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圣走得时候脸色不作好。
纳兰晓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她没空想太多儿女私情,为了防止自己多想,就彻夜批奏折,彻夜办理国事。
结果坚持才两天,就被司马骆森修理了一顿。
“女人最忌讳熬夜,你不怕毁容么?不怕猝死么?”纳兰晓委屈地咬了咬唇,随后说道,“可我也没办法啊,现在大家都逼婚呢?”
司马骆森一顿,她说到了终点,刚刚这两天,自家大伯也来信催了好几遍,无非就是让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将女皇拿下了。这样女皇近期颁布的资产国有化政策,对司马家就没必要了。
可司马骆森就耻笑,大伯简直是白日做梦,纳兰晓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怕是成亲了之后,司马家的家产就全变成纳兰皇室的了,到时候看谁哭。
这是其一,其二,司马骆森自己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若是找个女皇做妻子,他怕是真正的脑袋被门夹了,想不开呀,以后得没日没夜地勾心斗角,那他绝对吃不消。
突然,他也觉得就欧阳圣最合适不过。
“听说,在我入宫之前,公主同欧阳圣公子的绯闻就传得沸沸扬扬了,怎么女皇你又见异思迁,不想要人家了?”
什么话!圣公子她是要不起好么?要是真能让这种人做夫君,她睡觉都会笑的。等等,又想偏了。
作为女皇就这点麻烦,要考虑这,考虑那的。
想想真是悲催,人家穿越书里,女主做公主,女帝的,哪个不是左拥右抱,哪像她那么寒酸,要不起!
所以,纳兰晓回答司马骆森,“我哪敢嫌弃人家,分明是人家太优秀,我自认为配不上。”
她那可怜的小眼神,实在太有趣,令司马骆森寻到以前相识的乐趣,噗嗤一笑,轻拍她脑门,“你怎么可以如此贬低自己呢?我觉得你……”挺优秀的。
说到这里,突然卡住,司马骆森自己都被自己惊呆了,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觉得纳兰晓还挺优秀。
随即偷瞄她,显然她没太留意这话。
他也认真查看她的病情,突然很意外,“奇怪了,你的毒怎么清了?”
纳兰晓一顿,不明所以。
“你最近有吃什么东西么?你身上的毒竟然莫名其妙地解开了?”
纳兰晓摇了摇头,她没啊,“就喝了你给的药汤啊。”突然反应过来,会不会是神医谦虚,明明自己解了毒,偏偏装作自己都不知道的样子,随即会意一笑,“森公子不用谦虚了,你竟然解开了朕体内的毒,朕一定会重重有赏。”
我根本没谦虚!某公子表示很无语。
但是某女皇故意咳嗽好几声,真得不吐血了,开心得不了,那灿烂的笑容,实在不忍心打破,于是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司马骆森是神医,妙手回春,没几日就解开了女皇身上的剧毒,这消息立马在皇宫传开。
当然也传到了另外一位公子耳朵里。
忍不住气得咬碎一口银牙。
那分明就是他给吃的解药,都被别人捡了现成的。
底下人哪见过公子如此气愤的模样,他们记忆里,就算天塌下来,公子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今儿个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