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功夫下来，总算是有了点消息，却是坏消息。
暴雨公司意属的是企鹅，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是确认这个消息后，我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阵失落。
小恩小惠的赢得两个暴雨公司高层的好感就能拿下一个大单子，这种事情只会出现在ＹＹ小说里，现实中怎么可能？
看着约翰等人离去，我转头对林婉如和周勇说道：“回公司，开个紧急会议。”
林婉如问道：“怎么了？”
我阴沉着脸：“暴雨的意向是企鹅公司，这对我们非常不利。”
林婉如听了这个消息也是深皱眉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打了个车，我和林婉如、周勇回到公司。
因为这个业务只是关于繁茂科技这边，所以并没有叫乔蕊和李强。
只是洪嘉和禹安辉正好有空，一起过来旁听。
而繁茂这边，凡是今天在公司的，都过来参加了会议。
大家听完我讲的情况后，一下子都沉默起来。
毕竟这种上层的竞争，除了周勇、洪嘉和禹安辉能接触到外，其他人根本靠不上边儿。
一个人试探着说道：“我们有没有可能去探听一下企鹅那边的准备情况，然后才能有针对性的布署。”
我去！
果然是集思广益，人多力量大啊，头一个说话的就切到了要点上。
我对章静说道：“记好！”
敲了敲桌子：“都说，都说说，这个小兄弟说的非常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不好意思的说道：“杨总，我叫固守九。”
固守九？
我说道：“哦，你就是前几天借调到禹安辉那边的固守九？”
小伙子点头：“是我。”
我肯定道：“很好，好好干，有前途。”
然后我高声道：“都说，别担心说不好，有想法大胆的说。”
听到我的鼓励，这些理工宅男们开始脑洞大开起来。
有的说去监听暴雨公司考察团，听听他们背后说什么。
有的说派人去企鹅卧底，破坏企鹅的计划。
有人说从根本上解决，对于monster city这款游戏我们有几个极好的创意，可以拿这个去打动暴雨公司。
还有人说可以联合络易，一起先把企鹅踢出局。
更有人说从暴雨考察团身上下手，不相信人没有缺点，把这几个人拿下就行，钱和女人往上堆，不相信拿不下他们来。
我可算是见识到了这群理工宅男们的龌鹾劲儿，妈的，以前不知道这些每天窝在电脑前的宅男们还有这么大的脑洞、还有这么肮脏的思想。
和这些人比起来，我简直就是圣母了。
嗯，以后千万得防着这些鸟人，特么的个个脑后都有反骨。
七嘴八舌的，到最后没人说话的时候，我总结道：“好了，大家的主意我都记下了，现在都回去坚守自己的岗位，随时听候调遣，别用到的时候给我掉链子。”
这些人见我脸上并没有紧张的表情，一个个的也都开始放下心来。
“还有。”我说道，“今天会议的内容大家都烂到肚子里，谁也不许外泄，彼此之间也不能乱说，知道了吗？”
答应了一声，这些理工男们出了会议室。
最后留下林婉如、周勇、洪嘉还有禹安辉。
林婉如咳嗽了一声：“知易，你这个会是不是开的有点太仓促了？”
我看了她一眼，笑着问道：“你是不是担心这些人中间有向别家通风报信的？”
因为周勇、禹安辉和洪嘉都是我和嫡系，所以林婉如也没遮掩：“对啊，暴雨意属企鹅的消息你这么快就放出去，谁知道这些人里面有没有人家的卧底？那种大公司可不在乎这点芝麻小钱，随随便便甩出十万八万的，收买个人很简单。”
我看了眼周勇三人，示意他们说说看法。
周勇和洪嘉都同意林婉如的意见，表示我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的有点早了。
禹安辉倒是若有所思：“杨总的意思是不是想试试咱们公司有没有卧底？还有，就算有卧底，这个消息对于企鹅非常有利，杨总想麻痹对方？”
我赞叹道：“你说的很对，我就是这两个想法，周勇！”
周勇一抬头：“杨总。”
“你这两天分不开身，找个信得过的助手，把刚才参加会议的所有人的通讯监听起来，看看到底哪个是内奸。”
洪嘉道：“杨总，你就这么肯定有内奸。”
我冷笑道：“原来或许没有，但自从我们入围了暴雨公司的最后三家竞标者之后，恐怕行业巨鳄就开始动手安插眼线了。”
禹安辉沉思道：“杨总，这些都不是重点，即便是揪出内奸来，也对我们的竞标毫无帮助啊。”
我拿手指轻敲着桌子：“你有什么建议？”
禹安辉摇了摇头：“没有。”
周勇不满意的说道：“说了半天，你也没有主意啊。”
禹安辉对周勇的话倒没在意：“竞标这种事，如果是国内的发标方，那可操作的空间非常大，我自信有一百种方法拿下来。”
顿了顿，禹安辉为难的说道：“大家都知道美国是个讲法律的地方，国内这种盘外招，在美国一旦被人举报，那这个人在行业内的名声就算臭了，再想混下去非常非常难，所以我猜测暴雨公司的人不可能被收买。”
嗯，禹安辉说的有理。
我手指轻敲着桌面，看来只能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了。
虽然和企鹅比起来，我们的劣势很大。但同样，企鹅也没有我们灵活的管理机制，有道是船小好掉头。
使劲敲了敲桌面：“周勇，上次和民兴谈的服务器怎么样了？”
周勇道：“合同没问题，款子也打过去了，第一批设备正在安装调试。”
我这算是兵行险招，如果暴雨的合同拿不下来，这批服务器可就吃灰了。
这可不是十万二十万的小钱，头一批就是上百万，如果按和民兴谈好的合同，全部设备进齐要一千三百多万。
抵得上一部小成本的电影了。
我对周勇说道：“这几天你盯紧了，让民兴的工程师辛苦辛苦，一定要在三天之内把设备运行起来。”
周勇道：“没问题，民兴那边如果人手不够，我就让我们的人也下手，三天之内肯定没问题。”
我说道：“民兴如果人手不够，你及时告诉我，我去跟民兴公司协调。”
然后我对禹安辉说道：“你那边的舆论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禹安辉道：“风头已经反转了，按照您的布署，前几天把林总的照片放出去，然后宣布成立天涯文化公司，网上的声音一下子平息了。”
然后禹安辉兴奋的说道：“特别是我们那套大唐霓裳的视频放出去后，已经不少人和我们联系，想定做大唐霓裳。”
我说道：“既然这样，你那边的工作先放一放，过来繁茂这边帮几天忙。”
周勇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