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假璃月,原来是这个模样,跟自己倒有九分像,可惜,是邯郸学步,还差太多。
再看假璃月后边的雪儿和无心,璃月心里忍不住咒骂一句,这两个笨丫头,她才是她们的小姐,那马车里冷漠无情的,不是她。
原本以为这假璃月模仿就算了,她可以不计较,没想到,她摆出那副冰山的架子,真以为自己成王后了,在百姓面前都这副鬼样子,在王宫不得更嚣张?简直把她南宫璃月的名声全毁了。
不行,她要整倒这个破璃月,想装成自己,坏自己名声,她一定整死她。
与此同时,马车里的假璃月已经狠狠瞪向她。
璃月这才惊觉,假璃月的男人现在护在她面前,像妈妈护孩子似的,假璃月肯定忌妒了,怪不得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呵,伪装不住了吧?
既然如此,她就想办法让她露陷,别让沁惊羽被她给骗了。
这时,齐诮和柳盈盈在不屑的看了眼轿中的的美人,又将目光移到对面。
柳盈盈一看到那宛若天神的美男子时,一颗心攸地悬了起来,再看了看自己身侧的齐诮,她突然觉得,齐诮越来越丑。
不过,现在人家是一伙的,她和齐诮一伙。
想到这里,柳盈盈双手叉腰,朝璃月破口骂道:“哪里来的野女人,敢在扶风城惹事,你们知道姑奶奶是谁么?”
璃月一听,额头立即溢起几条黑线,扶风城的人就是再大,也比不过一个王吧?
自己面前站着沁阳最大的王,就比风麟下一级而已,她倒要看看,这抚风城究竟有多厉害。
璃月微微抬眸,淡然睨了柳盈盈一眼,冷声道:“不知道。”
“不知道?”柳盈盈肺都快气炸了,捂住胸口道:“我是扶风城城主的千金,这位是扶风城副城主,你们出城进城都得经过我们的同意,现在,你们怕了吧?”
平时那些使臣们经过扶风城时,都要卖她爹爹几分薄面,今天这堆人再厉害,最多是个小官,或者富家公子,她不相信在这扶风城的地盘上,她们敢撒野。
听了柳盈盈的话,白袍男子突然微微皱眉,身侧的璃月也是皱眉。
两人同时皱眉,都因为这柳盈盈的胆大包天和二世主的样子。
璃月终于认识到,这世上肤浅的人很多,尤其是像柳盈盈之辈的。
见对面两人略微皱眉,柳盈盈眼里顿时溢起抹得意的冷笑,大声道:“怎么,听到本小姐的名号,怕了吧?既然知道怕,你们两就给本小姐磕一百个响头,本小姐会考虑给你们一张裹尸席。”
柳盈盈这一说,边上的百姓们都为璃月惋惜,个个摇头叹气,不忍看接下来的一幕。
这些外地来的,不知道扶风城谁最大,一不小心就惹恼了柳千金,现在,她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们帮不上什么忙,到时候悄悄将她们安葬了吧,谁叫天高皇帝远,这里是柳家的天下呢。
璃月再次皱眉,顿觉无语。
白袍男子狭眸轻睨,眼底浮现一抹凉凉的冷意,嘴唇殷红,冷风吹着他翩跹的墨发,此刻的他,显得别样的狂戾。
后边马车上的寐生早已赶过来,慢慢朝男子走去,众人只顾看这俊削的男子去了,没人注意寐生已经上前。
那柳盈盈见对面的人没什么动作,此刻更加狂妄嚣张,不由得哈哈狂笑起来,“诮哥,你说我们一会怎么对付她们?是将她们碎尸万段,还是凌迟处死?”
齐诮是见过世面的,正在观察对方,寻思解决的办法。
“大胆!”这时,寐生突然冷喝一声,眉锋冷挑,手里拿着一块金牌,一个轻灵朝齐诮飞去。
才飞到齐诮面前,寐生立即将金牌竖起,正对着齐诮。
那正得意的柳盈盈和齐诮一看寐生手里的金牌,立即瞪大眼睛,脸上的得意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奇。
金牌上写着沁阳王印。
再看一眼对面风华绝代的美男子,柳盈盈突然僵住冷笑,额头直冒冷汗,一股股骇意顿时嵌满四肢百骇,身子也突然发软,一抖一抖的。
寐生见两人皆开始害怕,冷声轻道:“敢惹沁阳王,你们两个死定了。不仅你们两个,整个柳家都死定了。”
齐诮一看那金牌,抖得比柳盈盈还厉害,他们今天惹恼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沁阳王。
柳城主经常警告他们,谁都可以惹,四国皇帝和沁阳王不能惹,否则,这是灭族的大罪。
人人都知道沁阳王果敢狠辣,杀人不眨眼,怎么偏让他们给摊上了?
想到这里,齐诮和柳盈盈有些害怕的对视一眼,顿时,双腿一软,两人立即孬种的跪到地上。
一跪到地上,齐诮就害怕得满脸上汗,一边抖一边朝对面的白袍男子狠狠磕头。
柳盈盈见状,也跟着磕起头来,两人一边磕,一边求饶,“沁阳王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沁阳王给条生路。”
“沁阳王饶命,我们知错了,我们真知错了。”
登时,原本得意洋洋的齐诮和柳盈盈,在看到金牌之后,转眼从英雄变成了狗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看得百姓大为解气。
璃月也在心底冷笑,嚣张吧,嚣张过头了就是死的下场。
众百姓一听是沁阳王,全都吓得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议论什么。
原本以为这只是个贵公子,没想到,人家是名动天下的沁阳王。
这抚风城一年难得有几个大人物经过,没想到今天让他们给碰上了。
既然这风华绝代、美如妖精的男子是沁阳王,那马车里的冰美人,不就是沁阳王后了?
怪不得是昊云第一美人,果然倾国倾城,美得要命,就是那样子有些高傲和冷淡,令人不敢直视。
届时,后边一堆家丁、随从们全都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的给男子下跪求饶。
开始的嚣张和得意早化为一脸的狗尿,个个吓得屁滚尿流,恨不得这只是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