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整齐有序的水老鼠头逐渐地向退着,只要牠们退到了有利地势,它们一定会在某一只鼠头的命令下集体向我们发起进攻,看到它们那一副副凶恶的嘴脸,我们真是想不出什么任何有利于我们的办法了。
这地小画匠轻轻地转过头来,小声地对我说道:“唉呀!我说金哥啊!你怎么把它们全扔下了啊!你这可真是要往死里整我们啊!”牠们还在向后退着,我瞧准了机会,对小画匠说道:“兄弟!你这是说我们还有机会喽!”
我的脸上是难掩的喜悦,我不知道我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不过也是一阵短暂的喜悦罢了,看牠们的样子,是到了该收弦持时候了,若此时再没法子,除了能让我们身上的伤口进一步加大之外,我们是别无选择了。
看来机会是快到了,其中一只水老鼠头慢慢地向后缩着着,看来对于它们来说,时机已经成熟了,我也只好闭着眼睛等着噩运的降临了。突然,我的左手腕处开始隐隐作响,那声音逐渐加大,我哪里会到,这声音对于我们来说,不过就是一曲简简单单的“高山流水”罢了,可对于它们来说,无疑于“紧箍咒”啊!
所有的鼠头们不但没有向前进攻我们,反而一个个晃着脑袋,不停上左摇右晃着,看来,它们是被这音乐给音乐给折磨着不知所措了,这不就是小画匠刚刚所说的机会吗?
我真后悔我刚刚把那把大刀片子给丢下了,现在,若不是我的表殖民地关键时刻救了我们,那我们现在可能已经成为骷髅了,那还想什么啊!还不赶紧趁热打铁,我想也没想,变下腰来,重新拴起那把刀片子,小画匠竟回过头来又对我说了一句:“金哥,你别再犯傻了好不好,你知道知道它们都是从哪来的,以发现你越是乱砍,它们的数量就越多吗?”
是啊!我说这怎么有些不对劲呢?原来是这样,如果再这样任由这表响下去的话,别说这群小畜牲了,就连我自己也会听反感,那杀又杀不得,走又走不得,难道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它亿在这作出鼠相吗?
我又丢下了那大刀片子,抬起头来阴森个脸对小画匠说道:“你耳后不是有笔吗?你到是拿个主意啊!你不让我杀综们也行,那你干脆就画个笼子什么的,把综们关起来不就得了,而后我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就结了,何苦呢这是?”
“不能关,再说我这笔也不是乱用的不是?我可不想为这点儿小事情犯了戒,那样如果有一玩友我死了,我父亲一定会在下面折磨我的。”小画匠哇里哇啦地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两个字:“不行!”
“那咋?我们难道还不走了吗?在这儿养老不成吗?”我这话是说的有些难听,但这也是我们眼下最该做的事啊?
我真后悔我会听这小子的,不过,在这种地方,就算我不听他的,那我听谁的呢?我虽然想法多多,但我是个没有主意的人,一遇事,就和一株墙头草一样,风怎么吹怎么是。
“你去把你那件官袍拿来吧!金哥,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小画匠抿了抿嘴唇后说道。
“啥?让我去拿官袍,那东西不是包着鼠肉呢吗?这打开,不就白包里了吗?”我说。其实我已经猜到了他会这么说,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犹豫呢!
“没关系的,金哥,那补子不是还在呢吗?只要能露出一小部分,我们就可以做到了。”他说这话让我听的有些云里雾里的,老实说我真的没听明白,要早能这么做,那你还让我包上这鼠肉干吗?这不是相互矛盾吗?
但他说这说是办法,那好,就按他说的做吧!我又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那件衣服,还好我包的时候为了防止有的鼠肉从里面滑出,我还帮意让最完整的一面露出来,这不就是那印有麒麟补子的那一面吗?只不过上面有一些水珠而已。
“唉呀!金哥,你还想啥呢?快拿过来啊!”小画匠不停地催促着,我也就没心思再多想了,连那里的东西地齐交给了他,这时他又来了一句:“把你那表摘下来吧!”
我真想说兄弟你有什么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啊!别总大喘气可以吗?
我想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是如实地听了他的话了,说真的,这表自己从戴上我的手腕后,这还是第一次摘下来呢?我递给了他,退到一旁,静静地看他表演着。
小画匠将表和补子合到了一起,霎时间,那音乐的声音将水面整个掀起,扩宽得我们的耳朵像聋了一样,“嗡嗡”地响着,不过好的是,既然连人也承受不了这种刺耳的乐声,那这群鼠头们不听得翻白眼才怪!
“我们快走!”小画匠高声喊道,看来这就是机会了!
他说完,便一手将表交给我,一手扛那破官袍,拉着我绕过它们,向前面跑去。
声音渐渐远了,远的让人看不到它们了,我有些累了,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我停了下来,问他:“那里不是一堵石墙吗?我们要去的地方,那我们还跑个啥呢?”
“谁说我们要跑了,你看看,我们不还是在这里呢吗?”我听的有些糊涂了,没明白,我站起来,透过那有些暗黑的水底向四下里看了看,天啊,可不是咋的,我们不还在这里呢吗?感情我们游了半天,是一直绕着这里呢啊?
那就怪了,那群鼠头呢?不姢这么容易就被我们甩开了吧?我两眼看着小画匠,想从他的嘴里得到些什么。
小画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我的用意,但他也只是笑了笑道:“金哥啊!俺知道你好奇的事情有很多,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等我们见到了你的朋友吗?我会把什么都告诉你的。”
好吧!看来我这天生有好奇心的人还得再等等了。
“你歇好了吗?金哥!”小画匠见我也不怎么喘粗气了,于是对我说道。
“嗯!好了!”我站了起来,拍拍自己的肚皮说道。“那就进去吧!”小画匠道。
“进哪啊?”我问他!“金哥!你的废话可真多。”小画匠回过头来瞪着眼说道,“你跟在我身后就是了!”
怎么又是这样呢?就不能让我自己做回主吗?
我没应他,哪知我们又向他所说的地方游了一段,他又说道:“不好意思了,金哥,我们的危险又来了。”他是笑着说这句话的,我当然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呢!
“别扯淡!”我见他是笑着的,于是我也笑着说道,“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你要是累了,你就歇了,别总拿这话吓唬俺!”
“你看俺这是在说笑吗?”小画匠回过头来,脸色也比刚刚难看了许多。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不成?莫非?又是那鼠头不成?那可坏了,我的脸色也紧张了不少!
“是它们吗?”我问他。“是的。”他答。“那为什么刚刚不全部消灭它们呢?”我有些不耐烦了,又一次问他。可小画匠的脸明显有一些不悦,他只瞟了我一眼,冷冷地说道:“刚才不是时候,这里才是它们真正的葬身之地!”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个谜一样,就和他的人一样。
如果这都不是他事先有安排的话,他是不可艰这样说的。我突然又觉得,这小子究竟是不是一个狠角色,他辛辛苦苦地创造了牠们,现在又处心机虑地要除掉它们,这不是狠又是什么呢?我想,这里一定是有什么现在还不便说的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