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圣从未有过强烈的心思,将一个女人紧紧拴在身边,独自占有!
他自然也知道家父万分不容易的婚事一定会百般阻挠。
他会不知道姜国那些侯爵如此做妖?西钥过去如此嚣张,无非背后有个欧阳家。
自然他也有他的打算,明面上不能当面和家父对着干,但又心疼小女人。暗地里也是帮衬了不少。
不过,这个小女人总是能带给他惊喜。
用非常手段制住了最妖的侯爵,还编了新军队,对付西钥国。
自然背后少不了四大家族的支持。让四大家族全部鼎力支持。
她怎么做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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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晓如往常一样,喝了药汤,司马骆森检查病况。
欧阳圣给的解药果然有用。坚持服用三月,那从小植入在她体内的毒素也就清掉。
只是少了一种毒药的压制,她的寒症会越来越严重。
怕是每天三四层的被褥也不管用了呢。
这个时候,司马骆森就会想到欧阳圣!他是八字属阳之人,是帮助她调理寒症最好的药品。
可是!他握紧袖子底下的拳头,为什么那么不甘呢?
将心上人拱手让人,真的甘心么?
司马骆森视线游离而涣散,仿若沉浸在荒芜飘渺的青海,迷茫而枉然。
纳兰晓晃了晃手,问,“想什么呢?神医大人。”
“咳咳!怎么连你也调侃我!我只是一介布衣,自己从小病猫子,倒是研究起医药来,最多懂些皮毛。算哪门子的神医。”
“我懂!你想低调点!”纳兰晓不揭穿他,要知道三年之后他的名声才大造,恐怕望眼整片大陆,他都是数一数二的医者,天赋异禀,自学成才,才华卓绝,偏偏这样出色的人物,不喜喧闹,低调避世。
其实纳兰晓心中很多亏欠,特别是对于司马骆森,她的咄咄逼人,逼得他出世。破坏了他超凡脱俗悠然雅致的性情。
“对不起!”忍不住低声呢喃一句。
“什么?”司马骆森捕捉到她眼底极为复杂的眼神,虽然一眨即逝。
“其实你能无条件相信我的医术,我又何德何能,得到女皇的信任呢?陛下,请你相信在下,一定会竭尽全力医治你的病。”
“不急!反正还有二年——不对,现在能活三年了!”纳兰晓很快从悲伤里出来,焕然明朗。一双明眸闪闪动人。
“朕其实是开心的,比起人们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浑浑噩噩过一世,好不如知道自己能活三年,抓紧时间完成心中所想。”也觉得不枉此生。霎时间,觉得自己很有思想呐!
她那种调侃式的娱乐精神颇有一番范围。
司马骆森凝视她,纳兰晓!你太光芒夺目了,吸引得我转不开视线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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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然走进来的时候,就见到此情此景,这也他意料之中的事吧?毕竟纳兰晓那么与众不同。日久深情,只要三观正的男人都会被她俘获的。
南宫然虽然是这种阔达的想法,但脚步还是忍不住向前,“瘦竹竿,谁允许你勾引陛下的?”