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只要我想出逃出密室的法子,就代我像这些浑小子解释么?王城的少君也敢欺骗老儿我么?”
“你此时倒是想起我是王城的少君了。”擎战冷笑道:“你方才将本君弃下逃走现在却还想让本君为你求情,你却也太天真了些。”
“你,你!”骨剑连叫出两个你字,却都不知该说什么。孽徒瞧着骨剑,冰冷的双眼中含着久未退去的仇恨,冷冷道:“你在我们赤燕城私造兵器,我会令司狱部将你定罪判刑的,即便你是天下第一铸剑师我也不会轻饶。”
骨剑看着面前这个对自己充满仇恨的少主,竟有几分伤感,他抬起有些干枯的手,指着孽徒道:“你这臭小子,枉我十年前冒着被杀的危险救你一命,你今天居然这般对我,看来老头我看错了,你真是块迂木,真是浪费了我十年前想的救你的绝妙法子,唉!”骨剑在那叹气叹个不停,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竟像个小孩子般在那哭诉。
孽徒听到骨剑这番话,一时惊愕不已,仿佛听到一个可怕却可笑的传言,而却要自己去相信这种传言,他感到自己的愚蠢与懦弱在体内又再次蔓延,“你胡说什么?你以为到今天你编些谎言就可以再骗过我好让我放了你么?你太妄想了。”
“你若不信问她。”骨剑指着坐在崎雪身后的凝鹿,“还是这小姑娘蛮有良心,知道维护老头我。”
孽徒见骨剑抬出凝鹿做挡箭牌,顿时更是生气,因为他知道凝鹿不会说话,所以才找凝鹿来做借口,他顿时怒道:“你太放肆,凝鹿好心维护你,你却拿她来脱罪,你于心何忍?”
骨剑狂抓着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身后被捆缚住的藏督咧嘴诡异地笑道:“你想我葬送性命,你也别想逃过去,你以为你编些谎言就可以了么?臭老头,你会陪我一起下地狱的。哦,不,你比我更惨,你连下地狱的资格都会被剥夺,而是被夺走魂魄,剔出尸骨,永远无法超生,嘿嘿嘿嘿!”藏督阴冷的笑容几乎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寒意,骨剑看着身后的藏督,一脚狠狠踢了过去,差点将藏督踢下驴背,掉下空去。
骨剑顿时火气上来,指着孽徒大骂道:“你这头蠢驴,你真是比这头蠢驴都还蠢,你忘恩负义,你公报私仇,你这个浑噩的臭小子,你居然这样对待老头我,啊,我真伤心啊,早知道十年前就杀了你。”骨剑从自己的手心召唤出自己那把锈剑,“干脆在这里把你解决掉,免得留着这么愚蠢的家伙来祸害赤燕城。”他挺剑指着孽徒,“拔剑吧,这次你就算使出你那致命一招,老头我也不会惧怕,就让你尝尝老头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