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洗了个澡,无力的躺在床上,虽然癸水代表她长大了,但是,癸水在身上时真的好难受,这里又没有什么护舒宝,只得用吸水且透气的棉布替代,可棉布洗起来太过麻烦,很难洗干净。唉,真希望癸水能早些离开,花楹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目光时不时的看向房门。
过了一会,房门被推开,花楹心里一阵惊喜,然而当她看到来人时,却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花楹,你中途离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楼来到花楹的面前看出她眼中的失望,心里一阵难受,看来自己在花楹心中的地位果然不如重楼啊。
“嗯,小楼哥哥他们还在那里谈着吗?”花楹无力看了小楼一眼,小腹传来阵阵痛楚,脸色也慢慢变得苍白,痛经真的好痛啊,以前自己从来未有这种现象,郁闷啊。
“是的,他们准备明天出发去羽华派。花楹,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请大夫?”小楼看着花楹苍白的脸,心里一阵担心。
“不用,女孩子都有那么几天,没关系,过几天就好!”花楹对小楼露出笑容,轻轻地道。
“花楹,我有件事想问你,如果你的朋友做出什么坏事,你会如何看待他?”小楼想了想,拉了张椅子来到花楹的床边坐下。
“要看是什么坏事,如果是背叛什么的,我不会原谅他!”花楹看了小楼一眼,自从与小楼再次重逢后,她总觉得小楼好似有什么事瞒着她,也许那事就是与殷雷有关,说不定殷雷要挟小楼做什么事。可自己又不好过问,人家不愿说,她总不能去逼问吧?
“呃,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小楼一听,心里一阵难受,他答应帮殷雷弄到上古十大神器,这事也许就是一种背叛,小楼咬了咬唇,而后向花楹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花楹看着小楼离开的身影,再次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小楼一定受了殷雷的要挟,只是她不明白,小楼为什么不愿说出来,他俩怎么说也算是交情颇深的朋友,有困难应该互相帮助。花楹轻叹了口气,只觉自己的眼皮好沉,好想睡觉。花楹揉了揉迷蒙的双眼看向房门,看来今天重楼是不会来了,花楹打了声呵欠,就在她快要睡着时,几条影子出现在花楹的眼前,她想看清是什么人,但眼皮却如坠着铅般特别的沉重,很快,花楹便闭上眼沉沉睡去。
“红毛,花楹好像很累,你好好的保护她,我去找一下小楼,打探下关于他为何会中毒的事,若有什么消息,我立刻来告诉你。”霄羽与重楼立在床边看着已然熟睡的花楹,轻声地对身边的重楼道。
重楼点了点头,霄羽拍了拍重楼的肩膀后,轻手轻脚的离开花楹的房间,而重楼则伸出手搭在花楹的脉博上,过了一会,重楼露出怜爱的笑容,而后对身边的几位异性道,“你们好好保护好花楹,本座去为她抓些镇痛的药。”
慕容氏兄弟与幻炎对望一眼点了点头,重楼为花楹掖好被子后,便悄悄的离开了花楹的房间。不知过了多久,重楼拎着一扎药包回到花楹的房间内,将药包放在了桌上。
“你们回房休息吧,明天你们先出发去羽华派,本座与花楹随后就到。”重楼看了慕容氏兄弟一眼,虽然他们是自己的情敌,但也是花楹的朋友,他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尽量不与他们有什么冲突。
“好吧,如果花楹的身体不允许的话,你们可以延期去羽华派。你放心,我们会等你们的。”紫琉看了重楼一眼,又看了看床上的花楹,深吸了口气,既然花楹心中无他,他也不会去强求,因为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但在他心中依旧会默默的爱着花楹。
紫枫与幻炎见紫琉离开后看了花楹与重楼一眼,也跟了出去,重楼看着离开的几位,露出真诚的笑容,他们在自己心中永远是最好的兄弟。
次日一早,花楹便早早的醒来,本以为痛经已好,可没想到小腹依旧传来阵痛,花楹皱了皱眉头,深吸了口气,小手在小腹上轻轻按摩了一会,好不容易才止住痛,花楹呼了口气慢慢坐了起来,正准备下床,几道黑影一闪,闪到花楹的面前,花楹好奇抬起头想看清是什么人,当她一抬起头,便看到立在床边的重楼及小楼,从他们的表情看来,像是刚谈过什么重要的事。
“花楹,你醒啦,我去为你熬镇痛药!”重楼坐在床边,一脸柔情的看向花楹。
“镇痛药?你知道了?”花楹听完重楼的话,一脸的诧异,重楼是怎么知道的?貌似她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啊。
“昨天我替你把过脉了,你好生休息,不要下床多走动。”重楼轻点了花楹的鼻子,温柔一笑道。
花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幸福无比的笑容,重楼爱怜地揉了揉花楹的刘海后,转身离开了。小楼看着一脸幸福的花楹,心里一阵郁结。
经过刚才与重楼的交谈,小楼的心中对重楼充满了感激,重楼并没有因为他们同时爱着一个花楹而任由他毒性发作且还说服了霄羽替自己解毒。面对如此大度的重楼,小楼觉得自己好自私,竟然为了一己之私,而答应殷雷搞到上古十大神器。因此在小楼的心中,他已然视重楼为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了。过了一会,重楼回到房间内,双手托着托盘,托盘内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外加一包蜜饯。
重楼托着托盘来到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端起托盘内的那碗药汁。
花楹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眉头拧了好几个结,这药汁那么黑,一定很苦,她才不要喝。
“花楹,听话,喝下这药就不痛了,这里还有一包蜜饯,喝完药后,含一颗在口中便不会太苦。”重楼看着一脸抗拒的花楹,温柔的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