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托尼斯塔克暗淡的眼睛微微一亮,直接冲着在一旁吞云吐雾的狼叔喊道:“嘿!老兄,今天晚上的事谢谢你了!”
马浩然:“这位大叔,如果说救你的话我也是出了力的!!”
看着马浩然即将爆发的样子,狼叔慌了,眼前这位大佬可是能把老光头按到地上摩擦的狠人啊,自己虽然自愈因子强悍,但也不能这么整啊!
一面是自己的生死问题,另一边是一个刚认识的铁皮人,狼叔觉得自己根本不用多做选择,站到了马浩然旁边,静静的看着托尼斯塔克。
托尼眼睛一眯,经过刚才的试探,他已经发现在这个队伍里如果除开那个在外面看着自己的一男一女的话,就是眼前这个华裔在团队中占据了主导作用,那么一切就好办多了。
看着托尼的微表情,马浩然也知道自己和狼叔是被套路了,不过这种无伤大雅的套路倒是没什么,重点是让人套路了很不爽啊!
“你说,奥巴代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托尼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嗯???”
看着托尼斯塔克的表情,再加上之前无意“听”到的那个黑卤蛋让科尔森给托尼斯塔克关于自己的警告,马浩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你怀疑有变种人修改了你叔叔的意识?”
而在马浩然问完这句话,托尼面露惆怅,走到门口。
“以前的他不是这样鲁莽的人。”
看着门外的场景,托尼继续幽幽道,“以我对他的认识,没有万全的准备,他是不会冒险的,这也是史塔克公司之前几十年一直顺风顺水发展的原因。可今天……”
在心中暗叹一声编剧的脑洞,马浩然对着托尼问道:“你也发现了?奥巴代亚他的状态很不对,他对你的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一个离奇的程度。”
“因为斯塔克集团的事务,为了武器开发部的事,他完全可以与我商量,最起码减少武器开发部的产出还是可以做到的。但他没有。从阿富汗那件事开始,他就变了。”
马浩然注意到,在托尼闭上的眼睛下,有着淡淡的泪痕。
“我一直以为奥巴代亚是除了我已故的父母之外,我剩下的唯一的亲人了。我还记得小时候他对我是多么的好,我每次的生日,不管有多忙,他都会抽出时间来陪我。有段时间,集团财务出了点问题,奥巴代亚他还是在我生日那天陪我玩了许久,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段时间他有多辛苦,用呕心沥血来说都不为过……”
托尼的声音变得沙哑了许多,一股压抑的气氛在三人之间弥漫。
“我有种感觉,可能你不会相信。”
托尼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马浩然,用他那双通红的双眼凝视着马浩然:
“是你们的同胞中的其中一人或是一个群体干的。”
“那么,你有什么怀疑对象吗?”
“比如那个坐轮椅的老光头?”狼叔插嘴道。
马浩然的内心独白:“狼叔啊,你是对X教授有多大的怨念啊?”
呼——”
托尼长出一口气,淡淡道:
“当然不会。他是什么人,资料里写得很清楚,如果连他都变成这样的话,这个世界早就乱了。”
听到这句话,马浩然也是眼睛一眯,问道:
“那么,你大老远的和铁霸王过来打游击,就是要试探一下我们吗?”
“算是吧,毕竟那个发际线很高的特工说让我提防一下你们,尤其是你这个熊孩子,而刚才我的能源已经不够了,所以正好看看你们的意图,毕竟那些特工说的话不能全信。”
“你的最后一句话让我对你有点欣赏了。”马浩然一脸老成的对托尼说道。
这时,科尔森跑到了房子里面冲到了托尼面前,急忙道:“斯塔克先生,你怎么在这?记者都要来了!”
托尼看着科尔森没有说话,对着马浩然点点头,直接离开了,留下了满脸懵逼的菲尔科尔森。
~~~~晚上,记者招待会~~~~~~
“下面有请斯塔克先生发表声明,他不会回答任何问题,谢谢。”罗迪让到一边。
托尼穿上了笔挺的西服,在无数的闪光镜面前站上了讲台。
“有人说我参与了发生在高速公路和屋顶的机甲事件……”
“对不起斯塔克先生,不过你真的以为我们会相信它是一位私人保镖,然后碰巧出现?”发出提问的不是别人,正是与托尼有过一夜激情的老相好记者。
“我知道这会让你们疑惑,质疑官方声明是一回事,但是无中生有的指控或者暗示我是超级英雄……”
美女记者连忙打断:“我从没说过你是超级英雄。”
“你没说么?很好,否则我还会觉得古怪。”
咳咳,显而易见我天生就不是当超级英雄的料,我有很多性格缺陷……”
罗迪见势不妙,连忙凑到了托尼的耳边:“照着稿子念就行了。”
托尼点点头,看了一眼卡片,又放了下来。
他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心情在这一刻突然无比平静。
因为他接下来说的,是一个事实。
“The truth is……I am Iron Man。”
马浩然等人看着在电视里骚包无比的托尼斯塔克,四人除了小淘气之外都是异口同声:“这个家伙够骚包的。”
铁霸王袭击后的第三天。
纽约西郊公墓。
庄严而肃穆的葬礼,在细雨的映衬下,更生出了一丝悲凉的气氛。
“今天,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来到这里,告别我们共同的朋友——奥巴代亚·斯坦尼。他在武器研究方面的成就无人能及……”
一身黑色的牧师手捧圣经,语气低沉。
不远处,深棕色的木质棺材已经放入土坑,只待牧师结束仪式后,就要用土封上它。
十几把黑色的雨伞,稀稀疏疏。
除了托尼,奥巴代亚没有其他更亲近的人了。
其余来参加葬礼的,多数是他在公司里的手下。
“呵,老头子人缘不错啊。”托尼难得出门没有戴墨镜,语气唏嘘。
“也不知道我死的时候有多少人会来看我?让我算算……”
托尼掰掰手指,对着被马克三号强行拉来的马浩然:“你是一个,哈皮是一个,唔……还有我可爱的小助理算一个……”
“三个,不用算了。”
“就凭你那张嘴,原本要来的都能被你说跑。”
“小混蛋,皮痒了是不是!告诉你,过不了多久,等我研究出针对你的反精神力装甲,你就等着挨揍吧……”
马浩然毫无诚意的给托尼回了一句:“呵呵,傲娇的【妮妮】啊,那你自己慢慢努力吧。”
牧师在上面呢抒发情感,这两个二货却在下面嘻嘻哈哈,像是在给牧师配乐。
很多人,或者说是绝大多是人,活着时没人关心,死了之后却门庭若市。
这不得不说是人类的悲哀。
就像在华夏,老人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对他,一年半载不去看看。
末了,人死了,平时向像陌生人一样的儿女倒哭得如同泪人一样,不过这哭,多半是哭给外人看的。以表示自己多么孝顺老人,老人死了他们是多么地伤心。
“……阿门。”
终于,牧师结束了他的工作,示意可以动土了。
看着慢慢被填满的坟墓,马浩然轻轻一叹,谁能想到,一个处心积虑想让自己获得成功的老人会突然间以众人没想到的方式失去自己的一切,处心积虑谋划的一切,换来的只是一抔黄土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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