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迫为弟妃
第二十五章 柴迅醒转
“他昏迷不醒,什么都不会知道。”柴通抛开中衣,只着亵裤,用手一捞,就扶住了她的双肩,洁白莹润的香眉,似白玉打磨过一般,漾着盈盈的光亮,身子散发出一股醉人的清香,景不迷人,人已迷,如此美人让他如何不动心。“趁现在我还没有开始对你惩罚,告诉我,你在京城对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
咬咬双唇,他的力道很大,似要将她的双肩捏碎一般。
“何雨姗,别以为自己不说我就不知道。用不了多久,一切都会知晓。”
柴通勾抬起她的下巴,吻疯狂的落下,他迷失在她绝世的风姿之中,捧着她的脸,热烈又温柔的覆下,她的额头、她的鼻子、她的脸颊、她的唇……抵死纠缠,任由她的拳头像纷乱的雹子击落在他的背上、肩上、脸上,他不放,就似握住了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他依旧不放。似冰冷的晨露在荷叶上反复的滚动,又似炽烈的火星在灶火里跳动,他的胸腔中点点星星之火终被燎拨,以熊熊之势快速地燃烧,愿意为她焚为灰烬,愿意为她变成一头疯狂的猛兽……
他加剧了力度,捧着她的脸,迫使她从浴桶站起,从来不曾像现在这般渴望征服与得到,大手落在她的纤腰,肆意的揉挫,似要将她揉入自己的体内。
雨姗拼命的挣扎着,双手挥舞着拳头,用力些,再用力些地捶打着,她的愤怒换来更粗鲁的强吻与揉挫。含住柴通的下唇狠狠地咬下,一股血腥须臾充斥着彼此的唇舌。
“啊——”柴通吃痛,推开雨姗。
她的腰身撞击在桶沿,一股天眩地转的刺痛传来,整个人没入香汤之中。
“该死的女人,竟敢咬我。哼,本公子最喜欢胭脂马,尤其是你这等难以驯服的,还想对你温柔,看来今儿也不用了。”柴通说着抬腿进入浴桶,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异响,不待回头,眼前一黑扑倒在桶沿。
昏睡中的柴迅,想要立刻醒来,可是怎么也坐不起来,如何也睁不开双眼,他唯有静静地聆听着周围的声音。他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扎入掌心,想借钻心的痛,让自己醒转。痛与焦急一并袭上心头,理智终是未能控制住思绪,不听话的眼,不听话的手足。心里一遍遍的呐喊着:“柴通,不许碰雨姗,不许碰她。”可这声音怎么也无法从喉咙里冲出去。他仿佛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柴通不说话了,是柴通倒下去了。能感觉到这屋子还有第四个人,从对方的气息来看,应该是个男人。
“何小姐,何小姐……”是梁骓的声音。
他怎么来这儿了?
梁骓奔进浴桶,伸手从水中将她扶起,一出水就发现她赤身,手一颤,雨姗又滑入水中。
梁骓转身抱来被褥,一手拥着雨姗,一手快速地将被褥裹在她身上。平放在地上,在胸前一压,雨姗轻咳两声,带着花瓣的浴汤从嘴里喷了出来,长长睫毛微微颤动,如同蝶儿扑簌的双翅,似要睁开,又缓缓地合上,如此反复几次方才缓缓启开双眸,那一眼的芳华,仿佛明珠放出了光芒。
“何小姐,何小姐,你没事吧?”
雨姗眼前朦胧,来不及反应,只道:“药,迅儿的解药……”
梁骓听罢,转身在柴通的衣衫里搜索起来,取过一个纸包道:“可是这个。”
“嗯。”雨姗伸臂抓住了一件衣衫,躲在被褥里给自己套上。
梁骓见她掀开被褥,低呼一声转过身去。雨姗心里觉得可笑,先前她怕自己的身子被柴通看到,而今梁骓却怕看到她。
“梁大侠,把药给我。”
取过解药,走到床前,坐下身:“迅儿,我拿到解药了,听话把药吃了。”
她轻柔地捧着柴迅的下巴,似听到她的话,他张开嘴,任她将药水倾倒入嘴。她转身取过床前桌案上的水杯,含了一口水,习惯性地俯身。
梁骓小心翼翼地偷望一眼,才发现她已经穿好中衫。她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喂柴迅吃药,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
要告诉她,章诲并没有迎娶徐小姐,章诲在京城等着她。
可是看情形,她似乎对柴迅已经生出异样的情感。章诲伤害了她,辜负了她,这场****谜局里,谁也猜不出结局。柴迅为她做出那么多的牺牲,她不动心很难。
梁骓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关于章诲的事:说?还是不说?
“大公子,大公子,刚才府里闯入刺客了……”有人拍打着房门。
梁骓心中一惊,纵身飞上屋顶。
雨姗喂柴迅喝了一口水,确定他已经把解药服下,方才放心。可问题马上又来了,她开始有些担心柴通给的解药是否真的是解药?柴通现在还不至于真的要毒杀自己的同胞兄弟,迅儿现在是晋西王,是他们要利用最好棋子,而且柴洋父子即将起事,为了收服天下人心,他们还不敢手足相残。如此细想一番,她的心总算彻底放下。
“大公子,大公子……”
雨姗站起身,走到浴桶前,用铜盆盛了半盆水,倾倒在柴通的脸上,随之落下的还有她的脚头:“大混蛋,竟敢打我的主意。如果没死的话就快起来,有人找你呢。”
被冷水一击,柴通依旧没有反应。
雨姗一想,知是被点了穴道,手指一阵胡乱点凿。
柴通醒转,一会儿笑,一会儿叫,一会儿浑身颤抖得像是筛子。
“何雨姗,你想谋杀亲夫啊?”
“大混蛋,谁是我亲夫?想吃我豆腐,我让你吃,让你吃过够!”雨姗气急,绝不就这么便宜了这家伙,抱起他的衣衫推开窗户就往荷花池方向抛。
“喂!喂——”“何雨姗你抛啊,你抛得越干净越好,回头这王府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呵呵,待那时,我倒要你还有如何颜面在王府呆下去?”
一时气急连这层都忘了。她将衣衫丢在地上,高声道:“禽兽不如的东西,算你狠。迅儿那般宽容,怎会有你这样的兄长。”
“大公子,大公子,里面出什么事了?”外面的人只听得柴通时笑时叫,那语调实在吓人,从未见过他笑得如此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