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距现在三百年的事情了!”我想一句话就让她们明白,显然,我这说这一句,她们是不会明白的,不但不会不明白,反而会更加重她们的好奇心。
“也和大钟有关吗?”灵儿眨着她那俏皮的大眼睛,慢慢地蹲了下来,双手拄着下巴,一直在看都着我。
“是的,和大钟有关!”我道。氏本来是想说应该有关系的吧!怕这样说来,她不让我进去,所以,我只能这么说了。
“那主人,你是不是说,那个叫闯王的人,后来得到了大钟,把它又埋到了这里。”灵儿一脸天真在问道。
如果我是闯王物话,我意外处到了这样一件稀世珍宝,我要再把它重新埋了,那不是傻了才怪。
但是是因为它大高大了,一时也拿不走,如果能拿走的话,那这也太招摇了吧?所以,她这话不是天真的说出来的。
她说的的确就是真的,那大钟还真是被埋到这里的,不迂,我们就算再进去了,也不会看到它的,因为那大钟本尊,在老哑头儿那里了。
我们只不过,是找出这些谜团罢了。
既然她们已经在里面走一遭了,已经是一无所获了,那我们还有再进去的必要吗?
算了,反正人都已经来了,不进去看他个底儿掉,那不是可惜了吗?
我于是对着一旁还看着我发愣的灵儿说道:“灵儿,你是不是特别想看到大钟啊?”
灵儿一下子站了起来,那眼睛也明亮了许多,她道:“是啊是啊!主人,你真好。”我此时还真的不想给她泼冷水,个中的缘由,我,雪儿,丽丽是再明白不过了。
唯独灵儿和谯妲这两个傻丫头,不明白是怎么回子事。
好!说进咱就进,我让雪儿打关阵,谯妲、灵儿位居二三,丽丽在我之前,我在最后,这样的分配是最好不那家的了。
雪儿在墙上扒了扒,那字上的土又开始不停地向下落去,待它们又落个差不多时,雪儿才又一脚迈了进去。
她进去后便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其他人也鱼贯而入,我在最后,一来是为了给她们照明,二来,我也起到了一个保护丽丽的作用,而当我迈进去时,我便不这么想了。
里面如同陈山娃老宅子里的那口枯井里一样,甬道十分平整,两侧的墙壁上,每隔几米远便放有一盏长明灯,看来,我的这块表到了这里来,不过也就起个看时间的作用罢了。
我想悄悄地问丽丽你们之前来的时候看到这里有钟了吗?但又怕前面那两个丫头知道,我不但不敢说,甚至,连想,也只是一个念头罢了。
雪儿在前走了一段路,突然回头对我们说道:“这不是我们来时的路,我们应该向这边拐去才是。”
我道:“我哪知道啊!反正你是‘向导’,你怎么走,我们怎么跟着就是了。”
雪儿一听,想都没想便向一旁的一条岔路甬道走去。当然,我们也在她身后跟着。
“雪儿妹妹,你不用发愣,只要这条路你们刚刚没走过,那就对了。”雪儿还在那儿发呆,我猜她一定是知道自己走错了,才停下来的,我这才对了刚刚那番话。
雪儿低头想想也是,刚刚她们一行人来时没有发现什么,如果再这样顺着原路走的话,那不就等于又回去了吗?
可是当最前方的雪儿又拐了一个路口时,突然,她又站住了。
我正要去问她为什么又停下了,便被一种莫名的臊味儿呛的说不出话来,这就是她为什么停下来的原因了。
“这种味道,我们在来时爬坡的路上,就闻到了。”我道。
“嗯!这的确就是那种味道,一模一样的。”丽丽离我最近,一边忙着掩住口鼻,一边说道。
“主人,那我们是进,还是退?”灵儿回去头来问我道。“进!”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反正我们已经来了,如果没有这种味道,我还真说不定走累了就不走了呢?可如今有这味道了,我反而进的欲望更强烈些。”雪儿在了前面,大声地说道。因为她也掩住了口鼻,怕声音小了我们听不清楚。
再说,闻到这种味道就等于知道了嬴风的下落,有嬴风在,雪儿焉有不进的道理。
大家的意见很快就统一了,一致同意继续走,可这尿臊味儿,让我们怎么走呢?
而除了这尿臊味儿也就罢了,现在除了这味道之外,我们似乎又闻到了些什么,在这臊味儿里,还夹杂着一些类似灰尘的味道。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别的味道。
我们不想再在这里耽误下去了,我递给了雪儿一个眼色,雪儿便双手掩住口鼻,小心地向前走着。
走着走着,那种臊味儿反而没那么强烈了,取而代之的,是两种灰尘伴着那种解释不清的味道。
要知道,在这种地方,也只有灰尘的味道是最呛人的,那种尿脬味儿,是人可以忍受的,但如果是灰尘特别大的时候,人往往会被熏晕。
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绝不是无稽之谈。
当我们再跟着雪儿拐过别一共同社甬道时,突然从里面吹出一阵风来,那风也夹杂着大量沙尘,那里,竟然还飘不几许黄色的动物毛发来,我们知道,我们是来对地方了。
那种说不出的味道,应该就是这种动物的毛发发出来的。
我兴奋地着雪儿,而雪儿也看着我,正要呼说我们来对地方了,可不想,当我推着前面的丽丽向前走时,我的腕表,竟然再次发出“滴滴”的声响来。
我越是推着她走,那“滴滴”就越大,只要我停下来,它也会停下来,而我又偏偏不能停下来。
这表一针一旦不走了,那它也就不是表了。
那声音响的这个烦人啊!我真恨不得将它摘下来扔了。
当丽丽看到我很恨这块表时,转过来说了一句道:“福金哥哥,你千万不要扔啊!我们能否成功,可全靠它了。”
我心说这表有这么神奇吗?哦!对了,在那群棺材旁时,她就是这么说的,我就不信这块表,也得信她啊!
我点了点头,站在那儿不动,这次,该轮到丽丽推我了,只听丽丽说道:“福金哥哥,你怎么又不走了?”
我指了指这块表,怕它再叫,我的意思是。
丽丽道:“不妨事,它要是不叫,那你再扔它才对呢?”我真是越来越不懂我身边的这四个丫头了,两个神神秘秘的,又两个呆呆傻傻的,真是感觉和她们陌生了好多呢?
“你是想啥呢?主人?”灵儿又跑到我的面前,一脸不满的问道。
我心说我是一点的私人空间也没有了。“就这点儿想法,你们都能知道,唉!这以后的日子,让我怎么混呢?
“没啥,走吧!”我刚刚走出一步,这表就又开始疯狂的叫了起来。那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凶。
我问丽丽道:“丽丽护士,这可怎么办啊?”丽丽听完一脸不屑地说道:“什么怎么办啊?走啊?”
“没法再走了,再走,我就要被它折磨死了。”我道。说完,我想坐下去歇歇,我真是累了。
“福金哥哥,你怎么连这一点点的耐力都没有呢?它这是在向我们示警呢?”丽丽微笑说道。
“示警?示什么警呢?”我问丽丽。“这说明嬴风哥哥就在这里面啊!”雪儿兴奋地说道。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