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重九一行五人,快马加鞭赶往之前与阿史那苍狼在一起过的地方,却只见到了阿史那苍狼的尸体。之后,重九与“神算子”方一,还有“青面兽”仝铁川等人商议,决定向“鹰爪王”拉西馥宄亥讨个“说法”。
于是,五匹快马向“漠北”方向急进而去——
且说已经对阿史那苍狼施行“千刀万剐”后的“鹰爪王”拉西馥宄亥,就在返回“漠北”方向的第二天夜里,却突然想到,如果重九猜测到这其中有诈,又返回来怎么办?
之后,“鹰爪王”拉西馥宄亥就和大弟子雷秦斯特等人商议。而有“漠北大侠”之称的雷秦斯特却认为,为了安全起见,最好还是避开重九等人的锋芒,多走点冤枉路方为上策。
“鹰爪王”拉西馥宄亥也认为,由于重九当初已经向阿史那苍狼“承诺”过,而他“鹰爪王”拉西馥宄亥却又言而无信,背着重九把阿史那苍狼给杀了。如果万一重九等人发现情况不对而追赶上来,这事情也就变得复杂化了。
为了让自己高枕无忧,“鹰爪王”拉西馥宄亥也想到,最好还是避开重九为好。虽然他“鹰爪王”拉西馥宄亥与重九是无冤无仇,但是,重九之前当着大家的面,已经给阿史那苍狼“承诺”过。答应只要他阿史那苍狼能够“回头是岸”,能够为民所用,他重九不但不杀他,而且还要帮助他。
当然,“鹰爪王”拉西馥宄亥,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更何况,他还有一位比他“鹰爪王”拉西馥宄亥更有“谋略”的人,他就是被江湖人称“漠北大侠”的雷秦斯特,此人一定有好主意。
的确!这位“漠北大侠”雷秦斯特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漠北大侠”雷秦斯特却认为,一旦阿史那苍狼已死,重九也拿他“鹰爪王”拉西馥宄亥没办法。要知道,以重九的为人处世,他绝对不会滥杀无辜,充其量就是说他“鹰爪王”拉西馥宄亥言而无信罢了。
如此看来,这位被江湖人士称之为“漠北大侠”的雷秦斯特,他的确比“鹰爪王”拉西馥宄亥都要略胜一筹。“漠北大侠”雷秦斯特这一分析和推理,的确有他一定的魄力和胆识。因为,“漠北大侠”雷秦斯特的为人处世,向来就不爱拖泥带水。
而“鹰爪王”拉西馥宄亥的优柔寡断,认为重九会为此而杀他。其实,“鹰爪王”拉西馥宄亥与大弟子“漠北大侠”雷秦斯特二人的想到,完全是两码事。而“漠北大侠”雷秦斯特却想到了重点,他始终认为重九是一个有“武德”的人,因此而不会滥杀无辜。这一点,或许还真的被雷秦斯特给捏得死死地。
在大弟子雷秦斯特的“建议”下,“鹰爪王”拉西馥宄亥也认为避开重九等人的锋芒为好。即使他们之间没有仇恨,如果万一遇上了重九等人,他“鹰爪王”拉西馥宄亥也的确不好交代。
改道避开重九等人的锋芒,这才是他“鹰爪王”拉西馥宄亥的唯一办法。于是,“鹰爪王”拉西馥宄亥就命众人,在过一条小河的同时,就顺着小河而行,这样才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达哈苏木野无奈,只好顺从“鹰爪王”拉西馥宄亥的意思。当然,“鹰爪王”拉西馥宄亥这次没有杀他达哈苏木野,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他达哈苏木野又何必引火烧身,自找麻烦呢?
沿途路上,“鹰爪王”拉西馥宄亥对达哈苏木野还是很好的。一来是达哈苏木野与“鹰爪王”拉西馥宄亥二人之间没有仇恨,其二,达哈苏木野对阿史那苍狼的所作所为,也同样是大为不满。所以,达哈苏木野也认为,“鹰爪王”拉西馥宄亥对他来说,不会造成伤害。
不过,这“鹰爪王”拉西馥宄亥也认为,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他还是点了达哈苏木野的“穴位”。虽然达哈苏木野如同常人,但起码对他“鹰爪王”拉西馥宄亥来说,也不会构成威胁。
沿途路上,达哈苏木野还向“鹰爪王”拉西馥宄亥,聊起了一些往事。当他们二人聊到“达头可汗”阿史那玷厥派出来的“死士”究竟有多少人数时,达哈苏木野却显得有些左右为难的样子了。
达哈苏木野给“鹰爪王”拉西馥宄亥说,其实“达头可汗”阿史那玷厥,两年前派往“中原”来的“死士”究竟有多少人,连他达哈苏木野都不清楚。不过有一点,他达哈苏木野相信,根本没有阿史那苍狼所说的万名“死士”那么多。而阿史那苍狼所说的万名“死士”,只是为了给自己虚张声势罢了。
那么,阿史那苍狼为何要如此这般呢?就连他“鹰爪王”拉西馥宄亥都被其蒙在鼓里。经达哈苏木野如此一说,“鹰爪王”拉西馥宄亥这才恍然大悟,如酒醉醒来。
阿史那苍狼这一句“谎言”,不仅仅把重九等人给骗了,就连他“鹰爪王”拉西馥宄亥也上当受骗了。如果“鹰爪王”拉西馥宄亥当初知道没有万名“死士”这个数字,他早就对阿史那苍狼下手了。就是因为害怕阿史那苍狼的“死士”之多,因此怕这样做会激怒起公愤,他才没有敢下手对付阿史那苍狼。
如此看来,这位被江湖人士称之为“小诸葛”的阿史那苍狼,的确有与众不同之处。“鹰爪王”拉西馥宄亥现在才明白过来,如今的“漠北”将士,除了老弱病残,还能够上战场的,已经是所剩无几了,哪里还抽得出来万名之多呢?
“鹰爪王”拉西馥宄亥经达哈苏木野这么一说,才顿时感觉到,“神算子”方一所说的话,应该是真的。如果如今“漠北”将士不多,而“隋文帝”杨坚的大军压境,并且与启民可汗的军队配合,那无疑是势如破竹,所向披靡,“达头可汗”阿史那玷厥必败。
如此一来,并结合重九所言,他“鹰爪王”拉西馥宄亥,还真是应该去制止“达头可汗”阿史那玷厥的这场“侵略”战争。正如重九所说,“达头可汗”阿史那玷厥原本不是“东突厥”人,而他就是想利用“东突厥”的势力,来妄图自己的东山再起之野心。
那么,在这个战争的过程中,而对“达头可汗”阿史那玷厥的“西突厥”势力,并没有损害。相反,他“达头可汗”阿史那玷厥只是利用“东突厥”势力,在与“中原”抵抗。也就是说,之于“东突厥”的势力究竟能不能抵抗得住“中原”的攻打,他“达头可汗”阿史那玷厥就会不择手段,甚至包括暴虐和残酷统治在内。
原来如此,这无疑使“鹰爪王”拉西馥宄亥是没有指望了。如今看来,为了挽救水深火热之中的“东突厥”人民,而这唯一的办法,就是像重九所说的那样去做,去制止战争,维护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