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阿浓的法力,兔子姑娘变成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是俏生生的,就是脸盘有些圆润,头顶双丫绑着红绳可爱极了。
“我不能叫小白吗?”兔子有些郁闷地扯了扯头上的红绳,她可是只小白兔呢,为什么要叫‘小锦’这么俗气的名字啊。
“你觉得我好看还是你好看?”阿浓问。
“当然是我。”兔子目空一切。
“那相公喜欢你还是喜欢我?”阿浓继续问。
兔子一僵,拒绝回答,哼╭(╯^╰)╮
阿浓这下开心了,得意道:“那不就得了,小锦是我的名字,可是相公给我取了新名字呀,那我把小锦送给你,这样你就成了小锦,那相公喜欢我不就等于喜欢你?”
诶?说的好像有道理呢,兔子似懂非懂甚至有些开心的点了点头。
门外,人形的猴子大叔忍不住叹了口气,傻孩子缺心眼啊……
“再说了,”阿浓继续瞎掰,“你看看这个锦字里也有白啊,意思是白在锦里,锦色比白色丰富好看,难道你不想变得更好看?”
“当然想!”
“嗯嗯,这就乖了,小锦,赶紧给我梳头,别让相公久等了,”阿浓满意地拍了拍小锦的头,却又忍不住牢骚:
“拜什么堂嘛?难道不是直接拐进洞里生蛇蛋就好了?长生真是奇怪,又嫌七天太短,又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在这些繁文缛节上,果然啊,人族就是麻烦。”
小锦却不这么认为:“一看你就是山里出来的没见识,猴叔说了,拜了天地才算是在月老那儿造了册牵了线,若这一世夫妻情深,等双双归去投胎转世,冥冥之中也会靠着红线的牵引再次相遇结缘的。”
“这么神?”阿浓还真不知道有这说法。
“我怎么知道,不过老人家说的总应该有那么几分道理吧。”猴子大叔好想冲进去打死小兔崽子有木有?
红纱盖头,小锦咧唇一笑,“好了!”
“新娘子出门咯——”猴叔一声唱礼,堂屋的长生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公子,你怎么整得跟大姑娘上轿一样,看得我都有些眼疼。”
站在他身边的是骚气的公鸡精,一身大花褂子真真符合他的审美,只是那把玩鸡爪,哦不,手指的姿势,实在过于妖娆,有些画风诡异。
衣服、红烛还有布置喜堂的一切都是阿浓隔空取物拿来的,留了黄白之物倒不至于损了功德。
可头一次穿上这样的锦绣华服,在人生最重要的时刻,长生终究有些束手束脚,甚至又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了。
天似乎不大好,从喜堂摆起来就有些阴沉沉的,跟早上的阳光明媚大相径庭,隐约有些乌云滚滚的兆头,惹得长生更是忐忑。
房门打开,阿浓一身红衣,轻纱盖头隐约能看到姣好的面容,长生双眼都直了。
如果说早上见到的,是勾人的小妖精,那么此刻,明明同样一身红衣,却是摄人心魄叫人不敢亵渎的仙女。
只感觉胸口怦怦,他如踩着浮云一般毫无真实感地朝阿浓走去。
阿浓由小锦虚扶着,猴叔端着花球,小锦与花鸡分别将一条长长的红绢扎着大红花递到二人手里,再由长生牵着,二人走到了妆点着瓜果红烛的桌案前。
“一拜天地——”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