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美快速的拿起医务室的被子,对着自己擦啊擦,可这被子雪白,一擦反而更欲盖弥彰的嫌疑。
哼哼,“这位被家暴的女同学,你的鼻子……”彭校医很不厚道的点穿。
本来没人发现,被他这一点拨,一直的看向她,沾了殷红的血被子特别的醒目。
尚磊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瞟了眼筱美。
她感觉到了某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被子,不敢抬头,怕看到不想看到的眼神。
其实她心知肚明,喜欢尚磊的女生也不少,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称为他的女人呢?
要身材飞机场要么,要外貌,最多称作小家碧玉,肯定比不过那些欧美版的身材,脾气嘛,别人违心的夸她直爽,开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接受,她就是简单粗暴的料嘛。
一道梦寐以求的声音在她的头上传来,本能的抬头,看着如浩瀚般的美眸,一时失了神。
直到冰冰冷的棉花塞入她的鼻子,才使得她回神。
又见这深不见底的眼眸,她自卑的低头,不是向左边看去,小爱还没有醒,医生说她是睡着了而已。
医务室的气氛过于压抑,筱美想出去透透气,反正天色渐暗,应该没人会察觉她的异样。
说时迟,她动作略显迟钝的准备下床穿鞋,却被一只宽大的手给阻挡了。
“干什么?”哎呀呀,筱美发誓,如果和尚磊待得时间再久点,她绝对会犯花痴,绝对不排除再留鼻血的可能。
“我……”一时间口吃到没办法说出第二个字。
“躺下!”不耐烦的口气,不给她继续说话的余地。
“哦!”从来天不怕地不怕只怕申少的筱美,竟然听从尚磊的话乖乖躺下了,这是本能,可最可怕的恰巧就是本能。
帮她掖了掖被子,不语!
转身走向世倾,两人走到门口和城池汇合,不知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筱美好奇心旺盛,却不敢想到门口偷听,万一被抓住可是很糗的一件事,特别在自己心上人面前。
无~一阵呢喃响起,筱美看向身边床铺上的小爱,她似乎有了渐渐转醒的驱使。
小声的喊着小爱,希望她回应一下自己,可是这时的小爱脑袋一片空白,耳朵像被堵住,什么都听不到。
约过了30秒,小爱终于能听到周围细微的声音和筱美的呼喊。
想坐起身,后脑勺一股锥心的疼痛传来,她抬手摸摸脑袋,纱布真贴在她摸得那块地方。
看来自己就是被那一撞昏迷了,思绪渐渐回笼至她的脑海中。
她心有余悸的看向身边的筱美,见她脸上和露出皮肤原本肤如凝脂,现在是参差不齐、大大小小的伤口,再低头看着自己虽有点狼狈,却没有她那么糟糕,眼中泪水不自觉的滴滴答答。
“你的伤是为了救我吧!我还是拖累你了!”这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刚醒来就泪水不断。
“臭丫头,说什么傻话呢?”筱美不以为然。
“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小爱依稀记得谭蜜儿不友好的要求她的拥护者来“袭击”她们两,接下来就是一片空白,所以她单纯的以为她们只是被围殴,而筱美挡在她身前替她挡了一大部分,没有想到是他们想对她们不轨。
而发生的细枝末节,因申世倾的一句话,尘封了起来,小爱完全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朋友就是这时候体现的,如果我丢下你才不能算你的朋友,怎么样?够姐们吧。”
小爱深情的看着筱美,红红的眼眶宛如一只小白兔。
“果然没看错你,虽然平时你毒舌了点,不过不愧是我最爱的人之一。”
“去去去,谁要你爱了,你就好好爱你的申少便好,我可不想被视为眼中钉。”不用想也知道,如果申少知道小爱的爱被她瓜分,自己定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更甚至万一他搞破坏,破坏尚磊对她好不容易解除的敌意,那岂不是大大的亏了。
小爱当然不知道筱美的内心绕了这么多的弯子,做作的抚着胸,一副心碎的表情。
恰巧摸着心时,申世倾进屋,一看到小爱手搭在胸上,他可紧张了。
脸上的表情更为的严肃,冷酷。
看来那群伤害她的人有的受苦了,尚磊在心中为他们默哀。
城池和城溪汇合,进行下一步处理那10个男人的下场。
无疑那些男人是凄惨的,当天晚上,城池和城溪兄弟两人扒光了那些登徒子的衣裳,准备把他们赤身luo体的晒在校园正门的墙上,以晒成人干为己任,当然小裤裤还是给人家留的。
原先他的设想是彻底的扒光,可是苦于校长是他妈妈的老朋友,说如果太过裸露有碍学校的名声,毕竟这学校开着就是为了赚钱,而且赚的都是富家公子的钱,所以申世倾自认为很善良的为他们留了一条平底裤给他们算是开设大恩了。
第二天,当学生们蜂拥的走入学校,抱怨着又一天的苦难,还没有人发现学校的异状。
恰好这时铃声敲响,同学们抬头望向挂钟的墙壁,10个形态各异的男士赫然的倒挂在教学楼墙上,不同的窗口吊着,有几个肥头猪脑的人已经脑袋充血,脸色发青!眼看就快要不行的样子。
就这么纹丝不动的挂着,嘴里塞着他们各自的臭袜子,连出声求救都困难。
不要以为他们没有想过挣扎,但是他们更怕死,怕因为自己的松动挣扎,导致掉落下去,那后果就是自己死翘翘。
许多富家子弟都是冷血而生的,自然指指点点没有上前解救他们的意图。
一大早看到如此劲爆的画面,他们的心情更多的是愉悦。
突然有个眼见的学生喊道:“上面挂着的好几个都是咱校花的拥护者,可是他们为什么会被挂着呢?”
“平时他们就嚣张跋扈的很,一定是有哪位英雄在为民除害。”有一些靠奖学金为生的普通家庭学生说道,看着挂在墙上的某人时有着深深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