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暗杀我的!
我在这个任务世界,我这么友善的一个人,应该没有仇家才对啊!
和其他玩家,那个叫神域的也没有接触过。
难道神域是自己加入的扑克组织的敌对势力。
或是黑人大叔,那个坑货,得到了死而复生的办法,就要杀自己灭口!”雷克拿绷带绑着右肩的伤口,心里猜想着。
对面楼,逃离走的亚洛克看着身上出现的红色光圈,听着脑中不断提示,他在持续减血中,都要绝望了。
他一个敏捷型射手,血量本来就不高,一共才120点血量。
他手里还没有战斗中可以回血的药,这种持续伤害,他阻挡不了。
这减血减的也太多了,一秒就扣去10点。
六秒过后,这红色光罩还没有减弱的迹象,亚洛克看着自己都被减去了一半60点血了。
亚洛克现在心里恐惧啊,祈祷着这个减血的光罩魔法,快停下来,不然他连写遗言的时间都不会有了。
一秒、两秒,红色光罩终于消失了。亚洛克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看着诸天在线的系统提示,八秒时间,竟然就扣去了他80点生命值。
“果然,外界传言没错,扑克组织里面,都是精英强者。
这随手一个瞬发魔法技能,就让自己扣掉了三分之二的血量,还好自己跑的快。
不行,点赶快通知队长,我们惹到了扑克的人了。”亚洛克边远离着这袭击地点,拿起了手机,哭丧着脸拨通了队长的电话。
神域现在虽然比当年被扑克打解散的火神教强些,但也犯不着惹扑克这疯狂的组织。
几分钟后,神域这次在死神来了1任务世界带队的队长,听到派去猎杀2号尊者的亚洛克的电话描述后,心里那个震惊啊。
“早知道,不从黑人验尸官手中接任务了,没想到暗杀目标竟然是扑克的人!”队长赶快让亚洛克回来,她准备想办法,看还有和谈的希望没。
雷克包扎好后伤口,把插入墙里的箭,用了好大力气才拔了出来。
“既然被盯上了,呆在哪里都危险,还是快点启动奇异博士起源任务,变强大些才安全。”雷克心里想着,走出了房间,直接到前台,找到了酒店大堂经理:“我的房间玻璃被击碎了,在我回来之前,给我房间换上防弹玻璃、防弹门。”
雷克说着,又刷了下他的卡,大堂经理看到金额后,“完全没有问题,尊贵的先生。”
雷克随后离开了这间宾馆。
叫了辆车,半个多小时,就来到了潘伯恩的家楼下,是一个破旧的小别墅,但外面已经挂牌对外出租了,门都没上锁。
这时候,雷克的手机突然响了,雷克一看,是一个未知的号码,尝试着接通后。
“你好,二号尊者大人,这电话号码,是我刚去你离职的公司人事处那里问道的。
我是神域第三团队队长。
之前我的队员亚洛克在不知道你的身份前,对你有些冒犯。
希望你能谅解。
我们也只是在做任务,没想到你是这暗杀任务的目标。
这不愉快的小摩擦,希望你能当他没有发生。
当然,我们会做出些补偿,以表我们的诚心。”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雷克愣了一下,虽然有些疑惑这暗杀他的叫什么神域组织的女队长,为什么要来找自己和谈了,但听到有补偿,当然点要。
“先说说你们的诚心让我听听,如果心真诚的话,一切好说。
但我还有个要求,不管是谁发布了暗杀我的任务,我要他的头颅。”雷克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着。
听到了对面二号尊者要听补偿的东西,神域这次带队的女队长,感觉这和谈的事能成一大半了。
“一千诸天币、一个青铜宝箱。
这次来死神来了1任务世界,我们没有带太多的物资。
这是现在团队里面,能凑出来进行交换的最大物资了,希望二号尊者你能接受。
这次暗杀你的任务,就是死神来了1世界的验尸官黑人,给我们发布的。
不过验尸官黑人,是死神来了副本后续任务的隐藏人物。
我们神域组织已经开始做这批刷新出来的死神来了系列任务了,暂时不能杀掉他,以免破坏更改后续剧情,你能否换个要求?”神域这次带队的团战说道。
雷克知道青铜宝箱的价值,但一千诸天币,是什么价值雷克可不清楚了,当然也不能电话里面问,一问该被发现自己是新人了。
雷克隐约的觉得,对面神域那女队长之所以这么客气,估计是惧怕了自己扑克组织的身份,和自己那瞬发暗言术的技能,把自己也当成资深者大能了。
“验尸官黑人,你们不杀掉他也行,先把他右手卸了给我送来。”雷克说着,心里想着果然是那个黑人大叔老坑货,得到了死而复生的办法就要杀自己灭口。
电话那边迟疑了一阵后,“可以,等我们卸掉他右手,我会亲自送过去登门拜访,到时候会提前联系您。”
雷克随后挂了电话,想着接受神域的赔偿好是好,但还要当面交易,到时候可要小心些,别露馅了。
也要当心些这神域的人再次向他出手的可能。
暂时解决了这暗杀的事情后,雷克站在潘伯恩别墅门前已经有好一阵了。
雷克推门进去,看到这小别墅一楼的厅里,放着那张担架病床。
潘伯恩双眼无神的躺在那里,黑人悍妇正在厅里摆弄着她的旅行包。
“来了,交给你了!别让他有痛苦,如果可以,让他快乐的离开。”黑人悍妇对雷克说着,就要拿着她的旅行包离开。
“你可以留下来照顾他吗,我付费!”雷克试着说道。
但是黑人悍妇听到后,转头看了眼雷克后,不知道为什么她走的更快了。
看着黑人悍妇,逃跑一样离开了这间别墅,雷克很是诧异。
“怎么跑了?”雷克感叹着。
“她是怕你让她交房租,我这还欠了一个月房租呢。也不怪她,从我这样后,她留下来也是跟着受罪,早走早解脱。”担架床上的潘伯恩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