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传令,收到命令的大臣们本来还打算想向弘登大人侧面提及此事,现下都是闭口不提,不过这些臣子们却很是疑惑,觉得主上留婕蓝公主在城廷究竟是有何用意,现今的她不过是罪人之身,对金昭城来说是有害而无益,城主这几年来执政英明果决,对此事也绝对不会看不明白其中的利害之处,那么她究竟为何要这般做呢?虽然这些臣子们是满心的疑窦,可是没一人敢上谏,因此这位城主的脾气很是怪异,一不小心触犯她的禁忌她便会毫不留情,就算是城辅大人也不会例外,到得现今城辅大人还被幽禁在自家府中,还要再过五日才能解除禁令,所以,其他臣子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冒犯了。而他们之所以还服从敬佩金萱城主,也是因为他们确实感叹这个女人的深谋远虑,想法往往都出乎意料的让人感到敬畏。
到得晚上时,金萱城主已经有些累了,准备回宫休息,在回宫的路上,她想起婕蓝的伤势,便对身后的内侍问道:“婕蓝公主的伤势怎么样了?”
“回主上,弗倪大夫正全心看护,病情虽然没有丝毫起色,但是也算控制住了婕蓝公主体内的邪气,不至于让邪气破坏她的灵魂没,所以到目前为止婕蓝公主还无大碍。”内侍知道城主心忧婕蓝公主的安危,所有每隔一个时辰都会让御医处的人回来向他禀报一声。
“那就好,你去告诉弗倪太医,要是在明早婕蓝公主的病情发生了变化了的话,你让他等好被处斩的命运吧!”金萱城主言辞肃然,那侍者听后倒是吓了一跳,应了一声:“是!”便不敢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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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城主回内宫歇下,她担心天凌会不愿回到城廷,所以夜晚中显得心事重重,直到子时时分才勉强歇下,而夜晚静谧的风轻柔地吹着,轻拂着这金昭城,仿佛在安慰着受伤的恋人,如此的让人心痛,如此地让人悲伤。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清照在这金昭城时,才将月光的冰寒渐渐退下,就如将一个泪流满面的姑娘轻轻地拭干了泪,重新让她展开了笑容。
金萱城主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起了床,穿着薄纱一样的衣衫下了床,轻声唤道:“来人,替本主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