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重九三人从“酷刑”中逃出,为了引开追兵,重九不得不深入敌群,与突厥兵士展开长途“赛马式”。最终,重九还是逃出“虎口”,消失在茫茫草原上——
且说追兵以致,皓月当空,重九策马向西,向达哈老爹家的牧区方向而去。不过,重九所骑的马匹,也确实累了,就在一条小河边,重九停了下来。说真的,重九也累了。回想起在众多突厥人的追赶下,重九硬是逃出了突厥人的视线中,更何况,重九身上还是伤痕累累,疲惫不堪。
重九喝了些清水,又洗了把脸,感觉轻松多了。他坐在小河边,抬望夜空高挂的明月,一种担心的心思,又在心灵深处犹然而起。当然,此时的重九最牵挂的,就是自己那怀有身孕的妻子赵容儿。
在一身伤痕累累,和饥饿与疲劳下,使小重九很快就进入的梦乡。的确,此时的重九实在是太劳累了,加上体力不支,在又饥饿,身体又疼痛的情况下,坐在小河边,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梦乡中,他像似又见到了师傅赵天刚。见师傅赵天刚满头白发,行走蹒跚,气喘吁吁。重九问师傅道,师傅,在这段时间里,你已经老多了,身体还好吗?徒儿好是想你!说完,重九哇哇大哭起来......
的确,自“漠北”以来,重九为失去亲人和朋友们,而内疚不已,在深夜里常常痛哭。他感觉对不起师傅,也对不起在生的亲人和朋友们。但是,为了信仰,为了能够早日实现“和谐”社会,他想,那些亲人和朋友们,定会理解他的苦衷。
现在,对于远方的思念,唯有师傅赵天刚一家。最近的,就是妻子赵容儿了。
一声“鹰”啼,惊醒了重九。当重九醒来,睁开双眼,见天已大亮,一只雄鹰盘旋在高空。于是,重九忍着饥饿与疲劳,又继续骑马上路。
这天响午,重九在一处牧民家里,要了一些食物吃下。由于身上有两处伤口“化脓”,使重九不得不找牧民问“药”,可惜这家牧民,没有“药物”。怎么办?伤口越来越严重。因此,重九只好暂时,住在这牧场的牧民家里——
一天,经附近有人“告密”,来了一队官兵,把行动不便的重九,再次抓走。这才真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群。重九病得在毫无反抗力的情况下,再次遭到“酷刑”拷打。而也就在这时,重九的妻子赵容儿,和“醉鬼”张三,已经顺利到达,达哈老爹家中。
在“酷刑”拷打的过程中,重九真的是绝望了,他真是恨透了这些突厥兵士。不过,此时的重九,虽然是命在一线,但他还是牵挂着妻子赵容儿的安危。
几经拷打,把原本危在旦夕的重九,折磨得不像人样,已经是奄奄一息。昏迷中的重九,被拖到一处地下“密室”。这里不但阴暗潮湿,而且还多人“守护”,如此看来,这里定是看押重犯的地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重九在唉声叹气中醒来,见自己已经是被关押在地下室的“死牢”里。这下可完了,重九暗想不好。
“死牢”里,有一盏桐油灯,给这间阴暗潮湿的“密室”,增添了一丝光亮。仿佛像是一种无比的光芒,把重九和无尽长夜照亮。此时此刻,重九面对这种桐油灯的光亮,使他感到人世间温暖太少,黑暗太多——
旁边,关押着一位五十开外的突厥人,他坐在乱草上,透过稀疏的圆木隔墙,望着重九。仿佛给这位“中原”打扮的年轻人,投来敬佩的目光。
兄弟,你是哪里人?隔壁的那位老人,望着重九,轻轻地问道。重九慢慢地挪动着身体,试图想坐起来。但是,重九没有成功,只有趴在地上,看样子,重九真是伤得不轻。
重九听隔壁有人问他,他本想坐起来回答,但身体不允许,只好趴在地上,望着隔壁那位老人说道。前辈,我是——中原人。
哦!那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又犯了什么错?那隔壁老人,迟疑的望着重九,又问道。
哦——前辈,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