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看着捂着自己口鼻的大手,只觉气不够用,脑中便思考着如何让幻炎松手,过了一会,花楹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好主意,接着便调皮的对幻炎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舔着幻炎的手心。
幻炎只觉手心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如触电般将手自花楹的樱唇上拿开。
幻炎的手一拿开,花楹大口大口的深呼吸了一会,若她再不这么做,说不定就会被幻炎给捂死了。然而在幻炎看来,却是以为花楹在故意撩拨着自己,幻炎微红着脸看向花楹,心里一阵激动,狠不得将花楹用力搂入怀中好好怜爱。
“呼,憋死我了!”花楹再次吁了口气,一双漂亮的眸子注视着脸色微红的幻炎,心里一阵惊讶,幻炎也会脸红啊?貌似她并没见过幻炎脸红耶,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
这厢幻炎与花楹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重楼脸色不太好的出现在花楹的房间内。
重楼来到床前,脸色忽青忽白,看得花楹心里一阵疑惑,重楼只出去没多久,怎么一回来便变成这样了?
“楼哥哥,你怎么了?”花楹打量着重楼,关切地问。
“呃,没什么,只是担心你的伤口罢了!”重楼正了正脸色,他不能在花楹面前露出异样,这样他如何实施计划。
“楼哥哥,花楹的伤没什么了!你就放心吧!”花楹一听,心里一暖,而后对重楼露出漂亮得无敌的笑容。
幻炎看了他俩一眼,识趣的站起身,离开了房间,就在幻炎离开后,重楼再也忍不住的将花楹拥入怀中,心里矛盾不已。
花楹靠在重楼的怀中敏感的感觉出重楼有点不太对劲,可无论她如何问,重楼都不愿说,这令她一阵郁结。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花楹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自从那天之后重楼就没有出现,而且花楹还被安排回她原来的房间,他们的新房也被上锁了,花楹不解的看着紧闭的房间,房门上的锁是那么的刺眼。而且最近重楼都不来找她,就算他们偶尔碰到面,重楼也只是对她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也不问她的伤愈合得如何了,重楼的变化令花楹狐疑不已,心中的问号也在不停地增加,压迫着她的心脏,使得她呼吸特别的困难,重楼这家伙到底在搞神马灰机?
花楹坐在自己的房间内,无聊的托着腮帮子,这些天除了幻炎常来陪她外,重楼从不露面,而且在重楼的房间内也遍寻不到他,就连宁舞先知、羽辰、缄、默长老也不曾出现。虽然魔界现在很安静,孔麟也不知了去向,但是花楹总能敏感的嗅到不同寻常的危险味道,可一切看起来那么的平静,难道真是她太过敏感?还是她有点神经质了?花楹收回手,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可恶啊!他们到底在搞嘛啊!
幻炎看了看坐在那里一脸烦躁的花楹,他也觉得奇怪,若换成以前,重楼总会天天来找花楹,可现在一个月了都没碰到重楼,除了花楹养伤期间偶尔在花园内碰到重楼外,其他的时候都看不到重楼。就连他们常去的花园,也没看到重楼的身影。
“楼哥哥在搞神马灰机?”花楹烦躁的站起身,在房间内来回的踱着步子。
“我也不知道,就连宁舞先知他们也碰不到了!”幻炎站起身,跟在花楹的身后,在房间内转着圈子。
不知花楹转了多久都不见她停下,幻炎来到花楹身边拉住花楹的手,将她拉坐在桌边,为她倒了杯泉水,看来他们得去四处找找看,一定要找到重楼他们。
“走,花楹,我们去四处找找看!”幻炎见花楹喝完泉水便提议着。
“可现在天都黑了,如何找?”花楹透过窗棂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叹了口气道。
“没关系,有我在!在黑夜里行动可是我的特长!”幻炎对花楹一挑眉,而后便拉起花楹的手出了房间,四下寻找,正当他们在那里寻找时,一条黑影在他们周围闪过,待花楹及幻炎还未反应过来时,花楹已然落在一黑衣人的手中。
“想找重楼?我带你们去找!”那黑衣人阴冷的眼神看着花楹,不等花楹说话,便挟着花楹脚下狂奔,向前奔去。幻炎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那黑衣人挟着花楹七弯八拐来到一特别大的厢房外,厢房内灯火通明。黑衣人将花楹的手臂向后一扭,钳制住了花楹,而后便带着花楹来到厢房前,只见黑衣人抬起脚踹开厢房的门,映入眼帘的则是一粉红的罗帐,罗帐内,重楼半裸上身,斜卧在软榻上,在他的身边围绕着三位身披紫色薄纱,面戴紫色面纱的女子,那三位女子薄纱下不着寸缕洁白且成熟的dong体若隐若现。
花楹看着眼前的画面,心凉了半截,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她的幻觉,重楼不会如此的!不会!花楹不由得紧闭着双眼,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这是幻觉,等睁开眼后便会消失的。
“重楼,你的魔后在我手中!若你愿意让出魔尊之位,我就放了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黑衣人看着床上糜乱的画面,冷哼一声道。
“随你!”重楼眼皮都不抬一下,冰冷的语气是那么的刺骨。
黑衣人看了重楼一眼,另一只手一抖,一把尖刀出现在他的手中,黑衣人将刀尖架在花楹的脖子上,花楹只觉阵阵寒冷的剑气直逼自己的脖子。
重楼抬起头看了那黑衣人一眼,眼神是那么的疏离及冷漠,重楼冷哼一声,伸出一只手拉过一位美女,削薄的唇隔着面纱亲吻着那女子的红唇。那女子咛嘤一声,将软软的娇躯贴向重楼肌肉纠结的胸膛。
黑衣人见状,一阵惊愕,怎么重楼好似对他的动作无动于衷?好似花楹的生死与重楼无关般,难道他判断错了?重楼根本不在乎花楹?黑衣人咬了咬牙,大手一收,刀尖在花楹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的血痕,紫色的血丝正慢慢渗出,黑衣人看着花楹脖子上的伤口,嘴角挂着阴险地笑容睇向重楼,这下看他还会不会依旧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