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奸险!”阿浓没料到自己居然这样轻易被人发现,料想二人中至少一人在自己本事之上,不宜硬碰。
她刚要施术,一条鲜红的团绳已至,竟将她捆得死死挣脱不开,怒道:“放开!”
厅外的小妖们瞬间进入将阿浓团团围住兵戈,妖灵山老大也从屋里跑出来,拨开小妖:“让让让让,让我先看看,谁不要命了敢来老子地盘放肆。”
阿浓已经气得快呕血,出师不利,憋屈,太憋屈!
小妖们让了条道让老大进来,一看,嘿,被捆仙绳绑住的身体婀娜曼妙,看来是个美人呀:“别挣扎了,这可是尊上的捆仙绳,顾名思义,一旦捆住连神仙都跑不掉。”
MD,老娘就是神仙啊!阿浓气得抬头只想踹这贱|人一脚,只是这一看,顿时呆了。
然而呆了的人并不止她一个。
妖灵山老大傻傻地看着眼前人,被拍飞的恐惧瞬间支配着他的每一根汗毛,他哆嗦着嗓子:“主、主、主……”
“主你个头,好你个花鸡,能耐了当大王了,连我都敢捆了,快松开!”阿浓一看花鸡的怂样,时光瞬间回到了六百年前,嘴下是半点不客气。
“滚、滚、滚,都滚!”花鸡连拍带打的将小妖们赶出院子,谄媚地凑到阿浓面前,“主母~”
“还不把我松开?”这人傻吗?都要流口水了!
“诶,好的,”花鸡应是,只是手刚碰上那绳子,一僵,脸色一变,继而沉了下来,粗黑的眉毛扭成了毛毛虫,竟向后退了一步。
“嗯?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他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
花鸡却是向后又退了一步,久别重逢的喜悦降下,害他失去主人的痛苦会到心头:“是你,是你害死了公子!就算…”
他忽然止住话头:“我不会让你再祸害公子的!”
说完,他转头回了议事厅。
“滚!”伴随着一道气劲传来,阿浓身上一松,捆仙绳消失不见。
可是阿浓怎么会走呢?朝中有人好办事,何况花鸡就是这妖灵山的老大,她这次存了警惕的心就要闯进去。
果然,又一道气劲传来,却是软绵绵的,她都不用闪,挥手一挡便消之于无形,与适才‘偷袭’自己的摆明了不是一个人,她就说花鸡怎么可能有这本事?
莫非,是那个尊上?
屋内,尊上把玩着虎榻上的獠牙,看着情绪明显不对的花鸡,不禁有些好奇起来:“外面是个女的?”
花鸡看了尊上一眼,有些心虚,避开脸,说:“一只蛇妖。”
“女的?”尊上又问。
花鸡有些烦躁:“女的女的行了吧!”
尊上‘哦’了一声恍然大悟:“情债?”
“咳咳咳——”花鸡差点没被这两个字给呛死,这叫他怎么说?
尊上却认为自己猜对了,眼神倏地变得冰冷,那寒气让室内温度骤降,冻得花鸡瑟瑟发抖,连忙解释:“不是的尊上,我心里只有小白一个人,这个女人是我仇人,真的!”
可尊上眼神中透着的满是不信任,只是温度总算回来了些,声音却格外残忍:“既然你不喜欢,那我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