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蓝虽然觉得他的突然失踪会有些蹊跷,但是还是宁愿相信这小士兵兴许是害怕了刚才的剑阵或者看到骨剑和藏督一时心生恐惧逃走了,总之,婕蓝始终抱着这一丝愿望,“大家先不要紧张,或许他因为害怕先出去了,等出去应该可以见到他。”
“但是……”珞摩想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但是看到大家都凝重的神情,也就噤口不言。
这时一旁被裂勃用绳索捆绑住的藏督却咧嘴诡异地笑道:“那小子一定是刚才听到了我们提到金库的事,想自己一个人独吞,所以自个先逃出去,想把咱们都关在这魂冢之中,哈哈,果然是北炎地训练出来的士兵,一点都没丢本督的脸。”
珞摩从地上抓起一块土胚,扔进藏督的嘴里,怒道:“就算死你也逃不过,你也别开心得太早。”
藏督‘嗯,嗯’地挣扎着,想将嘴中的土灰吐出,可以自己越用劲,灰土越朝自己喉咙中钻下去,弄得他咽喉仿佛要破裂一般难受。藏督瞪大着胀满血丝的双眼,憎恨地瞧着珞摩,眼珠仿佛都要掉了出来。
“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不要受别人控制才是最好。”黑猪提出了他的想法。
众人都应同地点了点头,开始朝密室外的甬道走去。
然而未走几步,众人感觉到从甬道口涌来一股热浪,那热气越来越烈,仿佛在前方有烈火在燃烧般。被押解着走在最前面的骨剑感觉到这股热浪顿时便大叫起来,“啊,不得了,不得了,快往后面退!”
众人都还未反应过来时,却见甬道的一头一股汹涌的红流朝他们冲了过来,那红流有点粘稠,看起来仿佛是泥浆,但是红流又带着强烈的热气,滚烫的温度迅速蔓延整个甬道,看来若是被这些红流覆盖,只怕会瞬息间被高温烫为焦状。
几人忙开始往后倒退回去,但因为甬道太狭窄,他们奔跑的速度却远远不及红流奔涌而来的速度,潭棋和裂勃留在最后,召唤出结界暂时挡住了红流的侵袭。但如此缓了一缓,很快,结界被炽热的熔浆冲击碎裂,浆水溅起在裂勃潭棋的长袍之间,长袍瞬间如被火烤炽一般,竟‘哧啦’一声,衣袍竟被烫化了开。而皮肉也如身在锅炉之上,竟发出了焦臭之味。
擎战忙张开右手,撑开青幽色结界,将红流阻断,他朝受伤的裂勃潭棋道:“快逃进密室中去。”
“我们怎可抛下少君独自逃命!少君先走吧,这里有我和裂勃顶着就好!”潭棋担心少君的安危,纵然自己身受重伤,也不愿少君为自己这个下属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