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书翻译完成,古罗离开了沙漠。
郝简问鹰兄:“你说我为什么会困在这里呢?怎么时刻都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呱……”
“你也这么觉得啊!看来秘密很多啊!就是不知道他们要我一个废人有什么用呢?”
“呱呱……”
“谢谢你,虽然我也不觉得自己是废人。好了,我们去飞翔吧,这次要比飞机更高。”
“呱……”这次是愉快的声音。
回到客栈的路上捡了一个光头,年纪不算大,一身黄布衣,手里死死拽着的一个破瓷碗躺在黄沙上一动不动,要不过鹰不吃不死的肉,还以为他死了呢。
喂了水拖进房间,特好心的盖了被子然后去“发病”。
在郝简离开后,老僧睁开深邃的眼睛。他虽不但修者却修佛道五十载有余,他能够感受到周围有浓浓的血腥味,杀气很大。虽然那个青年人也有杀气,但是很弱,造不出这股杀气,这里除青年人没有其他人,看来那人离开了。这里就是传说中的血字客栈了吧。也许是这一个月来在黄沙里跋涉,老僧也累了,闭眼。
老僧再次醒来是被一声跌倒的闷哼声吵醒的,接着是滚在地上碰到桌子打翻东西的声音,那人好像在极度忍耐着什么一样。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小时终于归于平静了。
第二天很早,老僧坐在一楼下等待主人。
但是他好像没有注意到老僧转身进厨房,半小时把一壶茶和一碗素面一碟白菜放在老僧面前说:“吃吧!应该饿了,这里距离最近的边缘镇至少千里,骑马至少要两天,方圆千里除了这无人烟。你也忒厉害的,靠两条褪一个破碗走到这,不说路难寻,流沙也多,除了商队没有人愿意来。”
老僧不语。
郝简给老僧倒了荼,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谢谢施主救命之恩。”老僧合掌。
“不用谢,如果你死了也能喂鹰。”
老僧无语,默默注视着那碟白菜。
“哎,不用看了,用的是豆油没开荤,破不了戒。”
“谢谢施主。”老僧慢慢吃起来。
就在郝简转身时,老僧眼色迷茫了。早上他看到门口的一切,如传说般血字,人头。但是这么嗜血人竟然会救个和尚,甚至细心准备斋菜。他身形隐隐约约的有一股黑气,还有很难查觉的戾气,那绝对是邪恶的东西,但是却又没有伤感他一分一毫,真是一个怪人。独自在沙漠再结合昨晚上的事应该是内有隐情,但是这些又不是他能干预的。
中午饭后,郝简提了一袋干粮和一袋水给他。
“水和干粮,你个和尚不应该来这是非地,就此离开吧!”能做的郝简就这么多了。
“谢谢施主,贫僧兀了再次感恩您。”兀了不做作地接受了。
临行前给了郝简一颗普提子,非要他挂在脖子上才走。郝简并未多大放在心上,人家一番心意,那就戴着呗。
殊不知,自己无意救人一命,同样也救了自己一命,更让自己重要走上了修炼的道路。这个兀了在郝简人生中起到了一个转折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