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有问必答,每答都说好,母子仨玩得开心,奥撒再也看不下去了。
手扣紧了她的腰,脑袋搭拉着靠在她的肩上。
“雨儿,为夫好累。”
累?谦雨凝惑的抬起头来,她不是让他留在斡儿朵里休息吗?
“你又去干什么了?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奥撒没有回答,只是轻咬一下她的肌肤,才出声。
“对着这两个小家伙,比对全族的人都要累。”
呃!真的吗?
明亮的眼眸从两个儿子身上溜了一圈,如她一般的眼眸也溜溜的回视着她,脸上还挂着一副无害乖巧的样子。
若不是看到奥撒一身的狼狈,打死谦雨也不会相信带儿子会比做事还要累。
“好吧”
“嗯?”
“明天开始,两个小家伙就先交给娘,等你的伤势好全了,我再自己带。”
“好”
没有什么会比这个更好了,奥撒精神的回道。
两个小家伙却不依的上前扯住谦雨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喊到“娘娘。”
呃!一比二?她要怎么选择?
奥撒替谦雨省了事,她无需再做选择,弥步坦与乌尔森过来将人带走了。
谦雨闲闲无事,陪两个小家伙在草原上大玩特玩。
其实墨尔赫族所有的大事奥撒早就安排好了,这个时候能有的无非也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已。
昨日谦雨被叫走为的就是一年不在族里的族长知道族里的近况。
而这近况,拉杂七八的就包括很多东西了。
弥步坦与乌尔森这一次会亲自去请奥撒,为的就不在是族里的事,而是族外的事。
入了专门议事的斡儿朵中。
弥步坦与乌尔森表情非常严重。
奥撒踏入,两旁已经站了不少的族人,皆是一脸的凝重。
奥撒步上主位,弥步坦与乌尔森分步两旁。
一脸欲言又止,让人心焦。
“弥步坦,你说”奥撒沉声道。
黑眸在寻视一周,指定弥步坦代言。
弥步坦还有些迟凝,不过,族长即已点到他,他也不得不说。从奥撒身边退下,直至站在他身前五步远,才恭警的施以礼。
“族长,拉里松尔部族前几天硬闯入族中,抢走不少族中物品”这事少有,墨尔赫族已经十几年没有与外族有过往后,更不用说他族的人进入墨尔赫的领地。
拉里松尔族领地是离墨尔赫最近的,可以说是相邻而居,长居多年也平安无事,谁料到,宁静无事的多年后,再度暴发当年……
一听到拉里松尔四个字,奥撒的黑眸猝然阴沉,似才还善称和气的表气被冷冽阴戾代替,令人发寒的眸子牢牢的盯住弥步坦。
“抢?”一声重如千斤。
弥步坦困难的点点头,没有任何人希望这件事情的发生,昨日没有告之可屯也是因为怕她担心。
墨尔赫族并不怕其他族,只是拉里松尔族不同,困为那是墨尔赫族长奥撒父亲的领地,曾经也是奥撒的家。
多年前,拉里松尔部族由奥撒的父亲统领,一直详和无事,却也因太过详和无事,本族之中,并不强盛,奥撒出生没几年,比他年长二十岁的大哥因不满父亲的温和政策一刀误杀了生父与生母。
之后懊悔莫非,终于步上他们的后尘。
一家,只剩四岁的奥撒,不,还有一位当初拉里松尔家收养的义子,领着族人继续过日子,五岁时,奥撒跑到墨尔赫族,从此不愿再回家。
也是墨尔赫族的族长收为义子,成为墨尔赫族的一员。
墨尔赫族长逝世,族长之位一片赞同声中,由奥撒担任。
墨尔赫族,无人反对。
“是的”弥步坦点头,并非他们没用,而是拉里松尔族来得太过突然,族人没有半点防备,便被抢走了不少的食物与羊马。
“谁带的头?”
“松布”一个不愿让人提起的名字。
曾经,松布因拉里松尔部族过于穷困,也来求过墨尔赫族,当时要求的数量过重,墨尔赫族赤无法助缓。
因为这个,松布也曾带着族来来抢过。
只不过,在奥撒成为族长之后,这种事就再也没有发生过。
事隔多年,让人头痛。
“将所有损失一一罗列,马上一样不少全给我抢回来”;话语之中毫无一丝情感,奥撒早已忘了那个曾是自己家的地方。
“是”
所有的族人点头,大声回应,他们等的就是族长这句话。
从墨尔赫族出发到拉里松尔族要二天的路程,一来一回四天。
奥撒带了族里一部分勇士与四鬼使一同前去拉里松尔,冷酷的表情,让谦雨忧心非常。知道事情始末,她也无法再说什么。
这是奥撒该做的,她也不该说什么。
“要小心,你的伤还没有全好”这是她唯一担心的。
奥撒点头,没有出声。
驾着马儿便与族人出发了。
墨尔赫的上空还是蔚蓝一片,几朵白云悠闲的飘着,吹一风,换了形。
草原上的美没有受到一丝的污染。
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日阳暖暖的照射,两个小家伙扭成一团,抱着一头出生不久的小羊。
“谦雨,这是巴卡尔让我交给你的”钱灵灵递上手中的信,上头还插着一根红丝带,真是极特的送信方法。
谦雨接过信,拔掉上头的红丝带,打了开来。
陌生的字迹,呃……除了奥撒的字迹之外,她可能对其他的字迹都感到陌生。
不过,称谓却是一点也不陌生。
王爷——
是倚纳王府送来的信。
慢条斯文的打开信,可是随着一行一行看下去,她的眉头越皱越深,最后,那张信纸被她拧成一团,扔在地上。
“怎么了?”看她的表情,钱灵灵有些担心。
从地上捡起被丢的信,再看了一次。
“什么?广平王府会不会太过份了”钱灵灵惊呼一声,广平王尽然带着人去毁了倚纳王府乘着主人不在的时候。
这封信是管事元通写的,广平王一把火,烧了大半个倚纳王府。
“他怎么敢?”钱灵灵觉得不可思议,大都之中谁人不知要离倚纳王府远一点,广平王还不要命的上前挑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