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需要以王爷之尊,只是区区的做些杀人的勾当,忽必烈若是要杀人,只要一道圣旨,莫不是人头落地。
天才刚蒙蒙亮,外头的风正吹的响,敲击着窗上入了房中,幸好吉娃学着北方人一般,在屋内多点了几个火炉,缩进被窝里还是暖暖的。
谦雨如水月般的明眸睁得大大一点睡意也无,眨巴眨巴的双眼瞪着奥撒直瞧,昨夜她特意早些入睡,就为了今早能早些起来。
幸好,奥撒还在!
他的阴凉的体温夜里捂热了些,那张平日里面无表情的俊颜显得平和,铁鲁曾告诉她,奥撒一直都是浅眠的,只要稍稍有丝声响便足已惊醒他。
可是,谦雨一直不信,他睡得不是挺沉的吗?瞧,拔他一根长长的睫毛也没反应呢!
呃——
话说得太过,闪了舌头。
“好玩吗?”慵慵懒懒的声音传来,男人闭着双眼未睁开,大掌却已紧紧的扣住那只放肆的小手。
谦雨小心的吐吐舌头,小手乖乖的让他握着不敢乱动,不过眼睛还是不忘继续瞅着他。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面?
到底是哪个才是真正的奥撒。
他的冷、他的残、他的淡漠、他时而的温柔,一个人真的可以具备如此多的个性吗?如果是真的,那他一定活的很辛苦。
“在看什么?”未睁开眼,他却知道她正紧瞪着他,一眨也不眨。
谦雨嘟起小嘴,伸出另一只手,这次不是揪他的眉毛,而是直接揪他的眼皮。
“睡觉的人怎么可以说话,睁开眼了。”
长长的睫毛如扇一般敛了起来,幽黑的眼眸漾着些许柔软,没有丝毫的暴戾与冷漠,在房里,他是纵容她的。
所以,谦雨才敢大着胆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小懒猪也会早起”他的语气是满满的戏谑,薄唇轻扯一抹笑颜,不邪不残,是温雅。谦雨着迷般的抚上他的笑颜,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
日阳一般拂身,暖意入心,却是冬日之阳,笑之少见。
“小懒猪当然要早起,因为大懒猪在睡嘛”
“谁是大懒猪?”
“不就是说话的这头喽,呵呵……不要,好痒。”小小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却躲不过他的魔爪。
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处,轻轻一触她便跳脚不已。
她却拿他无可奈何,因为他身上除了腰间敏感些,其他部分无论如何呵弄,他就是很不给面子的动也不动一下。
“放过我……放过我了……”她笑得快叉气了了。
好喘!好喘!喘得一如八十老头行将就木一般。
奥撒才放过她,一把将她乱动的娇躯带入怀中,修长的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平息她据烈的呼吸。
“你好奸诈”她的声音抖得像颗跳豆一般,“奸诈”
“是”他简洁的承认她乱栽赃的罪名。
咦!咦!咦!这个男人也太诚实了。
天再亮一些,奥撒便要起床了。
不若其他权贵之人,除非必要,奥撒连小事也无需他人打理,今儿个不同,一见奥撒起身,谦雨也忙跟着裹着丝被跳下床,
虽然脚一着地,一阵冰凉差点硬生生的断了她的想法。
不过,一看到奥撒已经自己开始着衣,她便三两步的跳到他的面前,不顾他的惊鄂表情,替他穿衣,之后便拉着他坐于梳妆台前束发。
“怎么了?”她不解的看着自己拿着木梳的手被他擒住,难道他不愿意让她替他束发吗?她怎么说也是他的……
呃,女人吧!
“你打算就这样继续下去?”他扯开丝被,露出那一片白玉如脂般的肌肤,谦雨小脸一阵通红,慌忙转身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
顶着红晕满布的小脸,纤手再一次拿起木梳,捧着他乌黑的长发一一梳顺,然后,绑上一根与衣服同色系的发带。
“哪,这样就简洁多了,外面风大,一吹,头发便会乱飞”他平时散发未束是好看,可是,也同时不方便。
奥撒未表示赞同,也未出口制止,任由她打理。
“好看”手不停的抚顺他身上的衣,小嘴喃喃自语着。
已立在她身前的男人黑眸幽光一闪,低下头静静注视着她。
“好了”拍拍小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真的好了?”话中一抹戏谑,谦雨不凝有他,绕着转了一圈,才用力的点点头,连一根头发都是服服帖帖的,毫无不妥。
“那这个呢”他托起的是她的发。
谦雨才意识到自己还是披头散发呢。
火速的跳到梳妆台前,胡乱的梳顺长发,只用一条长银链环着发顶。简洁大方毫不失礼。
最主要的是方便。
这时,吉雅已送来温水。
谦雨抢着当个闲妻凉母,不用奥撒自己动手,吉雅满脸笑意,掩唇退出房内。
谦雨脸儿又是一阵通红。
老天!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脑充血?
出了房门,其他人早已起身,巴图和铁鲁在院内热身。一瞧见他们便要行礼。
“行了行了”谦雨摆摆手“早餐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吉雅吉娃应声。
一伙人便又一同用餐。
小吃两口,谦雨便放下手中筷子,擒着一抹笑,静静的坐着。直到奥撒吃完。
如同前几日一般,奥撒放下筷,起身便要出去,只至看到谦雨直直注视的目光,又停下脚步。
“若是无聊,就去找钱灵灵。”
她用力的点点头。
奥撒的身影才消失在众人眼前。
“谦雨,现在怎么办?”铁鲁有些紧张。
“王爷好像没有怀凝”巴图盯着奥撒消失的方向。
“要跟吗?”吉雅有些担心,要是被王爷发现了怎么办?
“要离过一些,千万别被看到”吉娃更担心。
谦雨翻翻白眼。
“快,再不跟就没影了”
片刻,五人行色匆匆的跑出四合院,跟着前方一身白衣的俊逸男人。
保持的距离刚好看到一个人影!
“王爷是不是知道我们在跟着他?”铁鲁紧盯着某一幢似曾相识的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