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她看着他的样子,站在那里。
他抬起头来,看着她,突然间,她觉得他的眼神那么冰冷,仿佛一眼便能将人冻僵了一般,许是因为喝了许多酒的缘故,他眼中带着血丝,通红的一片,嗜血般可怕。
她走过去,放下了水,来到床边,盯着他那可怕的眼神,试探般的,去拿那件小衣服。
他抓的那样紧,好像要将衣服撕碎一般。
她扯了一下,没有动。
她看着他,“司空希,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他盯着她,“不要再见姬慕风,不要再收他的任何东西!”
说着他一把将那衣服扔了下去。
咆哮般的声音,让九媛吓了一跳。
有句话说,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她总是觉得他近来的沉默有些诡异。
今日他真的爆发出来了……
她看着地上的衣服,再看着他,“好好,我不再见他,不再收他的东西!”她想他已经喝醉了,这个时候总是容易冲动的,这个时候,她不要与他争吵,还是等清醒了,再好好的谈一谈。
然而他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抓的她生疼,“你在敷衍,你在说谎,你以为朕喝醉了?不,朕没有醉,朕好好的!”
她疼的皱眉,“你先放开,疼……”她挣扎着要走,可是他却发了疯一样,猛然的将她推倒在了床上,并迅速的将她手脚都压在了身下,他盯着她,浓重的酒气扑在她脸上,她心怦怦的跳,突然有些害怕。
“司空希,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了……你看清楚了,是我啊,是我……”她祈求般的看着他。
他却咬住了牙,带着怒气的声音道,“你在骗我,你总会见他的,你还会收他的东西,你根本放不下他对不对!”
九媛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司空希,你在胡说什么,那是我大哥,我早就对你说过,我是不会放下他,因为他姬家我最亲的亲人了,我怎么能放下他?我跟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只是将他当做我的大哥,我的亲哥哥,难道我嫁给了你,从此我的生命中便只有你一人,别的再也不能有了吗?司空希,我爱你,我只爱你,可是我还需要别的,除了爱情,我还要亲情要朋友,我爱你,但是你不能剥夺掉这些,你说过要给我自由,这些都是自由的一部分,你忘了吗?”
他听不见,他什么都听不见,他只能听见她说,她不能放下他。
她听见了他咬牙的声音,咯吱咯吱的,让人觉得可怖。
她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额头,“司空希,求你,别这样,你醉了,等清醒了以后,我们再说,好吗?”
然而她话音未落,他已经霸道的咬住了她的唇,侵略进了她的口中,近乎疯狂的掠夺着她的一切,她挣扎,“不行……司空希,别这样对我……”
可是他似乎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放肆的亲吻着她,酒精似乎迷惑了他的双目,迷惑了他的大脑,他闭着眼睛,身上颤抖着,力气大的惊人,他用力啃咬着她的肌肤,她疼,她叫出声来,“司空希,我早说过,你若是伤害我……我不会轻易原谅你的……你放开,我不想,不想……”
可是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任凭她那么叫着,仍旧放肆的,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这一次,丝毫没有怜惜,仿佛她只变成了泄-欲的工具,一阵风暴般的掠夺过后,他舒了口气。
却听见了哭声。
这时脑子已经清醒了一些,他睁开眼睛,却看见她躺在那里,衣衫凌乱,身上带着伤痕,眼中流着泪水。
她的眼中,是对他的失望。
他瞬间仿佛清醒了过来,伸手想要将她搂进怀中,然而她却用力的推开了他,拉过被子,裹住了自己,她摇着头,指着门,“滚出去!”
他愣在了那里,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然而她哭泣的脸却那样清晰。
他瞟见了地上的小衣服,突然觉得头很痛,跌跌撞撞的下了地,他扶着东西,走了出去。
——
第二****彻底清醒过来后方悔不当初,喝的真的有点多了,抑或他本就心情抑郁,人不用来劝酒,他自己便一口气喝了许多,回到了凤禧宫时再看到她拿着那衣服,脑子便被姬慕风的话语沾满了。
他怎么能伤害了九媛?
清醒后坐在案后,他慢慢的想了明白,这也是姬慕风的阴谋,他从一点一滴做起,让他们之间产生了间隙,然后他会趁虚而入……
他闭上了眼睛,捂住了头,头痛欲裂,想起那些烦恼,更加的郁闷。
姬慕风,姬慕风,有尔心机,防不胜防,他马上站起身来,叫了王成,“皇后在做什么?”
王成知道两人怕是吵架了,皇上一夜没睡,那边也亮了一个晚上的灯,打探后得知,果然皇后也很反常。
王成顿了顿,道,“听闻,似乎在做什么东西,听方侍卫来说,在做个叫小提琴的东西……”
司空希皱起了眉来,做那个干什么?她该是生了很大的气,他知道以她的性子不会来闹,以前也吵过架,也曾两相冷战,许久后她也不会主动,她就是这样的执拗性子,他暗暗叹气,自知是坳不过她。
他道,“起驾,去凤禧宫!”
到了凤禧宫门口,却被方歌拦了下来,司空希冷着脸,“给朕让开!”
方歌道,“主子吩咐了,不见任何人……”
司空希皱眉,“朕是任何人吗?”
方歌干咳两声,“主子吩咐了,首先不见皇上,还说,皇上若是来了,便赶了皇上出去,有几句难听的话本要转告皇上,由我们口中说出来总是不敬,皇上想想也知道,因此……我们就不说了,皇上还是回去吧!”
司空希一怒,“朕乃天子,你们乃宫中侍卫,竟敢挡着朕?”
方歌却面无表情的道,“皇上恕罪,我们并非宫中侍卫,我们是主子的家奴,我们只听命于主子,皇上跟主子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们便当你们是一个人,如今主子吩咐了,我们就不能当你们是一个人了,我们还是要听主子的!”
“你……”司空希被堵在了那里。
萧凌听了上前道,“放肆,你们竟敢如此不敬!”
方歌看了眼萧凌,笑道,“皇上,您该是来向主子道歉的吧?您觉得,若是放任您的人,打上了我们,主子的高兴,还是不高兴呢?皇上还是三思,主子现在气头上,劝皇上,还是缓一缓来,或许主子不气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您进去了……”
这到底是什么世道?王成与萧凌对视一眼,无奈的看着司空希。
司空希脸色阴沉,显见的是气上心头,王成心想,冰山撞了火山,不知道到底哪个能压下了哪个了吧。
然而他们这个冰山显见的比较气短,司空希最终只是吐了口气,道了句,“回去!”便甩袖离开了。
不久后皇宫中便都传遍了,皇后与皇上吵架,两个人冷战了几日。
某一日,凤禧宫传出了恼人的声音,刺耳尖利,一直持续了几夜,没晚都会响起。
仿佛是对某人的控诉般,如泣如诉的声音,渐渐的声音有所好转,但是仍旧响到很晚都不停,让人觉得恼怒的很,可是向谁去控诉?谁敢惹气头上的皇后娘娘……
连皇上都任其所为,不管不顾,此事怕是没人能管的了了。
司空希站在凤禧宫外,一墙之隔,里面刺耳的声音,如此清晰。
他听说了,那就是她自己造的那个劳什子小提琴的声音,在屋里又是锯又是砸的,又是琴弦又是木头的,弄了一日一夜,才造了出来,打探来的消息,在扬州时她便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心情不好了,便会拿起她自己造的各种“乐器”,扰的大家也不安。
据说这小提琴还是初级的,她在扬州所造之物,包括小提琴,大提琴,吉他等各种有着奇怪名字的琴,让人自是瞠目结舌。
其实冷战的几天,外面说是冷战,他可是每日都要闯一次,她总是不见他,让方歌挡着,他又不能真就打了方歌进去,每每都是无果而归,他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心里不是不悔,几日来也想的明白了许多,他确是不该如此伤害她,一切与她无关,只是姬慕风的阴谋而已。
然而现在悔之已晚,他叹了一声,这时后面跟着的王成道,“皇上,声音停了,娘娘该是睡了,皇上您看……”
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声,道,“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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