那时,我还只是推断罢了。
我也看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看到这东西没?”他一边说一边趴在船沿,手在离那东西还有一公分高的时候,停了下来。
“金哥,你过来一下,你趴着看看,看看能看出什么东西不?”他回着过头,仰望着我,让我和他一样趴在船上看着。
我瞄了一眼秦大叔与雪儿,勉强扭扭捏捏地趴在了船上。
果然,在秦跃进的指引下,我看到其中一颗锃明瓦亮的大黑珠子里,好像有什么白折东西在里面四处的游动着。
天哪!这不是白斗笠吗?我心里猛的一惊。
这白鱼在黑珠子里游着,可真是鲜明的对比啊!
那没错了,这儿应该就是老黄河道。我心想,那为什么不让碰呢!刚刚我们不也是踩着它们才浮上来的吗、那时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啊!
我好奇地又看了看周围其它颜色的珠子,居然还在里面看到了这东西。
“它们就是船上这团曜石的母亲!”秦跃进看我都要看入迷了,于是又在我耳边又轻轻地说了一句。
“啥?”我惊讶的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竟然被他这么一说,惊讶得说出话来了。
“这东西还分子母啊?”我笑的就像一个孩子在看到了什么宝贝东西一样。
“可不,瞧您说的!”我一如反常的态度,把他弄的都开始对我使用起尊称来,虽然我没有那么老,但他说这话,我受听。
谁说的只有人和动物才能有子与母,它们就不能有了呢?
被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我就好像一个无知的人一样,对什么陌生的事物都十分的好奇,然后,还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这还是我吗?这还是之前的那个福金吗?我严重怀疑我现在好像与之前的我判若两人了,我啥时候变成这样,胸无点墨了呢!、
“金哥,金哥,你在听我说话吗?”他这是急了,以为我是故意不理他的呢!实际上我是在自责呢!
“嗯!也没什么啦!我在听昵!你说这是子母曜石,我没忘!”我说道。
“钥匙?啥钥匙啊?”嬴风这个冒失鬼不知啥时候也窜到我们面前来了,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着实让聚精会神的我们吓了一跳。
“呵!你这个家伙好了啊!”我捏了他一下,他气得将我的手甩到了一旁。
“呵!我说你这个小子啊!也不知道对人家秦大叔父子说一句谢谢!你以为是我把你救活的啊!”我说道。
虽然他是一百个不乐意,但他还是勉勉强强地向他说了两声谢谢。
“喂!喂!还有她呢!你别假装没看着啊!”我双捅了捅他。提醒他道。
他不是没看到雪儿,他只是不知道他们要说什么,再说了,我们与他们分开了这么长时间怎么知道人家在这段时间里,见没见过啊?
嬴风挠了挠头,在我的说辞下,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
“雪儿妹,妳啥时候也变这样了呢?”他站起来就说了这么一句,真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啊!
哪有人与女孩子这么说话的啊!她就是不美你也不能这么说呀!
我真替他捏了一把汗,要不是这丫头的心里有他,还不止不定打他几嘴巴呢!
“跃进,你先说,别管他们!啥曜石来着?”我示意着他,让他继续往下说。
秦大叔也不好意思地站到了一旁,年轻人在一旁这个粘乎近儿,他是不能再看下去了。
就是不知道他想不想秦大婶儿,这小子咋从来就没提过他娘呢?
就像我也好长时间没有提过我的父母一样,也不知道过去了几个季节,小镇怎么样了,那些大难不死的鄉黨们,他们怎么样了?我爹我娘,还好吗?
我这一想,秦跃进说的是什么,我就没有心思听了。
我滴着泪,还要假装在听。
乐声在此时止住了,我的思绪也在这个时候停下,才算默默地听清楚了几句。
原来这两千多年来此地受过几次山体滑坡,还有几次不大不小的地震,把这秦岭旁的几座不大不小的山啊!硬生生的给震没了。而最要命的是,这儿时不时还电闪雷鸣的,每次都是边着好多天的,不停的下,不停的下,把这黄土啊!沙石啊,也给埋在了这地下,可哪知道呢!虽然他们的变化被迫让黄河改了道,老百姓也跟着遭了不少罪,可不是还有另一句话说的好吗!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吗?谁知道大灾大难过后会不会有福星降临呢?就这样,有人看出这样的天气变化早外会生处宝物来,这不,这个传言飘出去后,各朝各代的各色人等啊!纷至沓来,可是呢!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出来,就这样,他们中了周赧王的魔咒,只要来了,即使你找到了,你也出不去不是。
于是,他们全在了这里,从秦初开始,当然,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个传说,这里发现的大批尸骨,一部分是秦军的,一大部分都是赧王的军队,赧王军队中的大部分人害怕秦王的暴政,即使真的被捉到也不会像秦王说的那么好,他们跳进黄河,想自谋出路,不想,还是没人能活着走出来。赧王,也在这个时候下了这毒咒。
老编钟已经在此之间埋到了黄河边的某个角落,知道的,不知道的,也都死的差不多了,他就算被俘虏了,也不可能说出大钟的下落,那秦王就只好养着他,直到他寿终正寝时,也没问出老编钟的下落来。
可丽丽一家祖上是受了王命才一代一代地守着这个秘密的,他们一路被秦军追杀着了三十余年,好在,暴秦也只有那么几十年的寿命,转眼间,就化为了历史中的车轮。
那个泄露出丽丽祖上看守老钟秘密的贼人,也在秦末汉初的更迭中,永远的侍奉他的大秦了。
汉王得了天下,再想起此事时,丽丽的祖上早离开了关中,守着这个秘密逃到了很远的地方,直到此事稍稍平息,才敢悄悄地回来,之后再有关于老钟的传闻,也都是他们一家散出去的,那真正藏老编钟的地方,除们了们一家没人知道。
他们也为了确保安全,不得不改了姓氏,到几十年前,大清朝没了的那几年,他们才又改回了姓氏,周围的百姓只知道他们是周王室的后裔,我们这里,周王室后裔有很多,这才没人再把他们与老钟的下落联想在一起的。
可是,一伙盗墓贼的出现,把整个小镇人的生活,彻底的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