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太狠了。”璃月很生气,风尘染要对付她就罢了,为什么故意拿只小鸟开刀。她不是心疼那只小鸟,她是怕风尘染一会儿用雪儿、无心甚至爹娘开刀。
如果她不嫁,南宫府势必会有一场血案发生,现在该怎么办?
一向沉稳淡定的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来人,把南宫璃月架上花轿,本王下了聘礼,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娶她回府。”连婚礼都没有,可见璃月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的不堪。
风尘染一喊完,柳姨娘和南宫立全都大惊失色,一把冲到璃月面前挡住她。
南宫立盛怒的大喊:“谁敢欺负我女儿,我和他拼命。”
柳姨娘也镇定的叫喊道:“王爷你这是强逼强娶,我一定要进宫告御状,告你强抢良家妇女。”
“好啊,你们都去告。来人,都给本王上,把那些多管闲事的绑起来,把南宫璃月带走。”
风尘染说完,风劲冷然招手,后面几十名侍卫正要冲上前去抓璃月。
璃月立即冷然出声,沉稳不迫道:“大胆!如果你们敢动我,全都等着掉脑袋。皇上下过口谕,宣王不能伤害我,如果你们不要命,大可上来抓我。”
璃月冰冷犀利的说完,后边正想抓她的侍卫真的全都定在那里,圣上口谕那天大家都听到了,如果他们真要上去抓她,闹到皇上那里去,他们砍头的机率为十成。虽然后边有宣王撑腰,可他们还是像软脚蟹一样愣在原地,一个宣王,哪里及得过当朝皇上。
“你……”
风尘染正要说话,璃月迅速接口:“大胆宣王,莫非你想造反不成?违抗皇命可是死罪,如果你赌得起,就尽管动手。”
“算你……狠!”风尘染冷哼一声,手指握成稳稳的拳头,没想到南宫璃月如此机灵,这种关头竟然能抬出皇上的口谕。现在他动不了璃月,又无法收场,只得一脸森寒的盯着她。
璃月心底轻哼一声,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她岂会随便耍面前这个得不到爱就毁掉的自大男人。现在,她只需要等圣旨来,然后,看风尘染如何收场。
此刻风尘染的脸,愈发的阴黑了,该死的,他竟然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他在思索,究竟要如何将这事收场。
正僵持之际,突然,苑子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璃月嘴角扬起一抹冷然的弧度,终于来了。
只听一声鹅公嗓急促的喊道:“都住手,圣上赐婚,沁阳王亲自来下旨。”
一听圣上赐婚,边上的南宫幽若立即心潮澎湃,紧张得要命。
李禄生话一说完,只见那流光敛滟处,上百名侍卫宫女,簇拥着那宛若神明的男子徐徐踏进苑子。男子站在前方,身形高大俊秀,雅致如玉,似被一层金光笼罩一般,尊贵非凡,气势凛人。
只听一声鹅公嗓急促的喊道:“都住手,圣上赐婚,沁阳王亲自来下旨。”
一听圣上赐婚,边上的南宫幽若立即潮澎湃,紧张得要命,是不是到她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李禄生话一说完,只见那流光敛滟处,上百名侍卫宫女,簇拥着那宛若神明的男子徐徐踏进苑子。
男子站在前方,身形高大俊秀,雅致如玉,似被一层金光笼罩一般,尊贵非凡,气势凛人。
一进到琉璃苑,他的目光攸地投向里面的琼花树,以前无论经过哪里,只要有琼花树,他都会不经意的看一眼。
怎么……这里也有?
看到苑子里洁白胜雪、飘飘絮絮的白色碎花,一双美眸淡然望去,还有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端,感觉十分心旷神怡,隐隐还有股熟悉的感觉。
一袭玄色袍子翩翩儒雅,头戴玉冠,丰神俊朗,片片琼花飘落到他衣袍上,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增一分优雅。
“参见王爷。”南宫立一见来人是沁阳王,忙率众人齐与他行礼。
沁惊羽一双冰眸淡然扫了扫,挥手道:“南宫先生不必拘礼。”
边上的风尘染则是满脸疑惑,然后慢慢走到高大男子身边,拱手恭敬的行了个礼:“见过王爷。”
“免礼。”沁惊羽冰冷出声,不像对南宫立那样温柔。
风尘染行过礼后,长身站立,眼底闪过一抹阴鸷,沁阳王什么时候与南宫府扯上关系了。
李禄生睨了风尘染一眼,将手中那卷明黄色圣旨展开,大声道:“沁阳王亲自来赐婚,南宫府众人接旨。”
李禄生说完,南宫立立即率先躬身,后边的秦氏等跟着行礼,个个心里直打鼓,不知道究竟会是什么消息降临南宫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户部尚书南宫立之女南宫璃月贤淑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妃与朕躬闻之甚悦。今诸侯国沁阳诸侯王沁惊羽年轻有为、稳重优秀、儒雅翩翩,实为人中之龙,惊世天才,当择贤女与配。值南宫璃月待字闺中,与沁阳王堪称天造地设,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女南宫璃月许配沁阳王为王后。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李禄生一念完,在场所有人均忘记谢恩,只是呆呆愣在原地。
风姨娘的嘴巴张得老大,像吞了个鸡蛋似的,南宫幽若心里揪地一痛,直从飘飘然的云端滑到地下。
风尘染不可思议的看着沁惊羽,心里像被刀剜了一样生疼。南宫立又惊又喜,和柳姨娘激动得热泪盈眶。
雪儿和无心一脸激动,两人恨不得马上把那圣旨夺过来,紧紧护在怀里。
南宫招弟满眼忌妒与不相信,愤怒的盯着璃月。
一个人人唾弃的花痴傻女,怎么配得上优秀的沁阳王。
错了,这圣旨肯定是错的,在场众人,几乎没人相信这是真实。
在他们心中,璃月能嫁一个稍微中看点的男子,那都是她的造化和福分。
所有人嘴巴都张成O型,只有璃月,不平不稳淡漠的躬身立在原地,脸上不骄不躁,看不出她究竟是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