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声晚凑近温上月,“我要那种对刀伤特别有效的药膏,还有可以不留疤的药膏。”
“这两样药膏我那里还剩点,嫂子想要我待会送过来就是了,只是,你要这些药膏做什么?”温上月嗓音里满是疑惑。
慕声晚哪敢说实话,万一温上月去和男人说,那自己不就完了?
“留着备用,以防哪天不小心伤了呢?”
“面瘫也不会让你玩那些东西。”
“我是说万一,以备不时之需。”
温上月也觉得有道理,“也是,有比没有的好。我先给你把脉。”
慕声晚这次乖乖的伸出手,放在床头柜上的软垫上,等着温上月把脉。
温上月把梳妆台前得圆凳端过来,屈膝坐在上面,两指腹搭在慕声晚的脉搏上,开始诊脉。
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发出细微响声,9也能听见。
慕声晚瞥了一眼温上月,不知道自己受伤,他会不会靠把脉也能诊断出来?
在熟悉人面前,温上月的优雅高冷的形象都会崩塌。
也只有在把脉,或是做实验时,他才会露出这样沉静,认真的表情。
过一会,温上月的眉峰皱了皱,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慕声晚,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然后继续把脉。
就在这时,出去好一会的男人再次出现在卧室里。
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身正装,乌黑的发丝有些湿,应该是刚刚洗过澡,洗去一身风尘仆仆的气息。
当慕声晚的视线落在男人右手上,那串糖葫芦时,眼眸亮了一下,糖葫芦一个挨一个,个个圆润,红彤彤的,看上去就知道味道酸甜可口。
她暗自咽了口口水,又舔了一下唇,无一不是在说,她想吃。
男人当然也注意到女孩的视线一直盯着手上的冰糖葫芦,馋的都快流口水了,冰糖葫芦的魅力可真大。
他握紧手里的冰糖葫芦,自己居然连一串冰糖葫芦都比不上。
感觉到男人好像生气了,慕声晚立马将视线收回来,改为望向温上月,看见他眉峰,动不动就皱一下,心里又是嗝咚一下,该不会是诊断出自己受伤了?
温上月皱着眉峰,两指还搭在慕声晚的脉搏上,缓缓开口:“嫂子身体很虚啊,加上劳累,气血有些不足……需要好好调养,不宜过度劳累。”
温上月一口医腔,就是有些可惜,没有喜脉的征兆,也有可能时间太短,诊断不出来。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那就是,失血过多导致她更加疲惫,倦怠。
只是让他疑惑的,这失血过多…………从何而来?
总不能是,女人每月都会来的“亲戚”?
这不是纯扯淡嘛!
温上月说完瞥了一眼身后的面瘫,“我觉得,你有必要好好控制一下自己。”
然后丢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傅北辰扫了一眼温上月,没接话。
慕声晚,“…………”温上月那眼神……
“我出去等你。”
温上月见两人似乎还有话说,拎着医药箱就大方的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