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我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空无烟暗自想着,也不敢发作,毕竟钱袋在顾影怜的手里,不敢不服软啊!
来到外面,却见那莫轻雷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个酒葫芦,然后朝天空一抛,那酒葫芦顿时变大了起来,四人一狐走了上去,然后只听见嗖的一声,飞上了天空。四周的乡民以为是神仙来了,纷纷朝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双手合十,诚心的拜着……
话说莫轻雷驾驭着自己的酒葫芦,直上云霄,一路上穿云过雨,没有多久,就来到了一处城镇。一座装潢十分华美,采用重檐样式建造的楼出现在他们眼前。这楼的顶端,尽是一些华美的装饰,霎时好看,什么仙人架凤,五彩祥龙,分布于其上,真是十分美丽!云琰他们往下一看,只见那路上人来人往,却是挤满了人群。其中有不少人都带着武器,看来都是江湖中人!看来多半是今日要决出了天下第一杀手,所以纷纷来看热闹的吧!
再仔细一看,只见楼之上,有几个人站在一旁,不是那玉真山人梦渔樵与绿发仙翁,还有闲鹭散人玉忘机等人,还能是谁?却见那美狐王,一脸的狐媚,眼里流着秋波,娇媚动人。那以太华真人亦轻狂为首的太虚万剑道众人,则是一脸的平静!再看那边的梵天寺众人,则是暗自默念佛经!而那九幽魔教众人则是一言不发!
“我们下去吧!”乱世孤灯顾影怜看了看下面,然后转头朝云琰他们说道。
闻言,众人点了点头。云琰的眼珠一动,心中却是暗自计较着。为了避免麻烦,云琰身形一转,却是借助问情剑客莫轻雷驾驭酒葫芦穿过云层之际,运起了功法,然后换回了她原本的男性装束!
那斜渡飞鸟空无烟见状,不禁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唉!为什么这天下的美人都喜欢把自己藏起来?莫非是觉得扮起男人来,比较开心?”
乱世孤灯顾影怜一见云琰换回了原来的装束,又恢复了原来自己熟悉的那个“埋雪小兄弟”时,不禁暗自赞叹了一声。心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了云琰一眼,暗自惊讶于自己的一个奇怪的想法:“莫非云琰就是那灭世妖颜?否则的话,那天她又怎会出现在封神台?”
可是顾影怜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天我记得灭世妖颜似乎是出手显示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大家站的如此的靠近,如果云琰是那灭世妖颜的话,不可能察觉不到她有没有出手!可是就在我的印象里,我记得她却是没有任何动静啊!”
于是顾影怜的这个想法才刚刚出现,就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推翻掉了!
且说云琰现在的功力,虽说比起原来已经有了大幅度的提升,跻身于高手的行列,但是要出手的话,还是会有人看的出来的!只是因为云琰的身上有一样东西——燃灯古佛的油灯!正是有了这个宝贝,遮掩住了她的气息,所以那天才没有人发现云琰的出手!
问情剑客莫轻雷的酒葫芦一穿过云层,便在那城镇的上方现了踪迹!那下面的人一看,纷纷认出了这是莫轻雷的法宝——飞天葫芦!不由地大肆感叹着!茶楼里有人甚至还议论起了那天问情剑客莫轻雷大战九幽魔教邪剑书生,争那天下第一剑时的场景!
却说那茶楼里的说书人,对那天的战斗侃侃而谈,说的是天花乱坠,栩栩如生,似乎就像是他们就在现场一样!那些精彩的打斗,被描述的神乎其神,精彩绝伦,无形中竟然使茶楼里的生意比平常好了将近三倍!这些事迹,也成为了天下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问情剑客莫轻雷的酒葫芦停在了烟雨楼的顶上,众人下来,与在场的其他人纷纷点头示意。那玉真山人梦渔樵还有绿发仙翁都朝云琰笑了笑,而梵天寺四大神僧之一的无妄神僧也是眼神关切的看向云琰。唯独那九幽魔教教主,也就是云琰的父亲——姬无玄,目光冷淡地看了云琰一眼。
云琰也没有在意,故意把头转开,却是四处寻找着无情刀王朔暝愁的踪影。目光在触及闲鹭散人玉忘机的时候,不由地微微一缩,想起了那可能是其布的一个局,不由地心中一冷。
不远处的陋巷之中,有一个披着披风,穿着破旧的男子,掩面藏在人群里,目光冷漠地看向烟雨楼上方,却是没有说话。
如果云琰看到,定会认出他就是消失了的无情刀王朔暝愁!
就在这个时候,美狐王却是轻声笑道:“嗬,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不知道那听雨楼的绝踪还有九幽魔教的星璇来了没有!居然叫大家这般等,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闻言,医毒圣手妙心仙子却是笑道:“狐王急什么?今天又不是你要比!”
美狐王冷哼了一声,却是没有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里突然飘起了一道九尺白绫!这白绫就好似一条白色的银蛇,在空中蜿蜒而来!云琰一看,便认出了这是那听雨楼楼主江恨雨!而她身后站着的,正是今天参加比试的绝踪!
听雨楼楼主江恨雨心念一动,却是欲那绝踪齐齐落在了烟雨楼的楼顶,那一袭白衣被风吹起,霎时好看!只是她带着一张面具,看不清她的模样!
“原来是听雨楼楼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多多见谅!”玉真山人梦渔樵与那闲鹭散人玉忘机双双迎了上去。
“我楼中的绝踪前来夺那天下第一杀手!我这做楼主的,怎能不前来呢?!”听雨楼楼主江恨雨淡淡地说道。
她转头看了在场的人一眼,目光扫过了云琰的时候,微微一愣,然后嘴角带着半分笑意,却是没有说话。
“绝踪来了,不知道那九幽魔教的星璇又在何处?”太华真人亦轻狂转头看向九幽魔教教主姬无玄那边,眼里尽是戏谑:“莫非是怕了不成!?不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