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赵容儿因思夫心切,从天山天池,不远千里,一个人经大兴城前往“漠北”寻找重九。在途经大兴城时,却在“悦来客栈”,听到有突厥人商议,想在隋文帝生日宴上“捣乱”。此时的赵容儿,她不但“崇尚”武德,而且更关心的是人民的安康,国家的安宁。所以,就她一身武功,绝不能置身事外,却又寻夫心切。在这种权衡利弊的同时,使她左右为难——
在经过仔细思量之后,赵容儿最后还是决定,先以国家的安宁为前提,把个人的私事先放开一边。更何况,自己的丈夫重九,也是不顾个人安危,默默地挑起,勇于担当的重任。
古言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而此时的赵容儿,正在挑起这副沉重的担子——
午夜的春风,夹带着细雨,把院内的花瓣吹落一地。此时的赵容儿,没有了睡意,她手握宝剑,轻轻地推开门窗,面对无尽长夜。感叹道:对长夜,无情风雨,吹落残花落院。相思切,奈何那堪,惟有别后重逢。抬望眼,匹夫有责,看我豪气冲天。剑在手,寸土无恙,哪怕粉身碎骨。
的确!一个人要以民族气节为重,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更何况,赵容儿练就一身好武功。就赵容儿的武功而言,也是今非昔比了。自从她在“漠北”返回天山天池之后,在她爷爷赵天刚的指导下,硬是把她自创的“独孤七剑”,给练活了。七根针线在赵容儿的手中,是环环相扣,针针相连,天衣无缝,招招杀着。
如今的赵容儿,就连赵天刚也放一百个心。因为,赵容儿现在的“独孤七剑”,赵天刚也没办法破解。有道是:时隔三日,定当刮目相看——
大兴城的清晨,街道上就人来人往了。在小贩们的吆喝声中,惊醒了还在熟睡中的人们。赵容儿走下楼来,坐在“悦来客栈”对面的一家小食店里。她向店家要了几个馒头,一碗稀饭,一边吃,一边望着“悦来客栈”的大门。
当然,要知道此时赵容儿的用意何在,怕是令人防不胜防。此时的赵容儿,正想看看昨夜那几个突厥人。在赵容儿的意识中,昨夜那几个突厥人,也一定会下楼来吃早饭。而且,还会走出“悦来客栈”,这个大门。所以,赵容儿,不动声色的坐在对面,把他们看个明白和仔细。
果然,没过多久,就见七八个突厥人,走下楼来,在“悦来客栈”的一楼吃早饭。早饭后,又见那几个突厥人,骑马向东头方向而去。不过,赵容儿也早有打算,牵来马匹,随尾而至——
东街,是背临“漠北”的必经之地。这对曾经走过的赵容儿来说,她是清楚地。此时的赵容儿,远远地跟在那几个突厥人的身后,看看他们在这里迎接一些什么样的人。
雨后的响午,暖日仿佛升温了不少。赵容儿躲在一处小山后面,摘下丝巾斗笠,轻轻地摇扇着风。额头上的汗水,伴着胭脂,滴落在丝巾斗笠上。当她正准备从怀里取出手绢擦汗时,突然隐隐约约看见,不远处来了一队人马。于是,赵容儿马上放回手绢,戴上丝巾斗笠,握剑卧倒在草丛里观看。
不多一会,那队人马已经走近这七八个突厥人。因为赵容儿相隔太远,而且前面又是一片开阔地,使她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相望。
不过,也没有隔多久,那七八个突厥人,也跟着那队人马而来,往赵容儿所隐藏的小山脚下经过。
突然,赵容儿感觉到,这群突厥人中,是否有点什么不对——一个熟悉的面孔,但使她不敢相信,却又的确存在。赵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试图再揉一揉,然后再看。果然,在那群突厥人当中,就有一位,是她日思夜想的丈夫——重九。
这是怎么回事?赵容儿一头雾水,简直不敢相信。但是,赵容儿又看见重九,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衣着不同。不知道自己的夫君重九,在搞什么鬼。不过有一点,赵容儿非常明白,看重九的表情,像是成竹在胸。当然,现在的重九,也算得上是老江湖了。曾经在“漠北”,重九经历了许许多多,而且还是在生死边缘。
如此看来,这次重九,一定是为隋文帝杨坚的生日而来。那么,只要有他在,一切就好办了。真是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一心要寻找的人儿,就出现在眼前——
为了重九的安全,赵容儿打算尾随其后,在暗中与重九相见和帮助。
有道是:巾帼不让须眉,红颜更胜儿郎。成竹在胸自是,保家卫国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