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
陶小爱左躲右闪,抗拒申世倾的粗俗,他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禽兽,禽兽不如。”
“禽兽,不辱使命。”申世倾被彻底激怒,激烈的扯开楚心恬的衣领,对着锁骨一阵狂亲,慢慢的游走下去。
任凭陶小爱抗拒,躲闪,他无动于衷,哪怕被她恨,自己也要将她占有,他倒是要看看,最珍视贞操的她,还能嫁给谁?
“申世倾,别人我恨你,懂吗?”
她正在受侮辱,这份屈辱是一直最珍贵的感情的归属给她的打击。
申世倾发了狠的刺穿她,陶小爱像是一条死鱼,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她一直催眠自己,自己是个dang妇,人人得而诛之的女人。
申世倾早已失去理智,独自享受这番快乐。
“申世倾,我们真的玩了。”
陶小爱平静的说出口,仿佛在聊天气一般云淡风轻。
她难堪的裹着被单下了床,下一秒被申世倾一把拽回床上,粗鲁的将她定格在身下。
啪,重重的一巴掌,楚心恬的脸歪在一边。
“完了?可不是你说了算,从你惹上我的第一秒,注定这辈子与我的纠缠不休,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申家的鬼,休想摆脱我。”
如果说她一开始是昏沉,毫无反抗,经由申世倾的一巴掌,将她从深渊打醒,她发了疯的打他,抓他,咬他。
申世倾的脸上满是阴郁的表情,这个女人,不给她点教训,真不知道谁才是主导者,他能忍受她的不辞而别,可以接受她决定游学,唯独想要分手,这件事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分手?绝对不会是她说他接受。
即便是真*分手,必须他说,他分!
“陶小爱,谁给你的胆?嗯?还是有了新伴?谁啊,让他出来亮相,我倒要看看。”
用力钳制她的下颚,阻止她的神经。
“做梦!”
哼,她的回答的间接在说是真有人?
申世倾瞪大双眼,本就是一双桃花眼,现下更泛着金光,他的这种眼神,陶小爱最是了解。
他从不会真正意义上的发怒,儒雅的贵公子,那种鬼吼鬼叫的模样从来不是申世倾的真面目,他的阴沉,看你时浑身热血沸腾,那才是真正的爆发。
平静的表面才是最可怕的征兆。
“说!陶小爱,告诉我,哪个野男人?不长眼的看上你?难道不知道你早早名花有主?想要争夺你,让他直接来与我面对面,至于你!原先我是考虑留下陪读,现在,哼!我改变主意了,回国,你随行!”他语气平稳,没有一丝火大的样子。
陶小爱想要远离他,这个男人,他太可怕,她可以预想惹怒他的下场,而自己的悲惨日子,似乎正要开始。
“我不要和你回去,我要继续学业,你是听不懂吗?”
申世倾从这一刻开始,压根将她当成空气。
“来人,私人飞机准备好了吗?我要尽快离开法国。”
他向身旁跟随他来到这里的下属开口,眼神肃穆,让人不寒而栗,这个男人,现在的气场可以将周围的空气冰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