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珠宝堆满楼的大厅,甚至摆不开,还要放到街头上去。
楼上的女子漠视那一箱箱的珠宝,百无聊赖,冲着楼下两位喊道,”哎,千金难买有趣的灵魂,难道两位就不能为我做点真实的事情吗?”
一听桃之说有趣的灵魂,韩大学士来劲了,有趣!他有趣啊,那洋洋洒洒写下的诗句,难道不能够证明他有趣么?
廖小世子不爽了,他本就不爱读书,眼前的书呆子还他妈写狗屎一样的诗句。真是搞笑。
廖小世子所幸眼珠子一转,就命人将街头的杂耍请进来了。
那转酒坛子,凌空飞跃的杂耍,不是更佳有趣么?
纳兰晓笑了,笑声如银玲,清脆动人。
她指了指廖小世子,“今晚,就你吧。”
廖小世子露出得逞的笑,韩大学士面色铁青,他堂堂大学士竟然会输给一个无能的二世祖,立马甩袖走人。
可纳兰晓知道,韩大学士可不会轻易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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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公主今晚招了廖小世子侍寝?”
六月的凌晨,很燥热,纳兰睡不着就索性将摇椅摆放在院子中央,摇摆着小睡。南宫然出来,就抓着问那些听起来是吃醋的话。
纳兰晓摇了摇手,“小世子还太嫩,连毛都没长齐,吃下去无味。”
“这样说起来,你到还有点良心啊。”南宫然其实知道,她留小世子在自己房间也不过半个时辰,就将人家赶出门去了。
“男人对你来说,是不是只有利用,不可利用,价值,没有价值?”南宫然寻了个位子坐在她旁边,每天夜晚空了就会找她聊聊天。
他可是有心机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时常陪陪她,哪天成了习惯,就离不开了不是么。
纳兰晓撇嘴,“不然呢?怎么分?攻和受?长和短?”
“噗……”他本开了一品美酒,想邀她共饮一杯,刚刚喝在嘴里,就吐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可以滚回你的皇宫?这里姑娘的污言乱语你都学会了。”他想说,这样不好。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说明我适应能力强。”她却洋洋得意。
还继续开,车,“南宫然,听闻你还是个处,你什么时候献身?”她用不一样的眼神看他,“一定能卖个好价钱。那时候我亏钱买楼的钱都能赚回来了。”
气得南宫然想动手打人,他保持清白,就为了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没有亏欠。
“你别想着将我卖了,我可以保证在半年内杨风细雨楼生意翻三倍,你投的钱不会亏本一分。”
“……”
“喂,纳兰晓,你有没有听我说。”
“呼呼……”该死的,她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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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纳兰晓计划之中,韩大学士动用了越国公这张王牌。
开始四处找廖小世子的麻烦,廖小世子不懂事,他老爹不是吃素的,立马联络纳兰雪,开始针锋相对起来。
“烧火,就应该狠一点。”纳兰晓在第二晚,又回了一封情书给韩大学士。
廖小世子又不服气了。
双方暗地里开始闹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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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国卿府来了一贵客。
国卿大人刚刚和夫人温存完,出门还带着眷恋,结果被门口桃粉色的一抹,惊得浑身清醒。
“公主?”
“奥,打扰国卿大人了。”
国卿大人属于少有的中间派,这才是纳兰晓如此肆无忌惮来找他的原因。
“国卿大人,擦一擦你脸上的口红,咱们私下谈话。”她笑意深远,国卿大人一张老脸憋得深红,恨不得钻个地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